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這桌打過招呼,項綏才回了自己的位置。
靳自南隔空打量着她,困惑地碰碰祁嘉亦,“你從哪裡認識的她?給人的感覺陰冷陰冷的,一副笑裡藏刀的模樣,怪滲人的。”
“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善茬,離她遠點兒。”祁嘉亦警告。
靳自南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評價,似懂非懂點頭。又問,“你又是怎麼認識她的?”
祁嘉亦朝那兩桌人的方向努了努下巴,“她因為她那些朋友,在我那兒鬧事。”再後來,就是她單方面針對他,不斷地給他找麻煩,甚至在法律邊緣瘋狂試探。
“那不就應該隻是就見過那一次面麼,怎麼看起來你們還挺熟的。”靳自南好奇心還是沒被說服。
女人的危機感總是敏捷快速地來自于第六感,項綏的出現讓蘇一沁心裡不是那麼地舒服。但強烈的自尊心和優越感又讓她羞于承認自己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竟然存着敵意,低頭抿了口水掩去臉上的不快,她才地扯着唇幹笑附和靳自南試探。
“對啊,嘉亦,那應該就是見過一面而已吧?但看着你們似乎不像是就見過一次而已……你處理過那麼多案子,還沒見和哪個當事人事後還有聯系的呢。”
“後來是還見過幾次。”三言兩語說不清,對項綏這個人也不了解,祁嘉亦不想多說什麼。
這麼一說,蘇一沁忽然就想起她是誰了。那天她送祁嘉亦回單位,在公安局門口跟她見過一面。
所以祁嘉亦後來還跟她見過面?
這個認知讓蘇一沁心裡有點堵得慌,心頭也越發猜疑,隻是祁嘉亦明顯不願多談。她也不好再過多追問,一頓飯下來,她吃得索然無味。
項綏他們人多,吃得慢,祁嘉亦他們一桌買了單,項綏他們還在。
從他們那兩桌路過,項綏認真吃着,頭也不擡。蘇一沁眸色複雜地望她一眼,抿了抿唇,跟在祁嘉亦身後離開。
夜深了一點。霓虹四起,城市夜晚的繁華熱鬧總有要沖破黑夜的架勢。
靳自南還有下一場。祁嘉亦第二天要上班,跟他這種不用工作的富二代沒法比,除了酒吧門口便跟他分道揚镳。蘇一沁本就是因為要跟祁嘉亦一起吃飯才出來的,自然也沒同靳自南一起去。
跟祁嘉亦并排往停車場走着,蘇一沁忍了忍,還是遲疑着開口,“嘉亦,你跟那個項小姐,是很熟的關系嗎?”
“不算朋友,但跟其他案子的當事人相比,是要熟一點。”祁嘉亦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提起項綏,有些好笑地側頭看她,“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沒什麼。”生怕祁嘉亦看出自己的心思,蘇一沁有點心虛,眸光不自在微閃,不敢和他對視。
“就是,我是看她挺複雜的,跟她一起的那些人看着也是,你是刑警,别跟她走太近了,對你影響不好。”
祁嘉亦沒想到她會想到這個,“能對我有什麼影響。”他們也不是私下會見面的關系。
真是木頭得很。蘇一沁羞惱。
她呼一口氣,扭頭沖他莞爾,“總之就是要注意一下啦,能不見就别見了。我們都多久的朋友了,我還能害你不成。”
祁嘉亦看着她道了聲再見後坐進了車裡,跟她招了招手,沒等她的車駛離便大步往自己停車的車位走。
除了吃飯的時候遇到項綏,祁嘉亦其實已經幾天沒見過她。她沒有因為跟什麼案子有關牽扯進來,也沒有主動找他麻煩,所以對蘇一沁多慮的叮囑,他沒放在心上,也并不覺得他和項綏還有别的契機會再見。
哪知酒吧餐廳見面之後的第二晚,他就又在他們局裡見到了項綏。
事情其實并不複雜。晚上值班的是他和林昭,還有别的同事。上半夜基本平靜度過,下半夜剛過零點,林昭就接到了舉報電話。一位婦人打來的,說和他們家僅隔着一堵牆的那套房子,有人聚衆賭博。
聚衆賭|博不是小事,他們當時做好安排就去抓人了。沒白跑一趟,抓回了八個,一個沒漏。
八個中有五個明顯一看就是西方面孔,還不算很面生。祁嘉亦看他們一眼就皺起了眉,扭頭進辦公室前不忘交代下屬,“把他們帶去做筆錄。”又吩咐林昭,“聯系那個叫項綏的叫她過來一趟,到了通知我。”
在餐廳遇到他們的時候林昭不在,他沒見過這些人,不知道他們跟項綏有牽扯。聽到要聯系項綏,頓時有點發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跟她有關系?”
“叫你去你就去。”
艾瑞克他們七個後來的來到後也被陸元和路萊他們引誘着學了點麻将,晚上大家在一起玩麻将,湊了兩桌。齊至和陸元兩個後來說要出去吃宵夜,便出門了。宵夜攤他們居住的公寓附近就有,隻是他們去了後就很久沒見回來,打電話也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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