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和上次去的權至龍待的完全不同,但對這一行業不了解的何爾橙問:“酒吧也有好幾種的是嗎?上次見到的好像有彈吉他唱歌的,這次好像是DJ。”
李泰民疑惑:“你不是第一次來嗎?”
何爾橙先是驚訝了一下,後又笑了笑:“恩,就是進去了馬上又出來的那種,如果沒有熟悉的人,我才不想來酒吧。”
李泰民說:“待會,如果覺得她們的話題枯燥無味,直接出來,就算找個借口去洗手間也好比在那待到結束。”
金鐘铉和金基範停完車才進去,因為是VIP客戶才能進,找了熟悉的人才後面進去的,環境看上去還可以,找了離李泰民他們所在的位子近一點,也方便他們一眼就能看到。
金鐘铉點了一杯雞尾酒,金基範花了錢還要了一杯水,因為要負責開車,但還是吐槽金鐘铉:“你這是拿音樂當下飯的菜,雞尾酒才是你的飯。”
金鐘铉笑了笑,掃視了一眼,沒有像期待的那樣能看到何爾橙的男朋友:“你說,她來,他難道不會擔心?”
就連上次,何爾橙喝多了的畫面,他也照樣出現在外面,風塵仆仆的樣子。
金基範問:“你說的是誰?”
金鐘铉自然笑着說:“當然是何爾橙的男朋友,你以為呢,其實你們都知道,是唱歌的嘛……”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怎麼也聯想不到權至龍,也的确,是唱歌沒錯了,歌手也不過是其中一個身份而已。
金基範聳了聳肩膀:“原來你早就知道,真不夠意思。”看他也沒想說的樣子,算了,他也不打算知道。
吧台的一男子,戴着帽子,叼着煙,随着朋友的引薦坐在最醒目的位置,也為他找了今晚的女伴,遞過去一杯加了冰塊的白蘭地,一口喝幹,又玩味的嚼着冰塊,繼續叼着煙在酒吧内掃視了一番。
他來了。
金鐘铉似乎覺得他的行動正如一個正常男人期待的那樣,出現在了這裡,推了推金基範:“看那。”
這才進來一會,在場的女人投去好奇的目光,望着頹廢的身影,從那邊經過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看似是巧合,其實應該算得上有意,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
金基範好奇:“權至龍?”後面又加了個前輩,但還是問,“他出現的話,不是包場?”但看着應該隻有一個人,身邊也沒有其他的朋友,也就剛剛進來安排的金發女郎,說了幾句話換成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寒暄。
金鐘铉心裡清楚,他的出現完全是因為何爾橙。
強烈的音樂節奏中,怯怯欲試的跟着節奏律動的男女,舞池中熙熙攘攘的擺動着妖娆的身姿,配合着迷離的燈光閃爍,穿過人群,何爾橙和李泰民一起來到約好的卡座。
何爾橙禮貌的打了招呼,卞學道原本是駕着腿,看上去很嚣張的樣子,但她的到來讓他稍稍收斂了一些,讓他們都讓了座位。
李泰民是挨着着何爾橙坐着的,特地是隔離在了他們兩中間,卞學道當初那麼針對何爾橙,誰都知道,就因為她孤傲的姿态,對他愛答不理,讓他難看了。
卞學道隔着李泰民,問候何爾橙:“好久沒見了,爾橙,最近好嗎?”
何爾橙瞄了一眼桌子上,習慣性的會找喝的,但這裡都是酒,眼裡卻沒有看卞學道,回答:“挺好的。”撿起桌子上的吃食,塞進嘴裡。
當時還是李泰民同桌的女同學欣賞的打算了卞學道的話:“泰民這次的《move》得了一位,恭喜啊,還有,爾橙學東西還是跟學校時候一樣,賊快。”
當時還是李泰民後座的男生問何爾橙:“看不出來啊,你們兩感情這麼要好,高中的時候泰民已經以團體的身份活動了吧,我們怎麼不知道爾橙後來往作家這個方向發展的,對了,下一部作品是什麼?你第一部我看了啊,呀……你當時喜歡那個學長啊,真看不出來。”
卞學道輕咳了一聲,音樂的重金屬過重,說話都要費好大的力氣,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都對隻存在聽說的李泰民和何爾橙好奇。
還是那個同桌高美稀,何爾橙記得,有一次隻差了一分的成績掉在她後面,老師還公開表揚年紀輕輕有了第二種語言學問的她,但這個成績在老師眼裡還是不滿意,雖然也是第一名,但和第二名僅僅差了一分。
高美稀氣不過,也是卞學道在前公開告白被拒絕,成了所有人議論的焦點,她也就開始了落井下石,有一次,在還剩下最後一節課就結束放學,她在外面把何爾橙鎖在廁所。
因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拉課,何爾橙的第一次模拟考掉在她的後面,她還得意了一段時間,還說她是沒有實力,是因為忙着打工才會成績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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