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厲聲一道輕響,緊接着傳來一道腳步聲。雪地中,太子帶着王全大步上前,直到站在她身側。
他彎腰,扶着地上的玉笙起身。
寬大的掌心牽着玉笙的手,他上前一步擋在她面前,目光看向太子妃:“沒有孤的命令,孤看誰敢!”
第154章凍傷(可看)粗長章,可看!……
年關将至,朝中要再進行清算。太子妃提前打聽過,今晚戶部侍郎請了殿下過去,若是按照往年,殿下最早也要翌日才得以回來。
太子妃下垂着眼神看着面前的人,月白色的華服下袖擺微微張開,他站在玉良媛面前,高大的身形将人護在身後,擋的嚴嚴實實。
這是殿下頭一次。
在她面前,以絕對護着的姿勢,将一個女人護在自己的身後。
太子妃垂下的眼簾睜開,她面對着太子唇角勾出一抹笑:“殿下誤會了。”太子妃是被元承徽驚醒的,此時她素顔朝天,半舊的褂子裡還透着一點寝衣,在寒風之中顯得格外的蕭條。
她低下頭先是咳嗽了兩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道:“姜承徽無故身亡,恰好死在了玉良媛院子前面的枯井中,妾身身為太子妃,管理東宮上下,自然要徹查清楚。”
隻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太子殿下會提前回來。
太子妃面上帶着笑意,可看着他将玉良媛護在身後的樣子,笑意到底還是顯出幾分僵硬。
玉笙看到這裡,渾身上下開始泛冷。太子将掌心中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對着太子妃:“姜承徽死了不去查她是如何死的,倒是先來污蔑人了。”
姜承徽沒了,他還在路上的時候就知道了。故而他瞧都沒往姜承徽的屍體那兒去瞧上一眼。對他而言,在他派人每日在姜承徽的飲食中下藥,姜承徽便跟一個死人沒有區别。
但太子這話卻還是讓太子妃心中震驚,面上的笑意都差點兒維持不住。殿下連查都不去查,就這麼相信了玉良媛?她之前就知道太子是很喜歡玉良媛,但卻是沒料到如此地沒了理智。
她斂下眼簾,眉毛擰得深深的。
地上,那姜承徽的宮女及時的上前,跪在地上拼命的開始磕頭:“殿下,娘娘,我們主子消失了這麼久,又是死在了玉良媛的院子附近。”
“要說與玉良媛毫無關系,這事如何說的過去?”
玉笙站在太子的身後,眼睛卻是看向那宮女。這宮女倒是厲害,字字句句都透露姜承徽的死跟她有關系,基本上是咬死了她。
在場的這麼多人她誰都不攀咬,倒是一口氣認定了人是她殺的。
她手中一片涼意,握住她手的太子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握住她的掌心又捏了捏:“怎麼了?”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回頭問她。
玉笙站在殿下後面,察覺到四周若有若無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
殿下的一舉一動,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她知道,從殿下站在她面前開始,她在這些人眼中便是眼中釘,肉中刺。
搖了搖頭,玉笙随口道:“沒事,有些冷。”她心中更是一片冰冷,今日若不是太子趕得及時,就光憑姜承徽的屍體出現在她院子門口,這些侍衛也要将她的合歡殿翻個底朝天。
到那時候,查出了什麼,真真假假可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她越想,心中越是一片荒涼,連帶着面上都有些白了。隆冬的天雪下得格外地大,大家又是被連夜叫起來的,匆忙之中别說是手爐,連着披風都忘了帶。
玉笙不過是随口一言,但那一直握住她的掌心卻是放開。
帶着暖熱的披風罩在她身上的時候,玉笙才察覺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正對面,太子将自己身上的鶴氅解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玉笙驚訝地擡起頭,卻隻看見一隻修長的手。
他站在她對面,頭微微往下低,那張臉溫潤如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修長的十指卻是在給她系着披風的帶子。
從那下垂着的眉眼看過去,眉眼之間都是認真。
“還冷嗎?”
那披風穿在身上,還帶着他剛穿過的餘溫,玉笙回過神來看着領口打的兩個死結。再擡頭看着面前的人,輕笑着搖搖頭:“不冷了。”
她說罷,主動上前握住了太子殿下的手。
她不管這四周的人如何看,如今隻要她受寵一日,這些源源不斷的陷害便不會停止。姜承徽的死不會是起點,更不會是終點。
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她受寵,擋了旁人的道罷了。
如今她腹背受敵,隻有越發握緊了他,才能在這吃人的東宮裡躲開那些冷刀暗箭。掌心握住,她擠入他的指腹中,兩人十指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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