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給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下屬,立刻出了地窖,在院子的其他屋子裡面,翻箱倒櫃。
晏天痕站在地窖口,身上還被特質的鎖仙繩給綁得結結實實。
晏天痕垂着腦袋看着地窖,和擡頭往上看過來的蔺玄之四目交接,頓時紅了眼眶。
蔺玄之對他露出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便轉過了腦袋。
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晏天痕隻想嘶聲呐喊,他此時的心跳,竟然比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即将被徹底拆穿的時候跳得更快。
他的大哥…這是他的大哥!
他沒想到,這種時候,他大哥竟然會站在他這邊,幫他隐瞞,幫他做手腳!
不消片刻,幾個出去檢查的侍衛,便全部回來。
一個侍衛長在三長老耳邊耳語幾句,三長老面色一沉,陰着臉望着滿臉期待的蔺揚之,厲聲喝道:“你竟然敢誣告陷害?你是何居心?”
蔺揚之整個人都如遭雷劈,他慌了神,連忙說道:“三長老,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誣告陷害啊!我若不是親眼見到,又怎麼敢讓你們移駕前來?”
蔺玄之不疾不徐說道:“揚之堂兄,捉奷要捉雙,捉賊要捉贓,你空口白牙無憑無據地便說我在這地窖裡面藏了個屍體,我可是不服的。”
“你分明就是煉了魔功,在這地窖裡面養屍!”蔺揚之雙目猩紅,恨恨說道:“否則,你和你這個邪門弟弟,修為怎麼可能提升如此之快?”
蔺玄之道:“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呵,你敢不敢,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功法?"蔺揚之咄咄逼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的功法,是由我個人機緣得到,并非來自蔺家,沒有随便給人看的道理。”蔺玄之漠然說道。
“不敢讓人看,便是有問題。"蔺揚之有幾分肯定,他認為蔺玄之一定是煉了魔功,才不敢拿出來,他越是隐藏遮掩,便越是可疑。”
蔺玄之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五長老和二長老,隻見二長老依然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而五長老,卻是皺着眉頭,顯然也生起了懷疑之心
蔺玄之頓時滿臉失望,眼眶因憤怒而微微泛紅,痛心疾首道:“我好不容易才得了機緣,始終安分守己,哪怕淪為廢人,被家族抛棄之時,也從未憎恨家族半分,可是如今,你們卻是硬要逼我……以我看,這裡面有屍體是假,你們想要搞到我的功法,才是真的!"
作者閑話
晏·懵逼天痕:咦,我家阿骨去哪兒了?
蔺腹黑·玄之:你猜?
敲詐勒索
五長老頓時老臉一紅,覺得自己被侮辱輕視了,禁不住破口大罵:“混小子,誰惦記着你那三瓜倆棗?老子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會看得上這些東西?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了。這些功法,本就是個人所有,若是放在外面,有人想要搶奪他人功法,這可是要命的大事兒。”
一個搞不好,兩人就結了深仇大恨!
五長老身為家主,自然是極其避諱這種事情,而且……媽的他又不是煉器師,也不是煉丹師,惦記他們有個鬼的用啊!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蔺玄之根本就沒有私藏屍體,哪怕是他們心中已經有所懷疑,但在沒有拿到切實證據之前,沒人能下定論!
三長老卻是還在煽風點火,說:“話不能這麼說,你如今的修為,一日千裡,家族可是有不少人,都懷疑你煉了什麼邪門歪道的魔功,你拿出秘籍,剛巧也能堵住悠悠之口,讓人更加心服口服。
“呵,說白了,還是想要功法而已。"蔺玄之失望冷笑,道:“功法也不是不能給你們,隻是,這煉器功法,對蔺家恐怕并無太大作用,三位長老,難不成是真打算因為這一本功法,讓玄之和蔺家的所有情意,到此為止,徹徹底底地斷絕結束嗎?”
“說什麼胡話!"五長老頓時心頭一緊,暗罵自己一時間腦子不轉彎,他連連說道:“我們絕無此意,既然玄之已經被證明是無辜清白的,那此事便到此為止,不得再提!”
二長老也知道其中利害,笑呵呵地充當和事佬,心平氣和道:“玄之啊,此事倒是我們唐突了,單憑一些人的三言兩語,就懷疑到你頭上,不過你也應當理解,蔺家一向是道法正統的大世家族,和魔道勢不兩立,乍一聽有人說家族有人修魔道,我們身為長老,自然會心焦了”一蔺玄之等的便是這個台階,他知道好歹,順階而下,緩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幾位長老可還有其他事情?”
五長老苦笑着說道:“沒什麼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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