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月舞那句沒說完的話,那後半句,怕是想說他們以前填飽肚子都困難,挨過餓。
可這蕭言初的言行氣度,坐擁這麼大的臨江閣樓不說,還有之前的福雲樓,還擁有這麼多能人異士,怎麼看都不像是過過苦日子的主兒。
除非……他們就如沈南枝之前懷疑的那樣,曾在缺衣少食的漠河一帶生活過。
挨過餓,知道食物的來之不易,所以才格外珍惜。
這一點,昨晚同蕭言初用飯的時候,沈南枝也看出來了。
底下廚子做的菜品雖多,但每一樣分量卻很少,而且蕭言初幾乎将他面前的飯菜都掃光了。
這放到京城這些權貴世家子弟身上,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因為怎麼看都不文雅,跟他們的身份不搭邊兒。
但蕭言初的動作卻從容得很,似是這樣的事情再自然正常不過。
許是沈南枝想得太過入神,捏着繡繃的手不由得加重,結果一不小心就戳到了月舞别在上面的繡花針上,瞬間給沈南枝紮了個血珠子冒出來,疼得她“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剛下意識的放在唇邊吮吸,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那人輕功極好,腳步輕得沈南枝都沒有察覺,但就這讨人厭的笑聲一出來,沈南枝也就立即猜到對方是誰了。
“喲,沒想到,傳聞裡不愛紅裝愛武裝的沈姑娘也會做針線活,你這繡的是什麼?”
說話間,白衣勝雪的蕭言初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在小窗邊上站定,随意地靠在窗沿上,那雙露在外面的眸子裡,帶着嘲諷的笑意看向沈南枝。
剛剛他看到沈南枝拿着繡活兒,隻遠遠掃了一眼,再加上看到沈南枝被刺到了指尖,想當然的以為這沈南枝繡的,當即才忍不住嘲諷道:“莫不是在想蕭楚昀了?我說,你這兩隻野鴨子繡得挺好笑的。”
沈南枝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
不過她也懶得同他解釋這是月舞的東西,隻挑眉看向他,語氣裡同樣帶着嘲諷道:“王爺是我未婚夫,我想不想王爺還輪不到閣下置喙,而且我就覺得這兩隻鴛鴦挺好的,閣下認作了野鴨,隻是說明你眼神不好,還能怪到繡品上?”
她剛剛隻是為了不想叫月舞看出端倪,才随手拿了繡繃過來看,實際上,這上面繡着什麼東西沈南枝都沒注意看。
今日的蕭言初依然穿着纖塵不染的白衣,他面上戴着的還是昨日初見那整張連下颚都遮住的狐狸面具。
所以,沈南枝也隻能從他的眼神裡判斷出他的情緒。
眼見着他眼底漫起了一層嫌棄,旋即語氣也不加掩飾道:“你這鴛鴦繡成了野鴨子,确實難看得要死,倒還覺得别人針對你。”
正好這時候月舞已經來到了門口。
蕭言初還沒看到月舞已經有些不自然的面色,便招了招手道:“月舞,你來看看,她繡的鴛鴦像不像野鴨子?”
話音才落,沈南枝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蕭言初正不明所以,下一瞬就看到月舞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強忍着難為情,聲音發顫道:“公子,這是……奴婢繡的……”
聽到這話,蕭言初原本帶着嘲諷的眼神都僵了僵。
他本想借機嘲諷沈南枝的,沒想到卻誤傷到了月舞。
雖然隔着面具看不到蕭言初的表情,但他那一瞬難以置信的眼神也叫沈南枝笑得更大聲了。
可是沒曾想,沈南枝轉眼卻見月舞低着頭,小心翼翼道:“雖然……但是……奴婢這繡的也不是鴛鴦,是大雁。”
沈南枝:“……”
這次輪到沈南枝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
她還沒開口找補,就見蕭言初笑得渾身發顫,并向她嘲諷道:“看不出來,沈姑娘的眼神也是别具一格的好。”
沈南枝:“……”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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