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請恕閨女不孝。”“爹娘,請恕孩兒不孝。”磕頭,磕頭,再磕頭。龍鳳胎心有靈犀一點通,忏悔台詞都一樣。蟲花花托腮眨眼,都說了隻有自己是正常人,看見沒,原本好端端的,忽然請起罪來了。何夏拉起何尚的手,哀怨道:“弟……還有一件……不知算不算重點的事,我忘了講……”“……”何尚一手扶額:“大膽說吧,死豬不怕開水燙。”何夏見蟲花花在場,偷摸說:“那啥……爹這次回京,給你找媳婦去了,去了……”“喀嚓”——這注意,這是何尚捏何夏手指的動靜。何夏慘叫一聲,抄起-->長達二天一夜的解毒過程終于順利結束。然而,自從那一晚不歡而散之後,何夏再未接近過雷騰雲,雷騰雲也無調解之意,穿戴整齊返回屋中,這兩日都是蟲花花忙進忙出,何夏隻管卧在廚房給他們做飯。“你倆怎了?”蟲花花依在廚房門口啃蘋果。她見雷騰雲神色陰郁,真不敢招惹他,讓幹啥就幹啥。何夏憤恨地洗刷竈台,咚!的一聲,将洗涮擦丢進鍋中,不由濺起憤怒的水花。“上次吵架就這樣,說走就走,說不理就不理,他個大男人就不能先來哄哄我?!”何夏沒頭沒尾大發飙,氣得直掉眼淚,她也沒說啥啊,幹啥搞冷戰?!蟲花花含着蘋果慢嚼,輕聲勸慰道:“誤會誤會,解毒呢,不能亂跑。”何夏一把抹掉淚水,多怕失去他,不敢問出口就是怕他承認,萬一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與他有關,他想過她會多痛苦嗎?蟲花花急忙洗了一隻蘋果遞給何夏:“解毒時定會引起不良反應,情緒暴躁在所難免。”“你錯了,他反而異常平靜。”何夏面無表情地拉過洗碗盆,剛撈出一個髒碗要刷,又怒氣沖沖地丢回盆中:“他這樣對我,我還得給他做飯洗衣,憑啥啊?!”何夏扯下圍裙,洗淨手,擠過蟲花花身旁,帶着一陣火焰跑出院門。“……”蟲花花捶了捶胸口,這一驚一乍的怎回事?※※“弟弟,弟弟弟弟……”何夏沖進早課室,在一百來号秃子中迅速找到何尚。何尚一手順着何夏脊背,一面朝僧衆們點頭緻歉。拉起哭哭啼啼的瘋姐火速離開。待到了僻靜地,何夏将經過原原本本告知何尚。“你也太急躁了點,既然他願意為你放棄仇恨,怎還會令你左右為難?”“那你說他與西域那些人認識,是你說的啊!而且他态度特不好,肯定有來往……”“你對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又何來愛?即便他真參與到此事,他自會妥善解決,你這麼一鬧,顯然在懷疑他的動機。”“我沒想懷疑他,也相信他不會做出大逆不道的壞事,可這層窗戶紙一旦戳破,他承認了,我就是再愛他,還能跟他在一起麼?”何夏抱着大樹哭,趴在草地上哭,糾結地翻滾。何尚則是一籌莫展,男人什麼都可以舍棄,但,面子不能丢,自尊不能傷。這是與生俱來的特質,隻要是男人都一樣。“這次是你不對,你去道歉。”何夏猛然坐起身,難以置信地怒視何尚:“我是來找你尋求安慰的,你咋這樣啊你,是親弟麼你?!……”何尚莞爾一笑,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聽罷,何夏揚起不确定的眼神:“我隻要說這三個字,我們就沒事了麼?”“我何時害過你?我倒是經常被你陷害。”何夏眨眨眼,既然弟說她不對,那她肯定是哪做錯了,于是,她撣撣屁股站起身,拍了拍弟肩膀:“好吧,我去試試,弟!咱們下輩子還當姐弟哈——”“……”何尚打個顫栗,無奈點頭。何夏走出沒幾步,見一個背影很眼熟,她尾随追問:“是慧淨師叔麼?”慧淨步伐減緩,停滞一瞬才轉過身,溫柔地笑了笑:“好久不見。”何夏笑眯眯點頭,見一旁有石椅,拉住慧淨師叔手腕拽走聊天。雖何夏一襲僧人打扮,但黝黑的發絲為她增添幾分柔美,慧淨顯然神色尴尬,他自認平靜的情緒,再起被這無意間的拉扯而撥亂了。“咱們快半年未見了,師叔有沒有想我啊?嘿嘿嘿嘿……”慧淨含蓄地應了聲,望着何夏那雙清澈的眸子,笑容卻僵在嘴角:“你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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