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漂亮又賢惠,但她實在太不像人了。”
“嚴兄,這是何故?為何有此一說啊。”
“有時觸之,冰冷刺骨,體溫似不像活人。”
“啊呀呀,嚴兄好福氣啊。貴夫人冰肌玉骨,百年難遇,你有此福氣,因何不珍惜呢。”
“是,是嗎。”
嚴生和友人喝了酒,晃晃悠悠地往家走。正上橋時,瞥見橋墩那邊坐着個女子,身穿孝服,發挽作婦人髻。河邊有霧,嚴生直到橋頭附近才發現婦人。那婦人垂頭哭泣,聲音如泣如訴,婉轉哀啼。
嚴生被這聲音哭的先軟了三分,正要上前詢問時,突然想到小時聽過的故事,妖精化作美貌女子欺騙過路的男子,最後将男子挖腑掏心。想到這,嚴生把搭話的心思收起,腳步飛快的往家走。
“師兄,他怎麼不過來,我哭的嗓子都啞了。你不是說此人色欲熏心,必會上當嗎?”
“咳,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他身上妖氣纏繞,印堂發黑,頭頂精火如蠟燭回光,今晚必定有血光之災。我們跟過去,或許可以救他。”
“切,我看他身上可不止有妖氣,還有冤孽呢,那麼多黑絲啊,不知他害了多少人。有救他的必要嗎。”茯苓再一次吐槽師兄爛好心。
長松對茯苓的吐槽習以為常,解釋道:“不為救他,也為捉妖。走吧。”
嚴生一路快走,看到家門後松了一口氣。他得意的回頭看去,啐了一口道:“哼,不知哪裡來的妖精,也想騙我,我豈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大晚上的,一個柔弱女子坐在橋上哭,真是越想越邪門。”嚴生在心裡敬佩自己的機智。
他行至庭院,腦中想起妻子肌膚冰冷的觸感,聯想到今日遇到的白衣女子,腳步一頓。
“該不會,真不是人吧……”
嚴生學着故事中的丈夫,放輕腳步,往正房中摸去。
“怪哉,怎麼不點燈,莫不是睡了。”嚴生沿着牆根,摸到窗邊,用手指捅破窗紙往裡看去。
“人呢……”
“夫君,回來不進屋,隔着窗戶看什麼呢。”嚴生身後響起一道嬌俏的聲音,隻是怎麼聽都帶着一絲陰寒。
嚴生被這道突然響起的聲音吓了一跳,轉身回看,原來是自己的妻子青玉。青玉站在月光下,渾身的肌膚散出瑩瑩光澤似與月光融為一體。
“你,你大晚上不在屋裡,在外面幹什麼。”
“奴見今日月色正好,故而出來沐浴月光。夫君還沒回答奴家,因何回來不進屋,反而要在窗外偷偷摸摸的瞧呢。”青玉的聲音與她的名字大相徑庭,嚴生聽着這嬌俏的聲音,身子便酥了半邊。此刻嚴生的腦子裡已顧不得妖精不妖精,往前一步抱住青玉就要往屋裡走。
青玉在嚴生懷裡咯咯的笑着,如珠玉落盤。
“師兄,在不阻止就來不及了,這嚴生就剩一口精氣了。”
長松割破中指,以指為筆在虛空畫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紅色的符帶着隐約的火光,直沖青玉而去。青玉一個閃身,從嚴生懷裡翻下,躲過符咒。
“縮頭縮腳,你二人觀看我夫妻許久,終于舍得出來了。”青玉看向西邊的牆頭。長松,茯苓見已經被妖精感知到,便不在隐藏,飛身而起,立于牆頭之上。
“青石妖,我見你周身并無債孽因果,想來是吸食天精地華修煉,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要白白喪失了一身功德。”
“呵,我隻差一步就可以從青石修成青玉。到手的機緣讓我說放就放,你當我這二千年是修壞了腦子嗎。”
“那你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長松,茯苓二人手指翻飛,快速掐訣,欲織陷妖陣網住青石妖。
青玉見他二人掐訣的手法,判定他二人有些本事,冷哼一聲,單手強迫已經呆滞的嚴生把嘴張開,吸出了嚴生的精元,然後随手将嚴生往地上一扔,翻身躍上了屋頂。
正在掐訣的長松和茯苓見青石妖吸了嚴生的精元,不由得直叫糟糕,轉而他倆又面露疑惑。
“師兄,你瞧她吸食精氣後,身上并未産生和嚴生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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