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淵清打斷了,“我不想要那些,别人眼中的寵愛我都不要。”
長甯怔了怔,淵清擁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道:“若是真的想給我,便給我個孩子吧。”
去年那場生辰宴,琴瑟合奏,為多少人稱道,他神色淡淡,心中卻止不住歡喜,那時他還不知将會面臨什麼,或許從薛迹在他生辰那日,墜落在清涼殿外的湖中便是征兆,會有這樣一個人,将長甯的寵愛全都收走,打破他一直以來的幻想。
長甯也抱緊他,“會有的。”
長甯宿在了清涼殿,但第二日走後,淵清卻又開始憂慮起來,他叫來瑞祥,道:“去請崔太醫過來。”
瑞祥往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眼,道:“主子可是哪裡不舒服嗎?”
衛淵清掩唇咳了一聲,“去就是了,不必問那麼多。”
瑞祥應下,往太醫院而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崔太醫便被帶了過來,同衛淵清行禮,“貴君可是身子不适?”
衛淵清讓瑞祥先退下,殿中隻剩他們兩人時,才問道:“你先前說本宮身體無礙,可為何陛下留宿清涼殿已久,仍舊未有喜訊?”
崔太醫忙道:“貴君别急,有時候或許是時日太短,還未從脈象中顯現。”
衛淵清想說什麼,耳尖微紅,卻努力自持,“以往曾聽說,醫家對房中之事亦有研究,可有什麼易于使女子有孕的……”
崔太醫疑惑道:“貴君是說用藥調理?”
衛淵清以為他話已經說得很明白,可沒想到這崔太醫這般古闆,竟未解其意,非要他說個明白不可。
衛淵清指尖陷入掌心,側過身去,“本宮是說,行周公之禮時,可要注意什麼。”
崔太醫這才明白過來,“陰陽有道,講求七損八益,察五言,審八動。其中……”
崔太醫仔細說給他聽,但崔太醫畢竟是醫官,說起這些事,與談論醫道沒有什麼分别,可衛淵清的臉色卻越來越紅,最後崔太醫還要問上一句,“貴君可明白了?”
衛淵清正飲着茶,掩飾自己的神色,可被他這麼一問,立時嗆住,“你說什麼?”
崔太醫倒是盡職盡責,道:“若是貴君不解,下官回去之後,便将以前抄錄的一些醫書找來,大多都出自《天下至道談》,貴君可以細細琢磨一番。”
衛淵清聽他說起這個,忽而覺得這本書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他回想一番,才想起來,是在紫宸殿内室的書籍之中看到過這個名字,原來她也會看這些書嗎?
衛淵清忙囑咐道:“本宮今日同你說的這些,絕不可傳揚出去。”
崔太醫連忙應道:“貴君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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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辰那日,長甯必會過來,衛淵清也早早便讓人将清涼殿收拾了一番,可沒想到她卻一直沒有過來。
衛淵清便讓瑞祥去紫宸殿外看一看,是不是又有什麼政務,纏住了她,瑞祥笑着道:“主子放心,陛下肯定會過來的。”
可瑞祥回來之後,臉色卻有着難看,更是不知該如何對他講明,衛淵清沉下臉來,“說就是了,我還是不是你的主子?”
瑞祥縮了縮脖子,“主子息怒,奴才不敢隐瞞。陛下她,她本來是要來這裡,可卻不知怎麼,竟去了甘露殿。”
甘露殿離紫宸殿不遠,她每次來這裡,都會從甘露殿外路過。難道是薛迹纏住了她?
衛淵清緊緊握拳,握的正是受傷的那隻手,瑞祥道:“主子别急,今日是您的生辰,陛下肯定會來的。”
不過纏住長甯的卻并非是薛迹,而是他的埙聲,她在殿外便聽到了這聲音,本想忽略了去,可埙聲孤寂又蒼涼,讓她的心跟着顫了顫,終是停了禦辇,走去了甘露殿。
宮人正欲行禮,卻被長甯止住,她走進寝殿中,裡面溫暖如春,腳步極輕,他沒有覺察,埙聲依舊,隔着屏風,她想走近,卻又生生停下,她忽而後悔起自己這個沖動之舉,她本不該過來。
她擡步要走,可那埙聲卻忽而停了,他自榻上起身。
可越是沉默,他越能猜出屏風外面的人是誰,他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長甯的身子一晃,慢慢開口道:“我隻是聽到了你的埙聲,過來看看你。既然你無恙,我便放心了。”
薛迹的衣襟敞着,胸膛貼在她的背上,透着燙人的溫度,他将下巴擱在長甯頸窩中,嗓音啞然,“既然想着來看我,為何卻不當面見我就要走。”
長甯将他推開,“今日是淵清的生辰,我不能……唔……”
薛迹才不會去管這些,他将長甯的唇堵住,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迸發出來,如同殿中的暖爐一般,燥熱地讓他不能忍耐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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