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甫亭笑中透着幾許壞意,拿起了手中的帕子,微微攤開将帕子一角的小王八展示在她面前,“這不是你嗎,和你生氣的模樣不差絲毫,我原還奇怪,你為何要将自己比做王八,不過你有這樣的癖好,我也不介意,畢竟這小東西長得還算可愛,我每次用的時候,就像看見你一樣。”錦瑟不想他竟是這般用意,氣的發惱,當即伸手去奪。沈甫亭站起了身,将帕子微微拿高,她便是站起身也拿不到,話間揶揄,“說不過就要搶了?”錦瑟被激起了幾分脾氣,話間陰森,“還給我。”沈甫亭眉稍微挑,“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不問自取是偷!”錦瑟伸手又是擊空。“明明是繡給我的,為何不承認?”沈甫亭話間平靜自若,可沒有還她的打算。錦瑟也不可能像個小姑娘那樣跳來跳去,她眼眸一沉,手腕一轉,欲要襲出繡花線,卻被沈甫亭按住了手腕,“你耍賴了,我們的規則是不能使用法力,你已經用第二次了,這又要怎麼算呢?”錦瑟這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她自來随心所欲慣了,打破自己說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就是使用法力又怎樣,沈公子若是不服氣,可以與我比試比試,規則是定出來的,想要推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沈甫亭可不想談情說愛的時候還要上演全武行,聞言并不接她的話茬和挑釁。他低頭看來,話間輕緩而暧昧,透着一絲不以為然的輕視,“看來錦瑟姑娘是輸不起了,若是如此,我可以讓你。”沈甫亭可真是深谙操控人性的方法,一眼就摸清了錦瑟的點,輕輕松松拿住了她的七寸。錦瑟橫慣了,字典裡還真沒有讓這個詞,聞言自然不服,收回了手,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隻螞蟻,語調越發輕飄,“誰要你讓,我一根指頭就能将你碾死。”誠然,狂的時間太久,不止連行為都會橫起來,便是說話也是如此,畢竟不稍微誇張點,實在很難顯示自己派頭大?沈甫亭聞言眼裡含着莫名笑意,單手捧起了她的臉,極為仔細的看着她嘴裡的牙。錦瑟打開了他的手,睨了他一眼,言辭緩慢橫道:“看什麼?”沈甫亭眉眼染笑,話間輕淺,意有所指,“你說話好像漏風了。”錦瑟當即冷了臉色,“你不相信也改變不了事實。”說着,伸手而去,趁其不備欲奪帕子。沈甫亭姿态閑适,悠然退後一步,看着她笑言,“你要是能從我手中拿回帕子,我就相信你說的大話。”錦瑟心中越發惱,這個不知好歹的玩具總能輕而易舉的激起她的憤怒,不過也實在怪不了錦瑟,誰又願意如同貓一般被逗着。她當即上前向他襲去,“我從來不說大話。”沈甫亭一個側身輕松避過,那姿态真的如同逗貓一般,話間帶着幾許輕笑,“如果實在拿不到,你可以使用法力。”錦瑟冷哼一聲,暗自發惱,“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護着帕子,别一會兒功夫就叫我拿走了,白掃了我的興緻。”畫舫裡頭其實就是一個縮小的屋子,布置精巧,窗旁擺着靠榻,中間擺着桌案,可以活動的範圍不大。船夫在船尾,船尾與這處不連通,要繞過船側才能到前頭來,所以這裡隻有他們二人,也不至于被人發現他們這般,隻是來回過招,畫舫多少還是有些搖晃起來,叫人生了誤會。錦瑟有一次撲空,心中暗歎沈甫亭的本事,不使仙法竟還這麼難纏,每每都要抓到帕子又失手,讓她越發生了被逗玩的感覺。隻得抓住機會抱住他,雙腳往上一圈,纏着如同爬樹一般往上爬去,伸手去抓他手上的帕子。沈甫亭被她抱住束縛了行動,倒也不走了,舉着的手背在身後,輕而易舉讓她拿不到。錦瑟當即伸手環抱住他,可惜手不及他長,怎麼也摸不到帕子。二人這一番鬧騰皆是氣喘籲籲,大汗淋漓。錦瑟這番攀爬在他身上,姿勢多少有些暧昧,一擡頭便正面對上了他的臉,那弧度優雅好看的薄唇呼出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有些燙人。沈甫亭的視線落在她細嫩的面上,叫她越發覺得這畫舫裡頭很熱。畫舫随着湖水微微晃蕩,外頭傳來了琵琶小曲,悠悠揚揚明明很清晰,卻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叫人聽不進耳裡,耳畔隻有他的呼吸聲。“你拿不到帕子,就要勾引我,嗯?”剛頭這般一鬧,他的聲音微微帶啞,本就低沉惑耳,現下聽在耳裡越發面熱。錦瑟依舊摟着他的脖子,沒有下來,垂下頭來輕輕道:“誰勾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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