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姓張,那你姓啥?佛爺又為啥說你是張家明月?”
“原來,妹妹真的沒有騙我。我是第一個知道你姓氏之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南念柳眉輕蹙,語氣中夾雜嗔怒,但眼眸卻依舊溫情如水。
“我來自張家,卻不是真的姓張。我姓江南,江南時節又逢君的江南。”
“江南?世上有這個姓嗎?”齊八疑惑的看向喜歡看書又過目不忘的解九。
解九爺搖搖頭,說實話他也好奇。
江南念掃他一眼,直接沒好氣道。
“這世間沒有江南姓氏,便代表了不存在麼?
我獨我,世間第一等,此間最上乘。
沒有,我便是這世上第一人。自我後便有了,不是嗎。”
這女子果真狂妄捐芥。
張祈山心想,原來這句話是你說的。
“我來時,你于樓上念出此句。江南月,你在張家所用何名?”
罷了,江南月便是江南月,她亦無意糾正。
張祈山恰擡起下颚看了她一眼,眼底盡是玩味。
“張星月,乃我留洋時所用之名。”
“星月,星月,超凡脫俗,萬事如意,好名字。”
這是凡事皆喜歡掐指一算的齊八爺拍案叫絕。
“我說。何以查不到你行蹤,原是留學歸來的高材生。”
有人如此吐槽,她亦懶得理會。
“張星月?你尚未告知我這張姓何意?”
眼前這令人又愛又恨的女子,聲音婉轉。“八爺,你是否忘卻還有從夫姓一說。”
“啊?你成婚了?”
“我與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及笄之年,定下一紙婚約。尚未完婚,還差最後一步。”
江南念漠然一笑,神态雲淡風輕,全然不在意座下幾人的打量。
一石驚起千層浪,就連原本不感興趣的李三爺也擡起頭看向她。
齊八手足無措地擡起頭。
“從夫姓,是随的佛……?”眼見張祈山如淩厲寒星般的眼神,八爺不敢再問。
可見不是随他了,佛爺好像來源于東北的張氏大族。
“張祈山是住在族外的張家人,我們住在族内。那時我認識了許多許多張家人,他們卻不識得我。”
她言語直白,言其未婚夫另有他人。
張祈山眉頭微蹙,卻不覺得被冒犯,畢竟他早已習慣她如此說話。
他垂着眼眸,緊握茶盞緩緩刮動,英俊淩厲的面容更顯猙獰。“他對你不好嗎?”聲音沙啞問道。
不然,為何她孤身一人離開張家到處遊蕩。
江南念面上閃過緬懷之色,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悲憫。
“我的小未婚夫對我很好!是我不好,不想留在張家,他便放我走了。”
張祈山陰沉銳冽的眼眸微微緩和了下,終于慢慢地笑起來。目光如電般端詳着她每一點情緒變動。
那便好辦了,反正大家都姓張,從誰的張姓還倆說。
美人和天下,他都要,不給,他就搶過來。
而想到那個小傻子,江南念一時軟和了眉眼,她不知道她說起那人時候的神情是多麼的惹人憐愛。
“姐姐,為何他不來找你。”一直沉默的陳皮眼眸沉如水。
“可能,他忘記了我。又或許他的任務還未完成,總之是他失約了。”
“姐姐,不願意去見他麼?”
去見了又怎樣,她不願意待在張家,他不能違背自己的責任要守着誰也不在乎的張家。
時機不對,都是惘然,何必呢。
江南念搖搖頭,慢慢起身。
一時精神極度懈怠,恹恹地抱着小貓咪走到二月紅面前。
遞給他,“二爺,你的貓。”
二月紅擡起頭,日夜思念的佳人就在他眼前。
分開的幾天,這是他們最近的距離。
那潑墨的水眸,黑發如緞,以及染了胭脂的菱唇,逐漸的跟那幅被水浸過的殘畫疊合,一切開始清晰明朗。
“月。”
他的聲音嘶啞沉寂,那一聲“月”叫得深情似海,奇異的有一種病态的偏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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