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秒懂,起身道:“公子請随我來。”
趙桓熙跟着他來到後堂一個小房間内,陳大夫拿起一個琉璃鏡,回身道:“公子,請除去下裳。”
趙桓熙震驚:“……為、為何?”
陳大夫道:“花街柳巷的病有好幾種,不同的病有不同的病症,用藥也不盡相同。診脈未必能判斷準确,還是要通過觀其表征,才能最大限度的對症下藥。公子,你我皆為男子,也就不必諱疾忌醫了吧。”
趙桓熙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這位陳大夫把他當成是得了髒病的人,忙擺手道:“陳大夫你誤會了,我不是這種病,我……要不你還是先給我診了脈再說吧。”
陳大夫一愣,嘀咕:“不是這種病那你在前頭支支吾吾做什麼?”他放下琉璃鏡,在房間裡的醫案後坐下,細細地給趙桓熙切了脈,望着趙桓熙道:“公子,你氣血充足脈象有力,并無病症。”
“可是我……”趙桓熙一時間難以啟齒,後來想想,來都來了,若不問個清楚,如何甘心?于是便低聲将自己的煩惱與大夫說了,問道:“大夫,如我這般,能治嗎?”
陳大夫颌下胡須微微顫動,似在忍笑。他伸手撫着胡須道:“我觀公子筋骨強健,應當練過武吧?”
趙桓熙點頭:“練過一年。”心中暗忖:莫非練武還對這方面有影響?
“不知公子一開始練武,練的是什麼?”陳大夫問。
“紮馬步。”
“那一年前公子剛開始練武時能紮馬步多長時間?而現在,又能紮多長時間呢?”陳大夫再問。
“一年前……”趙桓熙開了個頭,突然反應過來。
陳大夫微微笑道:“少年人不要急于求成,須知有些事情便如練武一般,要想做得好,并無捷徑可走,唯适度多練而已。”
趙桓熙又紅了臉,起身向陳大夫長揖道:“
()多謝先生解惑。()”
他心境開朗神氣活現地回到靖國公府,用過午飯,又把徐念安往房裡拽,說要午睡,卻又讓廚下燒熱水。
徐念安哪還看不透他那點心思,便不肯,道:≈ap;ldo;大白天的,院子裡人來人往,怎好這樣??()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趙桓熙道:“丫鬟又不傻,看咱倆都睡了,她們不會去偷懶嗎?再說下午我又要回書院了,又是十天見不着你。”
他這樣一說徐念安倒是心軟了,于是半推半就跟他進了房。
趙桓熙趁機練了兩次,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不由的信心大增,還想練第三次。早已骨酥筋軟的徐念安有氣無力地抵住他,道:“你不是說大夫說‘适度多練’嗎?再來便是‘過度多練’了。”
趙桓熙瞧她像是委實不能再受的模樣,這才作罷,摟着她小憩了片刻,便起床收拾收拾去了書院。
七月在芝蘭園的荷風送爽花開似錦中平和地過了一半,遼東那邊突然傳來消息,鐵勒正式向朝廷宣戰。
古德思勤不負國公爺對他的評價,帶着鐵勒的精銳之師連戰連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攻下了邊境上陽和曲式兩座城池。
因攻打曲式時曲式軍民誓死反抗,緻使他折損了一員大将,攻下曲式後,他屠了整座城,并大放厥詞,問趙家老狗何在?這次怎麼不見他出來咬人?
消息傳回京城,民聲沸騰,朝堂震動。
成國公等人聞風而動,一面參鎮守遼東的李營作戰不力,一面向皇上建議讓靖國公趙恺槊再披戰甲,去遼東迎戰鐵勒。
皇帝很為難,他知道靖國公能打,以往與鐵勒的作戰中也曾取得過多次勝利,如不是曾對鐵勒造成過重創,如今的鐵勒王也不會特意點名讓他出戰。
可是再能打,那也是曾經,如今靖國公年逾古稀,如讓他上陣,萬一不幸殒命,那我朝将士的士氣,隻怕會一蹶不振。
就在皇帝猶豫不決時,靖國公在朝堂上主動請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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