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我呆滞了一秒鐘,立刻抖掉身上的睡袋爬到壕溝邊緣探出頭,外面一望無際的冰原和凍在冰層裡的骷髅頭錘實了奧德修斯的說法。
我眼皮直抽抽,這風景對于一個看過聖鬥士系列的人來說可真他娘的眼熟啊,不就是第八獄冰地獄嗎?!特麼出門旅個遊都能莫名其妙死到這兒來,天理何在啊?!
雖然遠處一片荒蕪,可壕溝附近方圓十幾米内卻相當熱鬧,光是篝火就點了好幾堆,各種野營炊具和簡易桌椅圍着篝火擺了一圈兒,腳邊丢了一地開過的罐頭,裡邊的儲備糧都在鍋裡炖得香飄四溢,頭頂上甚至還張開了一個防風擋雨的帆布大棚,俨然一個大型野炊營地。一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幾号熟面孔,人手一個一次性塑料碗加一個泡面叉子,圍着篝火大快朵頤,聞之令人食指大動垂涎生津。
我使勁揉了揉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那些混在人群裡活蹦亂跳的家夥燒成灰老子都認得!全都是作古兩百多年的前代黃金聖鬥士!還在那裡跟後輩談笑風生!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眼睛一閉一睜又雙叒叕TM穿越了?!
“冷靜點,你沒瘋,這個世界也沒瘋。”奧德修斯輕輕戳了一下我的臉頰,“戰事推進到冰地獄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你被凍在冰層裡不省人事,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深坑,商量之下先把你刨出來搶救,然後去檢查那個坑,就這麼巧發現前代黃金聖鬥士的靈魂全部凍在下面,索性一起帶上來,大家也沒想到你昏睡的時間這麼長,幹脆就停下來修整了。”
說話間那邊也有人注意到我們這裡,緊接着我就眼睜睜看着人群裡沖出來一個十分眼熟的家夥,一把将我抱了個滿懷:“嘿!好久不見!”
這家夥顯然忘了我屁股底下不是平地而是一個緩坡,頓時兩個人抱成一團連滾帶爬地摔到了壕溝底部,我爬起來甩掉手上的冰渣子,看着對方熟悉的眉眼,脫口而出:“亞伯!”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亮晶晶的白牙:“我就說你肯定記得我,啊哈哈哈,這下我發财了,剛才我跟他們一人賭了一萬德拉克馬!”
該隐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帶着幾分無奈:“在你們叙舊之前,是不是應該先上來?”
亞伯吐了吐舌頭,松開我攀着冰壁兩三下就翻了出去,我這才看清楚壕溝邊上此時擠滿了人,全都伸着脖子往下看,氣氛肅穆得讓我想起了戰争片裡的烈士遺體告别儀式。
抖落一身眼球,我緩緩擡起屁股,一步三蹭挪到了壕溝邊緣,剛往上爬了兩步,人群中忽然伸出一條有力的胳膊直接揪住我的後領把我提了上去,伴随着一句我再熟悉不過的埋怨聲:“叫你上來還磨磨蹭蹭的,下面躺着很舒服是吧?”
我偏過頭,沖艾俄洛斯惡狠狠地比了個中指,然後迅速陷入了老前輩們熱情的包圍圈。
亞伯樂颠颠地從後面抱着我,下巴親昵地擱在我的肩頭上,沖他哥一龇牙:“其實我一直都惦記着這小子呢,哥,這回你總不能罵我辦事不利了吧?”
“是嗎?”該隐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來,閃電出手一把揪住亞伯的耳朵,徑直拖到撒加面前,“給我解釋一下你是怎麼糟蹋咱們後輩的?!要不是這個時代的射手座給力,聖域能讓你一個人霍霍沒了!”
亞伯被扯得吱哇亂叫:“哥!你聽我解釋啊!在後輩面前你倒是給我留點面子嗷!”
該隐怒斥:“你還知道面子兩個字怎麼寫?!”
撒加手足無措試圖阻攔:“該隐前輩,請你不要罵他了,其實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我的錯……”
該隐打斷了撒加的勸阻:“你不用解釋,前因後果我都聽奧德修斯說了,錯的不是你,而是那個在你腦子裡種下惡念的神。”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鴕鳥裝死的亞伯,把他往地上一甩,對準屁股蛋兒就是一腳,“但這不妨礙我揍他!”
亞伯抱頭在地面上滾來滾去,嗷嗷直叫:“你可真是我親哥!”
該隐猶不解氣似地上去又補了兩腳,還不忘在亞伯的慘叫聲中面帶微笑給撒加解釋:“見笑了,餘弟生性頑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經常性皮癢,不挨揍渾身難受。”
撒加哭笑不得,看着眼前鬧成一團的兄弟倆,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加隆,如今也不知他浪迹天涯去了何方。
該隐似乎看穿了撒加的想法,輕聲安慰道:“雙子座不可能隻有一個人,你肯定也有個雙胞胎兄弟,是不是?”
撒加一愣,苦笑着點了點頭:“是,但是我們……因為一些緣故,從少年時代就分開生活了,現在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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