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魚從衣袖口探出雙眼瞅着,“主人你上這麼高的山峰幹什麼?”
“難到你就不想看看上面是什麼樣的?以羅盤顯示上面可能有赤焰毒蛇的蹤迹。”樂靈玑晃了晃酸楚的脖頸,分明沒有給赢魚自主權。
“走吧。”
南峻山清靜殿,桃樹下亭子裡。
“他們歸墟宮與仙源門原本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幸而師弟讓靈玑下山去了蓮花村,否則又是一場勃溪相向。”秦寬站立于江進未的身旁,揚手指道。
江進未正襟端坐在石凳上,冷然不語。
一旁坐着的褚若蘭溫婉道:“他們想對靈玑自毀天問琴一事,明裡讨要說法,實則暗藏私心,”她思索片刻,小心試探道:“師兄,靈玑這丫頭是不是暗中有什麼計劃?天問琴事關重大,若是沒毀,遲早也是要暴露,不如及早設法應對,師兄,你說了?”
江進未微眯雙眼,輕聲道:“師妹言之有理,隻是天問琴即已認靈兒與那藍舟墨為主,四大門派強行要求他們交出來,是否太強人所難。”
秦寬揮袖負手于背後,“師弟,你不要談及靈玑的事你就犯糊塗,歸墟宮與仙源門他們像是認這個理的嗎?我派長老也不會,那畢竟是關乎禁術!”
江進未默了片刻。
“禁術未必是真,這次靈兒歸來,我便讓她長居清靜殿,不再出山。”
褚若蘭與秦寬互對一眼,褚若蘭道:“師兄,你突然爆出一個女徒,已經流言四起,加上她長那樣更抑制不住流言蜚語........”
江進未睨着褚若蘭,“如何流言蜚語?”
褚若蘭撇了臉未回應,似乎不願提及。秦寬來回走着也突然停頓,看着他的師弟道:“靈玑看似羸弱乖柔,誰見了不惦念幾分?”
江進未愕然盯着他,秦寬本能反應壓低聲音,“師弟,你别看我,九峰裡都這麼傳的。你考慮慎重,她也已到了婚配年齡,隻要許了人,什麼流言蜚語都止住了。欸,我大徒李清風就很不錯........”
秦寬正在借機替自己徒兒表白一番,褚若蘭優雅中都透出責備,“清風不是時常來找婉璃嗎?大師兄!你可不能要自做主張,錯點鴛鴦。”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秦寬的話未完,便被師弟師妹眸中寒意,徹底殺回。
褚若蘭纖纖玉指握上江進未袖袍中的手,深情款款,“師兄,讓若蘭與你一起照顧靈兒好嗎?”
江進未瞬間抽回了自己的手,他豈不明白褚若蘭的心意,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說,但是,這麼多年對于師妹他除了隻有師妹情意,别無他想。
“靈兒已經長大了。”江進未淡淡說道。
秦寬在一旁盡收眼底,輕咳一聲,“正因如此,靈玑的終身大事還是盡早決定,若是她有自己心儀之人,也就好辦。總之,師弟你不能贻人口實。“
沉默半響。
江進未神色微動波瀾,冷漠道:“靈兒是我的人,我心中自有安排,就不勞大師兄師妹費心了。”話未說完便起身離開。
秦寬對着他背影喊道:“耶!師弟,師弟,我怕你.........”
褚若蘭阻攔道:“大師兄,少說兩句,師兄身為一派掌門,他心中自是有數。”
秦寬見師妹沒有為難情緒,方才拂袖坐下,“師妹,你這又是何必了,這麼多年了。”
褚若蘭莞爾一笑,“師兄的性子,别人不清楚,你我還不知道嗎?他會有分寸的。”
秦寬輕歎一口氣,“這次,我看懸!”
褚若蘭明白大師兄此話有深意,她豈有不知的道理,她甚至擔心她的師兄栽在這個他一手養大的徒兒手裡。她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允許誰傷她的師兄。
曾經白天夜裡都渴望着能與師兄缱绻旖旎,如今因為一個人冒失離開了鵲山,再無可能,隻怨情深緣淺。
無聲中寒了心。
在溫泉泡澡吸收靈氣的藍舟墨起初泡得甚是全身輕盈舒坦,靈力充盈,到後面卻不知道為何全身燥熱,意識猶如迷夢。
他的身邊全是赤紅血池,被他和逍遙奪去生命的屍體,不是無頭屍身就是屍身血肉橫飛,波委雲集,他置身其中,手裡猝然撈到一把血肉污穢,染紅了五指,驚恐之下想要抽身逃脫,卻如何也挪動不了沉重的身體,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俯身前來拽住他的身體,他們來索命了.......
藍舟墨仰着頭喘息,發現天空都是一片血紅,落在臉上的也是血雨,他擡手想擦拭,卻發現自己的手、手臂、乃至全身都是通體血紅,身體内的血液似乎正在逢迎着什麼,令他饑渴難耐,此刻想得到的連他自己都認為荒誕無稽,體内的燥熱使呼吸起伏變得漸漸急促,一寸寸燒熔他生而為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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