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将自己剝離出夢時,發覺一雙嗜血般的冷眸正瞪着她。
隻用眼神,便已将她刮得隻剩白骨,皮肉下藏着難以訴說的羞恥。
“你夢到了什麼?”
逼問聲貼着耳根灌入,如鉛水般壓得她難以呼吸。
夢裡,那雙比璞玉還要潔淨的纖指輕而易舉地解了她的腰帶,探入,攪合。
惹得她大汗淋漓,香粉弄濕枕榻仍不作罷。
正魚歡得水時,那雙纖手突然換了位置,死死掐住她的脖頸,落至她下颌的眸光駭人驚悚,“想殺我?”
洛雁下意識搖頭,“沒……”
再一眨眸,同樣是夢裡那張臉。
洛雁經不住渾身一顫,不由得出聲,“大哥。”
“叫我什麼?”
溫熱的指腹觸碰到雪肌時,夢裡的窒息感撲面而來,她猛地一縮,卻被鉗緊,男聲铿锵有力地落下,“洛雁,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洛雁晃過神,咬唇道:“爺,我錯了。”
洛嶼澤冷哼一聲,松開了手,起身下床。
洛雁本想起來伺候他換衣,但一想到大夫說的卧床靜養,稍有猶豫。
洛嶼澤低眸瞥了一眼,極快地斂去眸中的冷笑,“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不長記性,可就不止罰抄那般簡單。”
話音落下時,他将将扣好腰帶。
洛雁半伏在床上,臉色僵冷,謹慎說道:“多謝爺寬恕,奴婢日後定把不該說的話全部爛在心裡。”
洛嶼澤垂手而立,神情肅穆。
不是最愛惜命嗎?
怎麼連自己身子适不适都不知道?
到了綿雨時節,幾乎隔日就下一整夜雨,
院内随處可見被打蔫的花枝,就連沈思瓊窗前那兩盆新開的月季都幸免于難。
沈思瓊瞧着那月季彎下的細枝,霎時心煩。
她剪下那泛黃的枯葉,冷不丁地叨了一句:“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雖說不在京城,但這規矩變不了。
妾室與主母同住别院時,主君來時,怎麼都要先去主母屋裡一趟,哪怕隻是來用盞茶,也不會讓妾排到妻前面。
洛嶼澤昨晚卻忘了這條規矩。
但他今日晨起,想起來後便來了一趟,還沒說兩句話就被付元喊走了。
瞧見自家小姐還有心思修剪花枝,素莺在一旁幹着急道:“小姐,您可得抓緊些。”
沈思瓊觑了她一眼,“抓緊?我一個人怎麼抓緊?”
她是正妻,是一家之母,要是挑明了直說,反倒自降身價。
更何況,她已經拉下面子試了一次,連媚香都沒達成她的目的,她何必再用相同的手段白費功夫。
素莺卻不懂,“您頭兩年要是生不下孩子,是要被婆家嫌棄的呀。”
沈思瓊猛地抖了下手,不小心折斷了一花苞,她厲聲道:“急什麼,就算洛氏把孩子生下來了,我也有時間。”
沈思瓊心知肚明,就算洛嶼澤真對這妾室有情,也不會讓她的地位淩于她這正妻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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