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一邁下了車後,霜葉便拎着旁邊隻粘人家倚靠在車門前方,率先取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現在距離約定時間還有3分鐘,是你們來得太早了。”
配合霜葉所說的這句話,是太宰忽而伸手繞至身後攬住她手臂的動作。
隻見黑發青年穿着純黑西褲的修長雙腿同樣交疊在車門前,他将身子靠在了霜葉身旁,人前漫不經心的神态似乎完全不懼眼前一幫氣場不善、專門着手肮髒行業的暗殺者們。
“況且,是你們一方主動向港黑‘尋求’配合,從根源上來看,我們其實并沒有需要為彭格列事事盡到的義務,所以你根本沒有來質問港黑是否遲到的立場哦。”
進行補充說明的太宰這時微微傾斜了腦袋,額前蓬松的黑發随即便滑落在一側的繃帶上,露出内裡那隻似笑非笑的左眼。
“這裡是橫濱——是什麼人的地盤,真希望過來的人能夠認清自己的立場與身份呢。”
如果說巴利安的人都是桀骜不馴的代名詞,那站在他們面前散漫地用指尖輕掀起黑紙一角的男人,則更像是一句話便能夠讓人油然升起刺骨寒意與無邊恐懼,所有世間用以描繪黑暗的詞彙。
隻要是大腦能夠正常思維的人類,大概都能聽得懂他話裡的警告含義。
但或許是太宰先前隻知曉在車内沖女人撒嬌的模樣給斯誇羅先入為主留下了深刻印象,加上自己媲為「劍聖」的目光,讓他慧眼看穿了這個口頭嚣張的家夥壓根就是塊不會打架的繡花枕頭。
于是這會兒的斯誇羅不免額角彈起青筋,暴躁地沖這家夥吼了一聲:“哈——你這小白臉在說什麼?!”
然而,比他這句話更早出現的,卻是隊伍裡猛然竄出的幾柄沾染着殺意的飛刀。
“嘻嘻嘻……隻會口頭逞快的男人,可是會死哦……”
各自在意志一緻的前提下,巴利安的人上下自然是擰成了一股麻繩,發出詭異笑聲的某個金發青年在聽說了他那番話後,當即以超出所有人預測的速度,朝着他所針對的獵物甩出武器。
隻見連接着鋼琴線的三柄飛刀在空中閃爍着金屬特有的銀質光澤,齊刷刷地飛往了太宰的方向。
以兩人隻有幾米遙遠的距離,刀尖命中太宰不過是隻需一秒不到的時間,但太宰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卻眨都未曾眨過一遍,任由那凝縮成一點的刀尖在自己的瞳孔中心不斷放大。
然後,被他身邊的戀人給單手攔下。
“敢當着面對我的人動手,各位是不想活着走出這個港口了麼?”
霜葉極其不悅的聲音蓦然在碼頭的上方響徹,那仿若淬了冰霜的特質聲線剛一傳出,薄薄的邊緣當即就好像要将人的耳際割傷。
伴随她話音落下,她方才用甩出的鋼琴線所攔截到手中的那三柄刀刃,轉瞬便被霜葉給丢回給了其主人的方向。
隻不過,速度卻比原先更快,三道甚至連肉眼都難以捕捉的平行刀影穿梭過所有人的視野,筆直掠過了那位頭戴皇冠的金發青年的臉側,将他頰邊的發絲吹揚到了耳後。
她所露出的這一手,不禁讓耍飛刀的貝爾吹出了一聲口哨,但他很快就感覺到臉頰一痛,得知剛才擦身而過的刀刃鋒芒竟然在他臉頰上劃出了一道殷紅的直線,從中滲出細細的血珠。
“血……是血……嘻嘻嘻……”結果破相的金發王子一點都不擔憂自己的傷情,反而還在原地神經兮兮地笑了出來。
隔壁的青蛙帽少年見狀頓時面無表情地毒舌了一句:“啊,白癡前輩又發病了的說,而且同樣是玩鋼琴線和刀子,前輩完全被完爆了呢,好菜。”
盡管有這ky毒舌系的少年在一邊旁若無人的說話,但實際上現場的空氣卻并沒有那麼輕松。
因為他們都明顯感知到了來源于對面那位小姐身上傳來的、被外人冒犯的怒意,同樣還有港口周圍察覺到不妙,自主圍攏警覺起來的港黑成員。
就在他們雙方各自戒備,隐約有開戰的趨勢之時,這杯正在沸騰的滾水最終卻沒有溢出杯面,有人及時出來打斷了彼此的對峙。
“吵死了垃圾們——”
姗姗來遲的巴利安首領緩緩從衆人的身後走出,與他那渾厚的音質相匹配的是此人的形象,宛若一匹剛剛蘇醒的兇猛雄獅,邁着穩重如山嶽的腳步,以領導者的身份站到了港黑的面前。
“我們是隸屬于彭格列九代目旗下的特殊暗殺部隊巴利安,應命前來剿滅那些礙眼的渣滓——”
那臉頰覆有猙獰傷疤的黑發男人睜着那雙猩紅的血眸,如同眼瞳永不會幹涸般目不轉睛地注視着此次負責接應的話事人霜葉,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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