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架了。”江浔很輕地刮了一下秦初的臉,“我們好好說。”
秦初悶在他身上:“嗯。”
“都到這裡來了,就是想解決問題,至少我是這樣。來烏起納達之前,我問過自己,到底想來這兒證明什麼。”江浔笑了笑,“我還是俗,我就想證明這十年是有價值的,咱倆沒白過。”
“畢竟是十年,人這一輩子沒幾個十年。你的青春我的青春都擱在這裡頭了,我就是離婚,就是死,我也不能讓我的青春一文不值。”江浔晃了晃秦初,“哥,你說呢?”
秦初最扛不住江浔這麼喊他,很柔軟的又應了他一聲。
“今天你一句,不是像看上去那樣不在乎,我就知道我值了。”江浔摸摸他的頭發,“不管你表現的怎麼樣,給我什麼樣的感覺,你肯坦白跟我說這個,我都覺得夠了,這十年沒白過。有時候肯定一個人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兒,謝謝你讓我看到這段感情是有意義的。”
有說話聲從坡下傳來,是大圖他們姗姗來遲,正在緩慢爬坡。
江浔仍抱着秦初,太陽一消失,溫度頓時降了下來。他倆緊挨着倒不覺得冷,反而胸腔一片暖熱。
這份遲來的肯定與坦誠的剖白都太燙也太重了,将空寂許久的心頭填的滿滿當當。秦初一時間不知該從何将它拿起,也不知該如何解讀。
他隻知道江浔正在摧毀他的牆,而他始終以為的,江浔也有的那道牆不過是虛晃一槍,在任何他想要它消失的時候,它就不複存在。
曾經秦初以為他和江浔都沒有走出自己的牆,所以他們才會淪落到相顧無言的境地。可直到這次旅行他才發現,江浔一直在往前走,停滞不前的人原來是他。
他們的每一次争吵都仿佛有一股力量推着秦初往前走,而他隻要走這一小步,江浔就會向他走來一大步。
秦初平複的心跳又快速跳動起來,上一次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而失去身體本能自控力的情況發生在十年前,那天江浔向秦初求了婚。
說話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心跳太快了,秦初覺得很吵,于是便将臉埋在江浔的胸口上,聽見他說。
“既然以前沒白過,以後也要好好過。我知道這十年你在我身邊過得挺委屈,我不是個合格的丈夫,陪你的時間不多,很多時候都在較勁,沒能給你開心幸福的生活。所幸後半輩子還夠長,我們都别虛度它,秦初,我們得讓這婚也離的有價值。”
秦初沉默地将臉埋的更深,手指不知何時和江浔的衣服攪在一起,搞成一副難舍難分的樣子。
腳步近了,更近了,像踩在人的神經上。
大圖的嗓門大的厲害,空曠的草原上聽的很清晰。
秦初緊繃的弦突然就斷了,耳邊嗡嗡作響,嘈雜聲中,他向江浔訴說一個平靜的夢。
“我曾想過,我在落雪的山上有個小屋,屋子裡總是用碳火燒的很暖,我不愛出門,窩在家裡看書喝茶,過着無聊又荒廢的一天。
我會在院門口系一隻鈴铛,牽一根紅線,線連着我的窗。那天窗棂彈響,鈴铛搖動,我推開窗戶,碎雪撩起紅線,蜿蜒出一串腳印……然後門開了,你和風雪一起擁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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