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李挽君和杜苗苗拉着染染到了方子琪寫的詩詞面前,看到的那一瞬間,染染就瞪大了眼睛,不僅是染染,連李挽君和杜苗苗都覺得不可思議。
方子琪的字寫得很不好看,隻是能看出寫的是什麼字,都說由字觀人,這方子琪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讀過什麼書的人,最起碼她連字都寫不好。
她這些詩詞說是寫出來的,倒不如說是拼湊出來的。
讓染染吃驚的是,上面的詩她很熟悉,能不熟悉嗎?這幾首都是小學初中高中必背的古詩詞,就算她多年未讀,也能夠背下來。
李挽君指着其中的《詠荷》結結巴巴的道:“染染、、、我沒看錯吧?剛才我們沒有走過來這邊啊!這首詩,怎麼跟你剛才讀的一模一樣?”
杜苗苗也眨着眼睛,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頭:“确實是一樣的,染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半晌後,染染才說道,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這首詩的名字根本就不叫《詠荷》,而是《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她這是以為換了名字就變成自己的了?她接着看下面的詩詞,這個方子琪不僅寫了荷花的詩詞,還有石榴花的。
比如這首白居易的《題山石榴花》:一叢千朵壓闌幹,翦碎紅绡卻作團。風袅舞腰香不盡,露銷妝臉淚新幹。薔薇帶刺攀應懶,菡萏生泥玩亦難。争及此花檐戶下,任人采弄盡人看。
這裡面很多字方子琪都寫錯了,紅绡的绡寫成了俏,檐字也變成了詹字,如果有認真背誦默寫過此古詩的人是不可能弄錯的,答案自然是方子琪根本就是依照什麼來寫的。
那會是什麼?染染不知道,不過對于這種剽竊先人詩詞充作自己的詩詞之人,染染也失去了興趣。
那邊兩姐妹的鬧劇還在繼續,方子琪隻是一味的哭,而方子音倒是一邊罵一邊推搡着方子琪,很顯然,作為方家的嫡女,她被個庶女壓一頭,她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染染看了這一幕後,有些懷疑方子琪是不是穿越而來的人?如果是,為何要這麼任由别人欺淩,要知道現代多少的宮鬥劇都是講如何複仇的,随便看個幾部也能學些皮毛,亦或是方子琪在藏拙?怕被人知道她是穿越人的身份?
也不該啊!如果打算不出風頭,最好的辦法就是背地裡慢慢的成長,直到别人都懼怕她為止,或是讓人不敢輕易小瞧她,可她在自己還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時候,為何要出這樣的風頭?
染染想不明白,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們走吧,天色不早了,我得去準備晚上的比賽,據說第一場就是個人賽,等我比完了,咱們一起再逛美食街。”染染對這對方家姐妹的鬧劇沒有什麼興趣,打算離開。
“好啊!美食街?染染,你這個形容很是貼切,今天晚上縣城的主街确實是擺滿了各家酒樓的招牌菜和點心。”杜苗苗歡快的說道,她對這種苦兮兮的戲碼看夠了,也想早點離開。
李挽君表示贊同,她們這些人還是不要摻和進大戶人家的陰司事裡,所以三人随便看了看後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的是,如果沒有方子琪的詩詞,那方子音的詩詞可以說是女子中的楚翹,難怪方子音會這麼生氣,不顧這種公開場合就和自家庶妹鬧翻了。
三人走到街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街邊的攤子上都擺上了不少的花束和各種小零嘴或是各家酒樓的招牌點心。
在醉香樓不遠處,染染和李挽君、杜苗苗分别,她們兩人去逛街,染染去準備比賽。
分别前,杜苗苗揮着手說道:“染染,咱們等會兒見。”
“好!”染染笑着應着,可是她沒有想到等到下次相見時會是那種情形,原本樂觀開朗的女子,硬是被折磨成木讷的人偶。
醉香樓裡,玉娘正着急的走來走去,成叔坐在一旁,勸慰道:“玉娘,你有點耐心好不好?阿辰說了今晚他肯定會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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