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高軒兄,剛才隻是說笑而已。我等身為慶氏子弟,關于玄窮殘碑的奧妙,豈有不知。
高軒兄的這絲力量感悟若是可以傳授出去,那麼橫貫上古的玄窮之力,豈非如蔥韭蒜菜一般不值錢了。”
名叫慶文台的青年,當衆得了慶高軒的一席客套話。面上大放光茫,眉開眼笑道:
“如今真是要恭喜高軒兄啦。你以初階源尊的戰力,再輔以一兩件奇兵異寶,便是中階源尊都可鬥上一鬥。神鼎洗禮戰,大有可為呀。”
“沒錯沒錯。高軒大哥這一突破,令得那神鼎洗禮戰多姿多彩,變數倍增。
令那庸碌千年的赤隐一脈,更将無地自……咦,見……見過大……大長老大人……見過……赤隐……少主大人……”
“見過大長老大人!見過赤隐少主大人!”
當人群外圍的一名赤陰脈少年,正跳着腳恭維慶高軒,同時還語涉到赤隐一脈時。
忽然間,這名少年的胖臉一陣哆嗦,口齒也磕巴起來。
原來他猛地發現,站在他身邊笑眯眯瞧着他的兩人,竟正是先前進入武殿的大長老慶凡和赤隐少主慶忌。
一衆慶氏子弟聞聲回頭,連忙也再度見禮。
這次慶高軒亦不例外。
他正當風頭最盛之時,忽然失去了主角之位。随同衆人,神态恭謹地做足了禮數。而後暗自打量慶忌,微微皺眉。
這鄉野少年初到慶氏宗族,他還在閉關破境。
出關之後,宗族内對這少年的神奇事迹,以及赤陰赤靈兩脈的兩位太上初祖甚至為此還重傷被囚一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衆言鑿鑿,七脈賠付赤隐一脈的事實更已親眼确證。這讓慶高軒震撼無比,但内心之中仍有些驚疑難信。
此刻第一次面對傳說中的赤隐少主慶忌,慶高軒越發感到茫然如夢。
這個衣着粗鄙、年歲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上一些的分家少年,究竟何德何能?
他竟可與慶凡大長老并肩同行?竟然敢心安理得地接受包括自己在内的一衆慶氏子弟的鄭重禮拜?
熊熊怒火,在慶高軒内心深處不可抑制地燃燒起來。
不過慶高軒能在赤靈脈成為出類拔萃的武道天才,腦子并不蠢笨。
他知道眼前的粗鄙少年,單從身份地位上來說,已絕非自己可以随意冒犯。
好在慶氏以武立宗。族人不論尊卑,武道上的切磋挑戰,隻要合乎族規儀軌,倒是少了許多身份上的禁忌。
隻是慶忌的武道修為,如今宗族之内衆說紛芸。有的親眼所見,說其初入宗族時當衆突破,不過是萌淵大圓滿之境。
有的說此子是以上古秘術扮豬食虎,真實修為至少也是半步源尊,甚至極有可能踏入了源尊之境。
還有些說,此子若非得到始祖大人與血皇大人的殘餘聖意庇護。本身的修為戰力宛若蝼蟻,根本不堪一擊。
慶高軒當然不會相信一個毫無是處的蝼蟻之輩,初來乍到便能在宗族内風生水起,獲得如此地位。
但也更不相信一個來自邊僻分家的粗鄙貨色,特别還是小小年紀,便能在武道境界上與自己這等嫡系天才相提并論又或還有所超越。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這分家少年身上,定然藏着某些古怪。
未有十足的把握,慶高軒一時也有些猶豫,是否要試探一下這所謂赤隐少主的深淺。
莫要揚名不成,卻當衆出醜,為本就灰頭土臉的赤靈脈再抹上一把灰去。
正自躊躇間,忽聽周圍許多人都極為驚訝地“啊”了一聲。與此同時,身後的地面也突然轟轟隆隆地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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