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瞿心道:真是個記仇的小丫頭!不過是戲耍了你一回,就半點面子不肯給我。
他拿起茶幾上的報紙攤開來讀:“處理完了,今天剩下的時間都來陪你。”溫柔道:“乖,趕緊辦正事要緊。”
顧茗拿這麼大個耍賴的人毫無辦法,隻能盡力忽視他的存在,詢問楊恩晴:“楊小姐如果覺得枯燥,可以讓林媽陪你在院子裡逛逛。”
“不用不用,我坐着就好。”楊恩晴滿腦子都是再次與容城公子相見的激動,又親眼目睹她的私人生活,哪裡也不想去,也從茶幾上拿起一本書,卻發現是本軍事理論書籍,遮着半張臉尴尬欲死,再放回去更不好意思,隻能硬着頭皮讀下去,一邊悄悄揣測馮少帥與顧茗的感情生活。
她剛進來的時候還懷疑馮少帥拘禁了容城公子,可是坐了不到一小時,親眼目睹兩人的相處情況,又覺得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顯然,馮少帥非常關心容城公子。
容城公子與公西淵談公事的時候,他雖然讀着報紙,可是餘光時不時關注着容城公子的動作,她談到激動處去喝茶,茶杯卻被馮少帥給端走了,還關切的說:“茶涼了,讓林媽給你換杯熱的。”
熱飲端了上來,卻不是茶,而是牛奶。
公西淵的談話稍稍停頓,露出點意味深長的調侃笑意。
容城公子坐久了兩臂稍涼,不自覺摸摸自己的胳膊,馮少帥立刻從沙發扶手上拿起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羊絨披肩披在她身上——說是眼睛粘在容城公子身上也不為過。
楊恩晴心中忽然湧上一個念頭,無論外界對容城公子的感情生活有諸多猜測,也許遠不及真相來的精彩。
容城公子已經成為了年輕一代女子的傳奇,她從一條注定崎岖的道路披荊斬棘的走出來,堅定不移朝着自己的目标走下去,無論是贊譽與诽謗加身,都不能改變她的腳步。
她忽然極度羨慕這樣的女人,不會為情所困,如她一般圍着男人打轉,而是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這一刻,楊恩晴竟然奇異的理解了公西淵對容城公子欣賞的地方,也許有些人是旁人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高度,自成一方世界,而容城公子正是如此。
公西淵做出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很多提議都具有切實可行性,不過是來征求一番顧茗的意見,兩人就出版事宜讨論完畢,顧茗便邀請他一同前往容城大學做演講。
“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去容城大學開演講會?”公西淵看看她的氣色:“身體差成這樣,還不如好好在家休養。”
顧茗很是苦惱:“受人所托,推不掉啊。”
容城大學是馮瞿當初一手籌建,他身上原來還挂着個容城大學籌建委員會委員長,後來卸任之後由馮晨出任,公西淵便以為是馮瞿所托,當下便責備起來:“少帥也不看看阿茗目前的身體狀況,她現在需要的可不是工作,是休養!”
馮瞿從善如流,誠懇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惜拗不過她。公西先生與阿茗是至交好友,不如你來勸勸她,讓她安心在家休養,别到處亂跑去搞什麼演講。”
他講出“至交好友”四個字的時候,連自己也有些詫異,曾幾何時他也曾滿心嫉恨,總覺得這四個字暗含了男女奸情,可是今天講起來卻視作平常,原來深入的了解一個人之後,是真的可以重新看待很多人與事。
公西淵愕然:“難道不是你逼着她去的?”
态度不對哇!
顧茗連忙解釋:“是二公子馮晨拜托我的。”
公西淵被鬧了個大紅臉:“錯怪了少帥,不好意思。”
馮瞿今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度好說話:“不必客氣,你也是擔心阿茗的身體,我還應該謝謝你才對。”他擺出親昵的态度,摟住了顧茗的肩膀:“我近來也時常憂心她的身體,萬幸當時趕過去的及時,不然……”
他說的是事實,顧茗無可辯駁,而公西淵也知他花了一筆巨款把人贖了回來,如果不是情有所鐘,他也不必花如此大的代價,作為男人公西淵很是佩服他這一點。
“也多虧了少帥,阿茗你以後可别那麼倔了,總要為身邊牽挂你的人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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