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遠不遠,都會中毒的,既然中毒,為何不吃解藥?”常天樞頓了頓,“這迷蹤香的毒不好解,而且解法也不同,不同的解藥混在一起就是毒藥,所以,若是有厲血門奸細提前吃了解藥,必然不敢再吃我的解藥。”
“你什麼意思?”舉手的人問。
“諸位,之前包圍黑船,有人率先出擊攪亂局勢,引得大家混亂厮殺,在下就懷疑我們當中有厲血門奸細,方才又發現玄武骨上有毒,就借計用計,查驗一番,如今果真有不吃解藥的人,難保不是事先吃過解藥的奸細。”
“我們不是奸細!”
“我現在就吃給你看!”
“誰知道你這是真是假,我們又不頭暈,憑什麼平白無故的吃你的藥?”
。。。
聽到這些話,常天樞有些急了,倒不是急這些人胡攪蠻纏倒打一耙,而是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
“在下并未斷言幾位就一定是奸細,隻是擔心中了厲血門奸計,覺得謹慎些才好,不如幾位先到一旁稍作休息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定奪。”
“什麼稍作休息,分明是扣押審問我們,我們不是奸細,憑什麼讓你們審!”
“幾位,常兄的人品,在下是信得過的,而且方才我也查看了下,玄武骨上确實有毒,常兄所給的解藥也确實能解毒,幾位若真不是奸細,自會查清,否則衆人都會起疑,幾位也難以自證清白。我林長風願意替常兄擔保,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你們沆瀣一氣,你擔保沒用!”
“沒錯,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把我們趕出去,你們好獨吞玄武骨!”
那幾十個人此起彼伏地發聲反對。
“那我聖殿教堂替他們擔保,你們可信?”風戰冷冷反問。
“我剛才看到你們四個躲在一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這個說話的人話沒說完,人就不見了,取代他位置的,是一橫白色,風戰的腿筆直的橫在那裡。
風戰一腳踹飛了那人,那人也是被踹沒了大半靈氣,喘不勻氣,說不上話,連戰都站不穩。
“你們聖殿教堂了不起啊!憑什麼冤枉人!”
又是一腳!風戰似乎很喜歡用腳踹人,一腳将人踹飛好幾丈。
風戰今天很煩,他來北海,就是沖着厲血門來的,他的修為停留太久了,當然對一般人來說他修煉的很快,但他風戰不是普通人。他想和厲血門的人一決生死,以求有所突破,就算打不赢死了也無所謂,隻要他是作為戰士而死就行。可到了北海,一個厲血門的人都沒見到,全是一幫烏合之衆胡攪蠻纏。雜碎而已,清理了還幹淨!
還有幾個人自我辯駁說不是奸細、也還有幾個人沖着風戰講道理或者直接爆粗口,但迎接他們的隻有一腳、或者一拳。
常天樞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局勢失控了!他輸了,輸給了厲血門那個長老。
第一,他低估了那個厲血門長老,他塗了毒藥,必然是能猜到自己會拿解藥解毒的,既然自己拿解藥解毒,就必然會用計揪出奸細,而那幾個人,未必就真的是奸細吧,自己用計,那個長老用計中計。
第二,他算錯了風戰的暴脾氣,風戰這個人一看就是腦子一根筋的武癡,既然懷疑那幾個人是奸細,那些人又死不承認,那就直接打倒了再說。
第三,他低估了這些小派衆人的私欲和怨氣,常年被大派壓制,他們必然有怨氣,對大派也不信任,此次來北海見到這玄武骨,當然是全心全意考慮自個,想方設法分玄武骨。而且,迷蹤香應該被厲血門專門調制過,降低了毒性,那幾個人可能真的站得遠沒中毒,确實是被冤枉的,所以他們氣憤難平公然對抗聖殿教堂的風戰。
場上的戰況愈演愈烈,越來越多的玉清修士加入戰場,慢慢的連上清修士也動手了。更讓常天樞氣氛的是,居然有人這個時候動手切割玄武骨,這一動手,迷蹤香的毒發揮的更快,場上又有人打鬥,氣血加快,容易神智不清,怕是會昏了頭要出人命的。
北海之濱,正派混戰終究還是開始了,有人發洩怨氣挑戰風戰,有人乘機搶玄武骨,林長風則是充當和事佬勸阻衆人,江雨濤跟着林長風後面也當和事佬,而巫山教派和萬獸門,就在一邊幹看着,果真是混子。
常天樞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來師父和他說的話:“要保持平常心。”
北海之濱一團混亂,但一眼望去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團白色,再細看些是白裡透紅,那人叫風戰,他一生白甲,褐紅色的頭發格外顯眼,在人群中縱橫穿梭,一個人挑戰上清凡人、玉清雜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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