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看着王元得意的表情陡然轉了話題:“邬嘉旺死于奸殺,與當年他想奸污羅菲有關?”
“那是自然,每一個死者他們當年對羅醫生做了什麼,他們就會死于什麼樣的方式。邬嘉旺是奸殺,而石洋當年作為侍應生,在青灏山莊給羅菲喝的飲料下迷藥,所以他死于飲料中氰化鉀中毒。”
林晖挑起了眉,但說話聲音平靜無波,“你剛才不是說所有的目标隻有杜文海知道,為什麼你會知道何欣茹、邬嘉旺這些目标和他們死亡方式的意義?”
“這些都是杜哥事後告訴我的,但除我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所以你們在他們身上問不出任何有用的話,因為他們隻是拿錢辦事的人,不知道殺的什麼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他們。你眼光很毒辣,選中了我。”
何培文敬佩的眼神簡直要飙到林晖的臉上去了,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家老闆為何能一眼鎖定王元此人。
林晖卻轉了話題,“據我們所了解,石洋那種體力并不能在強==奸邬嘉旺的時候将他一刀斃命。”
王元得意洋洋地笑道:“這個我們當然會幫助他們,别說石洋不具備殺邬嘉旺的體力,他也不願上又殘又髒的邬嘉旺啊,我們有的是辦法幫他們。”
難怪當初能在邬嘉旺體内檢測到興奮劑的成分,看來兇手們并非都像孟康那樣被潛移默化改變,而去主動殺人。
林晖冷冷說道:“隻有唐韬是個意外,他不是你們殺死的,所以他死前沒被審判沒有忏悔。”
雖然已經知道事實就是這樣,但必須得到口供才能真正給罪犯定罪,“所以我們在唐韬房間裡沒找出毒死吳洋的氰化鉀,因為它還在你們手裡。”
王元擡頭看着林晖無聲地笑了起來:“看來你們都查得很清楚了。對,唐韬不是按我們的計劃殺死的,本來我們給他安排的死法是車禍,當年他對羅醫生的車子動了手腳而緻車禍發生,所以他該是同樣的死法。可肖勇那個笨蛋卻因為你們的調查察覺到唐韬極有可能暴露了,他為了保護自己铤而走險,動手殺了唐韬,他動手在我們前面,所以唐韬的死法是個意外。我們還沒來及安排好一切,你們當然找不到氰化鉀。”
林晖揚了楊眉,沉聲問道:“因此你們恨極了肖勇,他幹擾了你們對唐韬的審判?就因為這個,你們更要審判他後再炸死他?即使他已經被捕,你們都不肯放過他?連警車都敢炸,你們還真當我們警察是吃素的!”
王元聽見這話仿佛才想起自己已是階下囚,頹廢地縮着脖子垮下了肩膀,低聲說道:“不僅僅因為他幹擾了唐韬的死,肖勇本來就是第五個目标,不管他有沒有幹擾我們殺死唐韬,他都要以車禍被炸的方式死去,按計劃,殺死唐韬也該他出手,隻是我們還沒來及布置好,他就被你們……”
“其實我也很不理解杜哥這次的行為,按說唐韬死都死了,肖勇也被你們抓了,不管怎麼樣這兩個人都得到應有的下場,都是報了仇,可他就是固執的要進行什麼審判、要忏悔、要什麼符合方式的死亡,我勸過他,殺人和炸警車是兩個概念,可他就是不聽,結果動靜鬧大了,這不把你們招惹來了。”
林晖襯衣下繃緊的肌肉終于放松下來,有了王元這份口供,已經将這夥人謀殺、襲警的罪名釘死。
他問:“襲擊警車是誰的主意?”
到這個時候,該說不該說的王元都已經說了出來,再回答任何問題都不加掩飾,“當然是杜哥,我們所有的行動計劃都是杜哥提出的,也不容我們置喙。”
“你們炸警車前刻意把車上所有的警察引下了車,為什麼?”
王元用一種看奇葩的目光看着林晖,說:“你認為我們都是喪心病狂的瘋子嗎?是非好壞我們還是會分辨的,隻是我們分辨的标準與你們有所區别而已,我們隻殺該死之人,警察是維持正義的人,我們絕不可能傷害他們。”
林晖和何培文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荒誕可笑的嘲諷,一群殺人如麻、襲擊警車、炸死囚犯的人,居然聲稱自己是有良知和道德标準的人。
何培文氣極反笑,“昨天槍戰時,你們可沒少往我們身上招呼子彈。”
“那是那些人幹的,我可沒開過槍。”
林晖懶得聽他狡辯,立即轉了話題,“肖勇并不知道自己是下一個目标?”
“還沒來得及讓他知道。”
“肖勇是當年羅菲車禍案的策劃者,為什麼蘇筱玥會成為你們下一個目标?”
王元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一個叫路瑤的女人是我們的最後一個目标,關于最後這個目标,我隻知道名字,其他有關她的一切,杜哥都不告訴我們。你們那個蘇法醫可能與路瑤有關系吧,要不杜哥不會無緣無故将她納入目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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