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還跟他們合唱過呢。”陳柏楊看着小舞台那邊,頗為懷念:溫拿還未成名時,每天晚上都要在酒吧駐唱,上下半場加起來差不多要唱足6個鐘頭,所以一直都是實行的雙主唱配置。
陳柏楊作為B主唱鐘振途的結契弟弟,以前就還真的幫忙上台客串過幾次。
“你現在也可以上去啊。”張榷嵘笑道。
“想得美,我一上去你就不用喝了,我才不上去。”陳柏楊斜瞟他一眼。
“你們就是因為要來酒吧這裡支持他們,所以才不答應我的邀約?”蘇韻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這倒不止是這個原因。”張榷嵘急忙解釋道,“今日我們三個逛街經過利舞台,那裡很流行幾十個歌星唱一場表演的雜錦show,這個仔有份在裡面唱。”
“于是路過的時候,他就好得意地跟我們講他有份在裡面演出,誰知我們從那張Poster上面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看了又看,始終都是找不到‘陳柏楊’這個名字……”
“當時他就站在戲院門口發脾氣了——他說,等着瞧吧,現在沒有我的名字……我有份演出也不印上我的名字,等以後有一天,我一定要這張Poster隻印我的樣子和我的名字,我不要這裡印着其他人的名字!”
“後來呢?”不顧陳柏楊在旁邊羞憤捂臉的樣子,蘇韻連聲追問:陳柏楊性格特别情緒化她是知道的,隻是當街吃醋發脾氣這種小孩子一般的行為,聽來倒是十分新鮮有趣。
“我和阿Paul勸了好久,他都還沒有平複過來,于是阿Paul就說今晚溫拿在這間酒吧有演出,不如今晚我們三個一起去酒吧蒲……”張榷嵘有些感歎,“這兩年大家都很忙,平時好少機會聚一下,所以隻有用這個安慰方式,才能把他哄好。”
“我哪裡有!”雖然自己知道自己孩子氣情緒化,但是在人前特别是在好友面前,陳柏楊是絲毫不想承認自己的本質。
然而蘇韻壓根不搭理他,徑直繼續說了下去:“所以你們就說沒空,然後就和我在酒吧碰面?”
“唉,以你這樣的年紀,我以為你是打算約我們去酒樓喝夜茶食茶點的……”張榷嵘說着又是一愣,然後像是醒覺了什麼,“講開又講,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乜嘢啫,我生得這麼高大,可以算虛歲的嘛!”蘇韻一臉的理不直氣也壯。
“好啊,有口話人,冇口話自己(好意思說别人,也不檢讨一下自己)!”發現蘇韻原來是趁着場子熱鬧太忙所以渾水摸魚進來的,陳柏楊頓時就找到了新的集火目标,“不準碰這裡的飲品了!一陣我去後台跟阿倫他們要杯潤喉茶給你。”
“有冇搞錯,我幾多歲了啊,來酒吧飲潤喉茶?!你們是人嗎?”蘇韻就差沒拍案而起,“别忘了我以後是你們的上級!”
“是呀,趁現在你還不是上級,我們需要抓緊時間行駛一下大哥哥的權利。”難得抓到蘇韻的小辮子,張榷嵘立刻站到了陳柏楊那一邊幫腔起哄。
趁着現在小舞台上換了A主唱譚昀倫開始唱起節奏舒緩的英文情歌,沒了動感的節奏幹擾,三個人是越鬧越起勁了。
現在舞池裡大多換成了慢舞,因此在社交場合跳厭了慢舞的何屏思聞聲而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原來是認識的。”不好說陳張二人的搭讪烏龍,蘇韻趕緊解釋了一下大家的關系。
“啊?!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就不用那麼丢架了……”緊随其後的鐘步羅悻悻地坐到了沙發上摘下面具透氣,那郁悶的臉色,明顯是沒能從何屏思那裡讨到好。
“抵死,叫你們想自己偷偷出來玩。”蘇韻啧了一聲:鐘步羅之前扮演過《紅樓迷夢》裡面的蔣玉菡,和蘇韻也算是認識,隻是不比認識更久也相處更多的陳張二人和蘇韻熟絡。
說歸說,作為這群人裡的紐帶,蘇韻也還是盡職盡責地站起,開始介紹了起來。
“喏,丹尼仔你見過的了,之前時不時會飛來探我的。”蘇韻介紹了一下陳柏楊,然後又指向了張榷嵘,“萊斯利,以前也和我合作過,是我和丹尼的好朋友。”
“PansyHo,何屏思,是我的室友兼死黨。”轉過一邊,蘇韻又向坐在沙發上的陳張二人介紹了何屏思。
“至于阿Paul的話……你們剛才應該互相認識了。”
何屏思點點頭,禮貌地和陳張二人握了握手之後,又笑着看向鐘步羅:“鐘生的舞跳得不錯。”
“叫我阿Paul得啦。”搭讪搭出個烏龍,同樣自覺社死的鐘步羅趕緊說了一句。
“好。”何屏思笑着應了一聲,然後又看向蘇韻,“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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