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用途。
不就是陪床嗎?
洛雁自請去殿前抄經,洛嶼澤沒有阻攔。
夜将明時,洛雁揉着發酸的手腕,擡眸看向那金身佛像。
一雙威嚴的金眸好似能透過她的皮囊直擊五髒肺腑,她渾身一戰,連忙俯下身去,将抄好的佛經收在一起。正要起身時,背後突然傳來一聲狂妄的笑,“施主信佛嗎?”
男聲洪亮,在餘梁間久久回蕩。
洛雁轉過身,對上一雙精銳的黑眸,霎時愣住,“您是,無燈師父?”
和尚對她也有幾分印象,微彎腰身,單手行禮,但眉梢卻桀骜揚起,“原來是白日遇上的女施主。”
洛雁連忙起身回禮,瞥見和尚手裡的掃把,忽然想起小和尚提醒的話,有意回避,“耽誤師父打掃了,小女子這就離開。”
和尚懶洋洋一笑,“貧僧剛問施主的問題,施主還沒回答。”
在佛堂聖地,問她信佛嗎?
洛雁心底騰然升起一抹不可思議,不知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見她久未開口,和尚再次微微俯身,黑眸徒然亮了幾分,“貧僧無意聽得施主的隻言片語,這才生出了幾分困惑。”
洛雁雙眸微微一沉,沒想到自己的胡話竟會被旁人聽了去。
她故作淡定,沉靜應道:“不過是小女子胡言亂語,還請師父不要放在心上。”
她攥好佛經正打算繞過此人離開,卻聽他自顧自說道:“面由心生,貧僧鬥膽猜測施主應是為情所困。”
洛雁停下腳步,“師傅會看相?”
和尚清嗓道:“在寺中呆的久了,苦情人見多了,俱俱皆是施主這幅樣子,表面依仗神佛,但内裡卻比誰都混沌,耗到了盡聽天命的地步,不如直接了斷。”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那人若真是佛祖為施主尋得的良配,又怎會讓施主肝腸寸斷。”
說罷,他起身朝前端的燭台走去,換掉燃燒殆盡的香燭,回頭發現洛雁還站在原地,神色平平道:“還請施主諒解貧僧多言,貧僧入這寺廟不過是求一安身立所,并無渡人之心。莫名覺得施主投緣,便想着勸誡兩句,若聽不進去,忘了便是。”
洛雁内心亂如麻繩,怏怏一笑,“多謝師父點撥,小女子定會用心思量。”
大殿外,濃霧遮眼。
洛雁将抄好的佛經揣在懷裡,小心扶着欄杆下了台階。
不遠處,一道暗藍的身影自立于樹下,寒霜打濕他的肩頭。
垂眸間,他對上老僧混沌無光的眸。
老僧開口,“施主,佛祖昨日已為您指了明路,對于此人,您還是盡快放手的好。”
男聲頓頓,似有不甘,“如果我不呢?”
老僧歎氣,“愛生憂怖,令人癡狂,施主若執意如此,隻會耽誤自己的前途。”
青石闆路上,風聲瑟瑟。
洛嶼澤用力撚開指縫間夾着的那張紙條,借着微弱的明光看清上面的那行字,“此女命格尊貴,是為凰身。”
洛嶼澤愈想,愈覺得焦躁,兩指一揉,将那紙條揉成疙瘩,丢至草叢中。
剛回到後山入院時,洛嶼澤便瞧見洛雁進了自己房中。
他盯着她的背影有些神遊,推門間,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四妹妹。”
洛雁敲了半天門無人回應,本想放下經書就離開,沒想到還是沒逃過被他審訊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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