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鎮國大将軍府?那要方氏那些人的計當真起了作用才行,不過依林瑤玥的這番模樣,那般惑人無數的無涯道人都拿她沒有辦法,還讓自己和真兒吃了大虧。
她柳畫月要奪走鎮國大将軍府的滔天富貴,可她不會再貿然出手,她要等待一個好時機。一個足以打敗這個僅憑自己弱小身軀與腦中智慧,就能挖出玉礦女屍真相,救林家玉礦于水火少女的時機。
在場之人,沒有誰是傻子,林家玉礦上的女屍真相,怎可能是那隻知貪污受賄,橫行一方的朱縣令就可以解決得了的。
柳畫月終是上前,将一杯熱茶遞到了林老夫人的手中,“母親您消消氣,玥兒姐該是年少氣盛,太過輕狂。不過玥兒姐此回倒也正是着實辛苦,玄林玉行之事,還是從長計議不要急于一時。眼下就快到咱們大宛三年一度的國宴了,何不讓玥兒姐和她們這幾個小姐妹一起去挑挑頭面首飾,綢緞衣錦,也可在半月之後的國宴之上,為我們鎮國大将軍府争光,這樣豈不更好?”
林老夫人看向一旁的柳畫月,她眸中的厲光仍未散去,那眸中的狠厲,直望地柳畫月都心驚,她不由得埋下頭去。
片刻,林老夫人接過她手中的熱茶,坐回了紫衫椅上,輕呷了一口,“畫月說得有理,再不準備參加國宴的行頭,便是也來不及了。你——”
林老夫人用眸光指了指林瑤玥,“身為長姐便帶着自己的妹妹們一起去安上門街上,把該置辦的行頭都置辦好,萬不可讓我們鎮國将軍府丢臉。”
言畢,林老夫人站起身,柳畫月忙上前扶着,二人一同進入了内堂。
林瑤玥看着四周空蕩蕩的松壽堂不由得一笑,那笑容有些凄冷又有些無奈。
她走出了松壽堂卻是先向自己練武的小院而去,林瑤玥輕吹袖中藏得那枚貝殼制成的口哨,轉瞬間,修爾一襲黑衣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不在的這幾日,府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修爾冷峻的面容微擡,卻發現林瑤玥脖頸間的那道血痕,雖是傷口不深,卻傷在了要害。
“夫人被方氏欺壓,連替她補了好幾年的壞賬,深冬寒夜,濕氣侵體,大緻是風寒無疑。”修爾克制住想要問林瑤玥傷口的原因,努力平聲回答道。
林瑤玥的神情并不意外,隻是有一絲薄怒。她似是思忖了半刻,又問道,“那最近可有什麼生人登臨府邸?”
“大理寺寺卿方闊。”
林瑤玥不由得素眉輕挑,“他竟登臨将軍府了,何時?”
“大緻是在主人離府兩日左右。”
林瑤玥似是微微思索,原來接下來她們挖給自己的坑竟是這個,林瑤玥的唇角不禁浮現了一絲冷笑。
我親愛的妹妹們,姐姐當真很期待你們與我一同籌備這大宛嘉和十二年的宮宴。畢竟前世今生,這宮宴都不會無趣得緊呢。
林瑤玥的唇角輕勾,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極其陰寒之氣。修爾英俊的劍眉不由得微蹙,他的心頭微微一窒。
這種奇異的感覺是什麼?修爾那如冰的面容,不由得微微動容,是知覺嗎?自己不過是主人手中冰冷的武器,怎麼會有知覺這種東西呢。
“好了,你去吧。這幾日多虧你在府中駐守,否則我娘得的可能就不隻是傷寒了。”林瑤玥想起了柔弱的母親,面上浮上了一層憂慮。
她垂眸,看向了修爾。
但她不知道修爾那冷峻面容下,不應有的掙紮。而此時,修爾微微擡眸,他分明感覺到林瑤玥内心的疲累,而且她脖頸上的那道傷口——
方才壓下的那絲奇異之感又浮上了心頭,修爾說不出自己此時是什麼感覺,隻是心裡有些堵得慌,林瑤玥讓他離去,可他卻有些挪不開步子。
“主人,您的傷?”
林瑤玥本是在思索中,卻忽然發現眼前的男子并未離去。男子的聲音有自己熟悉的冰冷,卻又有一絲不經意的關懷。
林瑤玥本就将這憑空得來的影衛當做是自己學武的師傅一般,此時她隻是有些無意識的将素手覆向了自己的脖頸。
那張魅惑又傾世的側顔——
霎時,一股甜蜜直至腐爛的曼陀羅的香氣直沖向林瑤玥的鼻尖,她不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連咳了兩下,她氣息有些不穩,乍看起來像是搖搖欲墜之态。
“主人——”
本跪在她身下的修爾,迅速閃身上前,他強勁地臂彎輕接住了林瑤玥,“您沒事吧?”
可下一秒修爾發現他竟将林瑤玥摟在了懷中。他修長的手指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下,林瑤玥身上那股少女獨有的百合香氣直沖上他直挺的鼻尖,他的心也随之極速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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