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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第2頁）
這已經有點過界了，他知道，但内心的貪欲讓他放縱了一晚，卻不想負責。
到了校門口，他讓淩雁下來車子，把她送上計程車。
宋靖在的時候，他就對她沒興趣了。宋靖不在，他就更沒心思。一晚的放縱，已經讓他後悔。他是很有邊界感的人，這樣才能玩，淩雁對他有情，他更應該仗義。
昨晚，他混蛋了。
然而淩雁到了門口就開始情緒低落，一輛輛計程車駛過，她也不坐。
賀文舟感覺被一張無形的網籠住了，他沒想到是這麼難辦。
淩雁問：“她是誰？”
賀文舟道：“我不能告訴你。”
淩雁道：“就算做個普通朋友也不行？”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怎麼做，賀文舟不是不懂。
“可以啊，那你就等着我欺負你。”
淩雁笑了一聲：“你欺負我還少了？我願意！”
賀文舟忽然鄭重：“不行。淩雁，我可以欺負任何女孩，唯獨不能欺負你。”
這算是他狗嘴裡吐出的唯一一根象牙了，她對他有情有義，他也不是不懂。
這份情，就是這句話了。
淩雁忽然很想哭，又不甘心：“真的沒有一點可能了嗎？一點留戀都沒有了嗎？”
賀文舟歎了一聲，他也學會歎氣了，這些天真是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不知道宋靖怎樣，他是難受死啦。
本來他對淩雁是有些眷戀的，不多，隻是因為她縱着他，讓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在宋靖和淩雁之間，既享受着戀愛的激情，又偷得片刻須臾，身心放縱，如魚得水。
在被宋靖冷待後，淩雁就是一個溫柔鄉。打着普通朋友的名義，他和她暧暧昧昧，并不說破。他不是什麼好人，她願意給，他就要。
反正他沒碰她，更沒要她，他幹幹淨淨，還是一個君子。
現在這一層紙，被她戳破了，就沒法玩下去了。
“你不要為難我啦。”
淩雁道：“不，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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