帽匠将自己口中的紅酒吐到了桌子上。黑暗公爵點點頭,在黑發年輕人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之後,他微微搖晃手中酒杯中的紅色液體,那液體之中反射的紅光将他的紅色瞳眸映襯得異常鮮明,男人眉眼不動地看着左右手邊兩名崩潰的手下,語氣平靜‐‐知情人士大概能聽到這其中掩藏得極好的一絲絲得意(也有可能是錯覺):&ldo;你們惡心不惡心?&rdo;于是當天下午,《地獄晚報》從編輯部到印刷廠一片人仰馬翻,混亂之中地獄人民群衆臉上紛紛喜氣洋洋就像是萬聖節提前來到而聖誕節永遠不會再來,報紙原本印出來的版本已經用不着了,頭版頭條全部統一換成了另外一個标題,并且标題十分缺乏主流媒體應該有的嚴肅以及和諧:【喜大普奔: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千年之後,陛下終于得逞。】……羅修在午餐之後回到了塔羅兵的房子裡。事實上,他也并不知道自己之前那麼粗魯地回答黑暗公爵話語之中有多少故意的成分在裡面‐‐這種故意來得十分莫名其妙,黑暗公爵對于他來說隻是一個陰暗的變态而已。羅修在塔羅兵的房子裡那張寬大的床邊坐下,房間裡會喘氣的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我把我的溫柔都掩蓋在這具盔甲之下了,但是隻要你能感覺到,那就是很好的。溫柔。當這樣柔軟的詞語放在男人身上的時候,也可以變成非常完美的組合。羅修認為,塔羅兵先生和烏茲羅克完全屬于兩種不同的人,烏茲羅克也是溫柔的,但是這樣的溫柔卻和塔羅兵先生有很大的不同‐‐大多數的情況下,那個男人看上去過于的神聖不可侵,他的溫柔或許在他看來隻是一種習慣性的行為,但是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那更加像是一種上位者對于衆生的恩賜。人們可以做的,隻能是誠惶誠恐地接受它。而塔羅兵則不同,他更像是羅修身邊的一些人‐‐那些始終和他站在一起的&ldo;平民階級&rdo;,雖然他神出鬼沒,但是至少在這個仙境的世界裡,塔羅兵先生也隻不過是黑暗公爵手下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他沒有太特别的身份讓人将視線的焦點放在他的身上‐‐直到有一天他悄然靠近,你才會驚訝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并且已經離得比你想象得更加親近。……當然,長得英俊、身份尊貴、神聖不可侵也不是烏茲羅克的錯。羅修當然也不可能因為春夢一場就大腦抽風用&ldo;你優點太多&rdo;這樣的瞎狗眼借口跟他分手‐‐而事實上,從最開始在浮屠羅門後院的那驚鴻一瞥開始,羅修認為,他愛上的大概恰巧是對方這樣的神聖不可侵犯。在夢境停留的時間越久,羅修發現自己對于烏茲羅克便更加想念,就号響起長期被關在黑暗環境裡的人,時間一旦長久了,他們或許會感覺到麻木,但是在内心裡他們對于光明的渴望卻是越來越強烈。隻是表面不說而已。并且不知道為什麼,當羅修跟塔羅兵先生說話的時候,這種感覺變得越發的強烈‐‐對方少言寡語卻偶爾會低沉地笑起來從喉嚨裡發出好聽的震動,大多數的情況下隻是羅修在說,他在聽,但是因為塔羅兵先生坐在床沿邊上始終一動不動的耐心模樣讓人一點兒也不想懷疑盔甲之下的他是不是已經被無聊得快要睡着。事實上,他也總能在羅修談論到某些需要得到回答的問題時做出完美的回答‐‐這就表明,從頭至尾雖然他話不多,但是真的在認真地聽着黑發年輕人說話‐‐而後者表示,打從來到仙境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嘗試過像個話唠似的一天說上那麼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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