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距離凡爾賽宮幾十裡地外的勞倫斯自然不知道宮廷裡的那位老國王已然對自己青睐有加。
對勞倫斯來說,如何進一步鞏固和路易王儲的關系才是他當下最為看重的事情,雖說勞倫斯對路易王儲有了救命之恩,但如果不主動和路易王儲繼續打好關系,這段恩情也隻會成為一個一次性的人情而已。
黎明時分剛過,勞倫斯便被樹林裡那叽叽喳喳的禽鳥大合唱所驚醒,好在昨夜回到房間之後,衆人也都以為勞倫斯傷勢很重便沒有前來叨擾。
畢竟勞倫斯昨晚回到城堡時那一身的血污着實讓不少貴族都吓了一跳,不過這倒是勞倫斯睡了個安穩覺。
當然,也隻有勞倫斯本人和格羅索清楚,自己的傷勢其實根本不要緊,充其量隻是一些擦傷以及倒地時造成的雙臂扭傷而已。
格羅索雖說不是什麼醫生,但正所謂久病成良醫,對于習慣了搏殺的他來說,處理勞倫斯身上的這些小外傷完全是輕而易舉。
但是,為了順應這個在衆人間流傳最廣的故事版本,在昨晚勞倫斯還是吩咐格羅索将自己處理成傷勢嚴重的樣子。
格羅索對此也是心領神會,紗布像不要錢一樣纏滿了勞倫斯的腹部和胸口,還特意為勞倫斯找來了一根手杖,并把他的雙臂也用簡單的夾闆固定了起來。
“格羅索這家夥,把我胸口纏的都透不過氣了。”
勞倫斯坐在床頭,無奈地看了看自己被繃帶緊緊包裹住的上半身說道。
而就在此刻,房門忽然被人急促地敲響,還不等勞倫斯應聲,門外那人便直接推門闖了進來,似乎很是急切。
這正是滿臉擔憂的路易王儲。
勞倫斯見是路易王儲前來,正想着起身問候,卻被路易王儲連聲制止着說道:
“哦不不不,親愛的勞倫斯,你就坐着吧。”
說罷,路易王儲看着勞倫斯身上纏滿的繃帶,忍不住吸了一大口涼氣,随後親自搬了一把椅子來坐到勞倫斯身前,開口說道:
“你的傷沒事吧?我的天,昨晚上天色太暗了,我都沒有注意到。”
昨日勞倫斯一行人遭遇到那野狼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再加上在路易王儲拔刀協助勞倫斯之前,勞倫斯就已經和那母狼搏鬥了好一會兒,這也讓路易王儲以為勞倫斯的傷勢是在那時候造成的。
而在路易王儲看來,勞倫斯這傷幾乎是替自己受的,因為在當時的情境下,如果不是勞倫斯拔刀而出,那麼留下來獨面惡狼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那幾個公爵繼承人可不會好心到冒着生命危險來救助自己,畢竟路易王儲還有兩個弟弟,即使身死了也不會導緻絕嗣。
想到這裡,善良的路易王儲在看到勞倫斯身上的這些傷勢之後更加感到一陣痛心,覺得自己一大早就來探望勞倫斯的選擇是正确的。
“感謝您的關心,殿下,盡管有些難受但并不要緊,休養些時日就好了。”
勞倫斯的手指劃過身上的繃帶,搖頭苦笑着說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
路易王儲聽罷也是長長松了一口氣。
如果勞倫斯為了拯救王儲而出了什麼意外,以路易王儲的性格,即使外界都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他本人也是必然過意不去的。
在一番簡單的問候之後,兩人的對話短暫地停頓片刻,勞倫斯也趁機打量着王儲,思量着該如何維持與他的友誼,畢竟單單靠這一份恩情還是不夠的。
于是勞倫斯掃了一眼路易王儲,在想到他這個時候就已經對制鎖感興趣之後,故意補充說道:
“唉,就是可惜得有一陣子我不能拿起尺子和圓規了。哦,忘了告訴您,我還是一名機械工程學者。”
“嗯?”路易王儲一聽頓時眨巴兩下眼睛,立馬來了興趣,追問道:
“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你對哪方面的機械有研究?”
勞倫斯歪頭想了一會兒,投其所好地說道:
“大體上來說,就是精細機械吧,像是懷表、槍械這些,哦,當然,我還對鎖器很感興趣。”
勞倫斯說出這話也不是大言不慚,他前世就是一個兢兢業業的機械工程師,雖說在這個時代的動手能力差了不少,但光憑腦子裡的理論和未來設計就絕對能吸引路易王儲了。
畢竟在制鎖上,路易王儲也不會親自拿着鐵錘從煉鐵開始就事事親為,他所做的大部分工作也是組裝和設計的而已。
“真的嗎?這可太巧了,其實我也對這些很感興趣。隻可惜貴族圈裡沒人喜歡這些東西。”
路易王儲兩眼一亮,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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