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想了想,“況山還沒有來過?”
許小周啧了聲,“不應該啊這。”
“我們通知了況山,但是這孩子說馬上要準備考試,想等考試完了再來。”何若有些無法理解,“遇害的是和他相依為命的父親,他也太冷漠了。”
柳至秦說:“現在我們對況明的了解還是太片面。”
何若愣了下,“嗯?”
“你剛才說他會做人,不容易招人恨,可他的獨生子對他的死毫不關心。”柳在秦說:“這說不過去,他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一面。”
“這……”何若想了想,“我們還會繼續調查的。”
柳至秦沒有責備誰的意思,起身道:“其他2起案子呢?”
何若馬上說:“稍等,我這就去調資料。”
花崇從法醫鑒定中心回來時,得知柳至秦在重案組的3号辦公室,那兒存放着大量案件資料,于是也趕了過去。
投影幕布上出現一名中年婦女,微胖,燙着大街上時常見到的小卷,皮膚松弛,穿一件黑底豔花的外套,脖子上繞着一圈色彩缤紛的絲巾。
這是第一名被害人,黃霞,52歲,民企退休,退休之前負責廠裡的人力資源工作。今年8月19号,被發現死在自家的民宿裡,緻死原因和況明一樣,也是勒頸造成的機械性窒息,她的屍體邊放着一雙筷子,筷子并未插入她的身體。
花崇輕輕關上門,幾乎沒有發出聲音,辦公室裡的人都看向投影幕布,隻有柳至秦若有所察地轉過身,正好對上花崇的視線。
花崇食指壓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靜悄悄走到桌邊坐下。
柳至秦又轉了回去。
何若一邊放死者生前的照片,一邊介紹這起案子。
黃霞的家庭在安江市收入水平算中等,其丈夫白忠國也在同一家企業工作,職位比黃霞高,管理着一個技術創新科研小組,被手下人叫做白總。
據兩人的女兒白嬌說,父母感情一直不好,大概在她初中開始,就各過各了,家裡有三套房子,父母并不住在一起,但是也沒有離婚。她小時候和母親關系更好一些,大學畢業之後踏上社會,和男朋友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也逐漸理解了父親。
黃霞退休之後,經常和老姐妹們出去搞短途遊,豐厚的存款買了理财産品,錢生錢。
白嬌和男朋友不想給人打工,覺得打工永遠都發不了财,這幾年安江市大力發展旅遊,在周邊搞了很多網紅景點。他們計劃在西郊的江邊建民宿,乘一乘這網紅的東風,但資金不夠,隻得向黃霞借。
黃霞二話不說把錢從理财産品裡取出來,但不是借,而是入股。
今年初,民宿開了起來。白嬌是學新媒體的,男朋友則會一些設計,加上資金充足,生意做得十分紅火。
黃霞最初經常約老姐妹去紮場子,後來客人多起來,就沒再約人去了,不過偶爾過去幫忙,住個兩三天。
西郊的群山和江畔有很多類似的民宿,看着都很漂亮,但管理沒一家規範。黃霞在自家民宿的後院被殺死,警方排查下來,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監控拍到任何異常情況和可疑人物。
而當時這起案子沒有立即報到市局重案組,僅由西城區分局刑偵大隊偵查。直到2個多月後,又一名被勒頸死亡的被害人身上出現了筷子。
第二名被害人名叫汪傑,男,27歲,就職于安江市博物館,日常工作就是給遊客講解各種文物的故事。
汪傑不是安江市本地人,父母經商,他18歲時考到安江大學,學的是市場營銷,畢業後還留學了2年。據其父母說,他們希望汪傑能夠回到家中,進入家族企業工作,但汪傑非常喜歡安江這座城市,想留在安江工作。
其父疏通關系,将他安排在博物館。這份工作很清閑,幾乎沒有工作壓力。汪傑在安江市買房落戶,日常開銷靠父母。
他比較低調,從未在工作中露富,給遊客講解時也算兢兢業業。
11月3号,博物館方面報警稱,已有3天未能聯系到汪傑。一周後,警方接到報案——南部濃蠻鎮山頭的廢棄隧道邊發現腐爛屍體。經查,正是此前失蹤的汪傑,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根筷子,脖子另一側也有筷子孔,而那一支已經脫落。
11月中旬,兩起均出現了筷子,并且被害人都是死于勒殺的命案才被市局做并案處理。
“然後就是況明這一起……”何若說到這兒才發現花崇來了,連忙打招呼,“花隊!”
花崇點點頭,“并案的依據是死亡原因和筷子是嗎?”
何若打開燈,“是的,我們認為筷子是兇手留下的‘簽名’。”
“黃霞,52歲,民企退休;汪傑,27歲,富二代,工作清閑;況明,45歲,網紅食品店老闆,有過一段艱難的創業史。”花崇停下來想了想,“3個人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共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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