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根毒針一樣刺了過來,我一下瞪大了眼睛空茫茫地望向晦澀的天空。
我才不要和段亦然死在一起!死了魂魄都不得安甯的日子我才不要過!
我開始掙脫拽她的束縛,段亦然卻越收越緊,手背上鼓出一條條青筋連着指關節被骨頭頂得通紅,兩個人扭打着歪倒在沙發上,她先是一條腿壓過來,然後漸漸整個人翻到我身上,憤恨地将兩隻手猛地拉扯着按在頭頂,上下看了我一眼突然湊過來就要吻。我咬緊牙齒偏頭躲過,她就一如既往強制性地扳過我的臉,捏開嘴将舌頭伸了進去翻攪着,騰出一隻手駕輕就熟地順着我的腰際一路滑到下衣擺,然後将整個短袖衫推上去蓋住我的眼睛。那隻冰涼的手整個包住我的胸,不停揉捏着,然後往下順着胯骨線直往褲子裡鑽。
我再也受不了地不停左右翻動掙紮着想要擺脫她的桎梏,我想到她上了那麼多女人就直犯惡心,她親了那麼多人還一直含着我的舌頭往她嘴裡帶,舌根處發酸,眼圈跟着一熱,我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她的臉,她卻并了兩指往前用力一捅,與此同時松開了我,聽着我低吟了一聲滿意地笑了。我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是感受到她摩挲着我的嘴角的唾津,開始前後動作起來。
“尚恩,高潮給我看好不好。”
我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瞪着她劇烈喘息着,揚手要扇她卻被她一下握住手腕,她滿眼的笑。
“你今天怎麼了?這段時間不是我怎麼搞你,你都像個死人一樣默默任我擺弄嗎?我是哪句話戳中你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盯着盯着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起來。
“尚恩你這個表情看我,我會受不了。”
她将我蜷縮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直了含進嘴裡,吞吐的水光一片後就往自己身下帶。
“你是不是心疼我了?你是不是就要原諒我了,就像以前一樣。”
“你能不能不死。”我冷冰冰地開口道。
段亦然一愣,随即露出那種自作多情的深情。
“你終于肯和我說話了?尚恩你還是舍不得我的對不對?”
我凝視了她一會兒,終于還是閉上眼睛仰起下巴自暴自棄一般道:“段亦然,我原諒你了。”
“亦然我不恨你了,但這不是原諒。”
我記得我跪在地上這麼說過,然而此刻我徹底原諒她了,因為我對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連恨都沒有了。
從此以後我和段亦然的關系就陷進了很荒誕的模式裡。
她以為我原諒她了就是要重新開始的意思,而我的原諒卻是徹底不會開頭的結束。
不過她好像真的下決心在改什麼,空置的酒櫃積了灰,煙盒也空了,她每天6點堅持和心理醫師通話見面,在這之前她嫌棄自己同性戀的身份和我的事難以啟齒一直有所隐瞞,隻是将自己稱作一個吸毒者,但沒有告訴對方毒品究竟是怎麼驚世駭俗的罪惡,然而這次她決定一一坦白。
“何醫師我真的沒有暴力傾向?可我一直會忍不住打她,到底要怎麼控制?”
“這個方法我試過了,不行,真的不行,離開一會兒都不行,她隻要離開我就忍不住去打電話,如果她不接我就會想,想和她……立即發生關系,因為那樣才能被她主動抱住,被她關注,被她需要。”
“我以前是很希望她能在乎我甚至喜歡上我,可我知道不可能,就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不會愛上我,這樣不抱希望我就不會生氣發火,不會像在法蘭克福那樣重蹈覆轍,可是,她一直說一直說,我真的受不了。”
“……”
“我現在沒辦法工作甚至正常生活,我辭職了,我想好好陪着她。”
“……”
“那怎麼辦?我隻要她,工作的時候也會想她,完全投入不進去任何事情,吃飯睡覺,做什麼都會想,我快瘋了,你給的藥隻會讓我更加神志不清,我現在和你說實話,我拜托你救救我。”
那天段亦然待在隔壁陽台說了很多,旁邊就是我的房間,風卷着她的聲音飄進耳朵裡,如果是以前它們會留下來,留在我的心尖上,可這一次不會了,過了耳朵就什麼都不剩了,我輕輕地将窗戶拉上。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是陽光明媚的一天,離死亡更近的一天。
“尚恩。”
段亦然穿着一身黑色敞領襯衫走過來,露出愈發凸出的鎖骨上有她自己嘔吐時的抓痕,看上去觸目驚心。鼻梁上架着一副辦公才用的銀框眼鏡,鏡片後的深邃眼睛看着我道:“我今天要去工作,你能照顧好自己嗎?”
她聽從了醫生的建議,準備再試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将精力投入到别的地方去,另一方面她好像不是很希望那個堂姐真的頂替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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