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無歡。”殘木堂主說。
“不知堂主有何事?”
“随我去一個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
“是。”
李無歡跟着殘木堂主,從總壇一條密道中走了大約一裡路,過了一道關卡,便又到了一個大空間中,也不知這鳳鳴山被厲血門掏空了幾成。
李無歡跟着殘木堂主進了那大石洞内,看清了門内場景,一時震驚。裡面竟擺着一具具屍首,足有上千具屍首,擺滿了整個石洞。如此景象,怕也和地獄差不多吧。
殘木堂主對這場景倒是習以為常,徑直朝裡面走。李無歡才發現裡面早有一位老者,身材瘦弱,頭發花白,正在看屍首。
李無歡走進,看清了那老者,是枯木長老。
“師父。”殘木堂主行禮。
“長老。”李無歡亦行禮。
“你二人過來看看這具屍首如何?”枯木長老說。
殘木堂主和李無歡走近前,看向枯木面前的屍首。殘木堂主看了幾眼,又伸手探向那屍首。
李無歡對此行不甚了解,但回憶自己先前的看過的陰陽五行一類的書,猜想這屍首也是有陰陽之别的,隻是不知道殘木堂主能探到什麼程度。
“靈魂破碎,但堅持不散,應該是死狀極慘,導緻靈魂破碎,但執念甚深,才能至今不散。至于體制,偏陰少陽,不是上好體質。”殘木堂主說。
“你可知他是如何死的?”枯木長老問。
李無歡本來覺得殘木堂主能探出這些已經很了不起了,至少強過自己,想不到枯木長老竟然又問了死法,難道隻探屍首便能知道是如何死的?看來如今官府的官差隻能當擺設了!
“弟子能力有限,暫時探不清楚,而且他靈魂破碎,一時也問無法問死因。”
“無妨,慢慢來總會清楚的。”枯木長老對殘木堂主說完,轉身叫李無歡,“無歡,你過來試試。”
李無歡學着殘木長老的樣子,一絲靈力探入屍首,同時神識随着靈力流向屍首各處。神識所至之處,一片黑暗,竟然什麼都沒有,這死者的識海竟會是這樣?
“欲探其魂,先動七情。”枯木長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然而李無歡并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是自己要動情,還是這屍首動情,還是都動?李無歡試來試去,終究還是将手收了回來。
“大部分人死了之後,靈魂對外的感知就關閉了,更何況這具靈魂本就殘破。”枯木長老說。
“弟子日後定加強修煉,隻是不知少部分人又會如何?”李無歡問,有機會求教當然要珍惜。
“少部分人執念太深,死不瞑目,會繼續存留世間,汲取力量伺機了結心願。”枯木長老說。
“謝長老指教。”李無歡行禮。
“再看這具屍首如何?”枯木長老移到一旁另一具屍首邊。
殘木堂主照樣走過去,伸手探入,沒過多久,說到:“靈魂已散,但卻是少有的至陰之體。”
“恩,不錯。”枯木堂主說完,依舊轉向李無歡,“無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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