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班後,鄒嚴寒跟于時凡還有何樂外加方橫那三人一起吃了飯,然後就帶着張若雲去參加了陳家舉辦的商業宴。
說是商業宴,其實就是對外宣稱陳二爺在雙拓傳媒中的地位。
陳家有兩個兄弟,諜城上流人士都知道,但雙拓傳媒一直由老大在打理,這個陳二爺從沒出現過,最近才出現,但鮮少露面,以前做什麼,無人知道,今天的宴會專門為陳二爺舉辦,倒讓很多人明白了陳二爺以前在做什麼,說是參了軍,這剛退伍。
是不是真的,鄒嚴寒也沒興趣。
跟在陳二爺身邊的還有他的兒子,叫陳河。
鄒嚴寒帶着張若雲去敬了酒,如果今天來參加這個商業宴的人是顧慕臻,他一定認得出陳裡樊和陳河,可今天來的人是鄒嚴寒,那就認不出了。
陳裡樊跟鄒嚴寒碰了酒,就去招待别人,像鄒嚴寒這樣的年輕人,陳裡樊不招待,全是陳河和陳展運招待。
陳展運看到張若雲,嘴角勾着笑,看上去十分開心。
但陳展運也知道張若雲這個姑娘不好接觸,用以前對待别的女人的那種方法對待她,一定會栽跟頭。
他不急近,也不冒近,就客氣紳士地跟張若雲碰了一杯酒,然後借口離開,到無人的地方,喊了一個侍者過來,交待了他幾句話。
等那邊張若雲的酒杯空了,侍者過來倒酒,就将酒一不小心灑到了她的裙擺上。
張若雲穿的是白色的長裙,因為鄒嚴寒今天穿的是很正規的黑色西裝,她為了跟他配對,就挑了白色的禮裙,那麼鮮豔的紅酒,全灑在了白色裙子上,一下子就将裙子全毀了。
侍者急急地說着對不起,一邊站着的鄒嚴寒和陳河都蹙起眉頭,旁邊還傳來看到這一幕的其他賓客的驚呼聲,陳展運這個時候過來,呵責了幾聲那個侍者,就讓張若雲去換套裙子。
張若雲無法,雖然内心裡生氣,可又不想提前退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跟鄒嚴寒親近,自然要一直呆到最後,她陪他來的,那也一定要陪着他離開。
張若雲盡量維持着得體的笑容,沖侍者說沒關系,又沖鄒嚴寒說:“我去換件衣服。”
鄒嚴寒沖她點點頭,陳展運便很積極地帶着她往樓上去了。
鄒嚴寒收回視線跟陳河說話,轉身跟别人喝酒的時候看到走到樓梯上的張若雲絆了一下腳,陳展運立馬伸手将她扶住,雖然很快他就收回了手,但離了老遠,鄒嚴寒都能感受到陳展運的緊張。
所以,陳展運這個花花公子,對張若雲有意思?
鄒嚴寒坐在車裡,目視着陳展運走進商潮門市店,這才伸手推開車門,下去。
他一路走進去,穿過層層區域,去後面的休息室,打開休息室的門,沒見到安可兒,他又去訂制區。
在訂制區,他看到了安可兒,還有曹布魯,還有陳展運。
陳展運在訂制女服,安可兒在一邊詢問衣服的用途,并給他推薦圖紙,曹布魯在負責拿圖紙。
鄒嚴寒倚在裝飾門上,聽着陳展運報衣服的用途以及尺寸,聽完,安可兒給他推薦了一張圖紙,他應該挺喜歡,當下就訂了,然後曹布魯帶他去付訂金。
安可兒習慣性的将圖紙備份,再與陳展運上一回訂的那張圖放一起,收在一個專門的文件夾裡面,每一份文件夾都對應一個客戶的所有訂單,方便記錄和查找。
一開始三個人都沒看到鄒嚴寒,等曹布魯帶着陳展運出來去付訂金,這才看到他,曹布魯和陳展運都沖他打了一聲招呼,鄒嚴寒嗯了一聲,擡腿邁進去,安可兒這才停住手上的動作,扭頭往後面。
還沒開口說話,鄒嚴寒已經率先出聲:“右手不方便,這些工作就讓曹布魯做。”
他說着話,手已經伸過去,将安可兒壓在左手下的文件夾拿了過來,然後老神在在地往椅子裡一坐,開始幫她夾圖紙。
夾圖紙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陳展運上一張所訂的女裝圖。
鄒嚴寒眉梢一挑,盯着那張圖仔細地看看,這才想起來,這圖紙在哪裡見過。
昨晚張若雲的衣服不小心被弄髒後,随陳展運上樓換衣服,下來後,她身上穿的那件禮服,便就是這張圖紙的模樣。
鄒嚴寒笑出聲。
安可兒不明所以,見他盯着圖紙瞧,還笑的好不開懷的樣,她疑惑地問:“怎麼了?我們的圖紙有問題嗎?”
鄒嚴寒搖頭:“沒有,就是忽然覺得……”
他頓住,擡頭看她:“緣份真是一件奇妙的東西。”
第182章出發度蜜月
安可兒更加聽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了,看了一張女裝的設計圖紙而已,他竟然會有這麼一番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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