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殿下深夜造訪我丞相府,可是有何要事?”
祁星擡手扯下蒙面的黑布,“你怎知是我?”
雲深攏了攏衣襟,意味深長道:“除了殿下,旁人應當沒有這般大的膽子。”
這語氣聽着可不像是在誇人,祁星自覺認錯,“事出有因,深夜叨擾,還望見諒。”
雲深大方回應,“無妨。”
但凡來的不是他家小狼崽子,連丞相府的門都不可能進得來,更别提進他的卧房了。
雲深慵懶的靠坐在貴妃榻上,主動問道:“究竟是何事,竟讓殿下深夜翻牆前來我房中?”
自然是思念難耐,忍不住來看兩眼心上人。
但這話不能說。
想到自己的來意,祁星不免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雲深光看他家小狼崽子的表情,都能猜出來他家小狼崽子在想什麼了,故意問道:“殿下怎麼不說話?”
聽到雲深的疑問,祁星連忙收斂思緒,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借口,一本正經的說道:“本殿找到三皇姐的把柄了。”
雲深微挑了挑眉,“殿下就為此事而來?”
祁星瞬間紅了耳根,努力保持面不改色,“此事事關你我的親事……合作能否順利進行,本殿自然重視。”
祁星說完後,迅速拿起了手邊的茶杯,抿了口茶,借着喝茶的動作掩飾自己眼中的心虛。
雲深一邊欣賞他家小狼崽子的精彩表情,一邊配合的附和道:“殿下說得有理,是雲深狹隘了。”
祁星平複好心情後,緩緩放下了茶杯。
雲深這才問道:“殿下可是找到三皇女強迫良家男子的罪證了?”
“是,人證物證俱全。”
畫師已經被他派人保護起來了,他手中還有畫師親筆畫押的證詞,若真告發,不難定罪。
“那明日便可去找三皇女談判了。”
祁星歎息道:“是啊……”
雲深看出祁星的心思,問道:“殿下面露憂愁,可是不願與三皇女撕破臉皮?”
祁星本不想告知任何人自己心中深藏的話,但此時卻忍不住對雲深坦白。
“本殿從前很欽佩三皇姐,也一直将她視作自己的目标,可自從三皇姐墜馬昏迷醒來後,她就仿佛變了個人,為人不再溫和謙遜,變得張揚,行事荒唐。”
“三皇姐醒來那日,本殿去看了她,她先是對本殿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後又對本殿上下其手,行為怪異,本殿這才懷疑她不是三皇姐。”
“可派人調查了一番,她的确是本殿的三皇姐,本殿也隻能當做是三皇姐摔壞了腦子。”
雲深微眯了眯眸子,“三皇女那日都對殿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祁星看着雲深渾身散發出的危險氣勢,下意識有些害怕,一五一十的答道:“具體的本殿也有些記不清了,大概就是撲到本殿懷裡,說了幾句類似調戲的話,還有一些本殿聽不懂的話,總之奇奇怪怪的。”
雲深聞言笑了笑,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殿下抱了她多久?”
這話問的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祁星連忙回道:“沒抱,本殿推開了,本殿怕被人看出男扮女裝的事,向來不與任何人親近。”
雲深滿意了,“既然殿下不想與三皇女當面撕破臉,那談判的事便交給雲深吧。”
祁星有些遲疑,“你……?”
“怎麼?殿下不相信我?”
察覺到雲深的不悅,祁星趕忙搖了搖頭,認真解釋道:“不是,本殿隻是怕你吃虧,畢竟三皇姐對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雲深老神在在道:“殿下放心,我有法子應付。”
祁星看着雲深胸有成竹的模樣,下意識就相信雲深會處理好這件事。
不知為何,他潛意識裡對雲深很是信任,不然,以他的謹慎,不會初次見面就出手相助。
他身懷的秘密,注定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容不得他行差踏錯半分,他本不該多管閑事,可他就是出手幫了雲深。
祁星也很慶幸他幫了雲深,否則他一定會抱憾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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