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心頭一擰:“你真的割舍得掉她嗎?就算能,你也不想想,她小小年紀就遭到親生父母的抛棄,現在她已經學會叫爸爸媽媽了,你忍心再抛棄她一次?”
“可是,就算我帶着她逃了,也不代表我能安穩的過一輩子,當一個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時候,又談什麼保護别人呢?”
突然之間,阮眠感到十分自責,因為她報複喬司宴的時候,并沒有深思過阮綿綿之後會怎樣……
至于把阮綿綿寄養在白童惜這裡,阮眠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這個口的,不僅是因為已經虧欠她太多,還是因為白童惜無法對外解釋阮綿綿是從哪裡來的,喬司宴遲早還是會懷疑到阮綿綿的頭上。
“阿眠,你别這麼快就做決定,還有時間,我們一起想個萬全的辦法,嗯?”白童惜知道人到困境的時候,總會鑽牛角尖,阮眠現在若是棄養了阮綿綿,将來必定會後悔的。
阮眠握了握拳頭:“早知道,我那把刀就應該插得更深一點了!”
“孟先生說,就算喬司宴這次僥幸活了下來,也必定傷了元氣,再加上陸思璇流産,他現在應該急着先将她安頓好,再考慮報複的事。”
“呵,還真是情深意重啊。”阮眠露出嫌惡的表情:“男人都喜歡柔弱的嗎?那個女人被我從後面敲了一下後,就倒地不起了,真想不到,喬司宴居然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白童惜也笑,卻是冷笑:“有種女人叫白蓮花,天生招男人喜歡,陸思璇就是這個類型,想當初,她讓孟沛遠心甘情願的為她做擋箭牌,反過來還一副受害者的面孔,實在是惡心!”
阮眠呵笑:“現在,她應該正趴在喬司宴的懷裡,哭訴我是怎麼殘忍的對待她的吧?”
白童惜不無嘲諷的說:“當然,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
……
事實還真如她們所說,陸思璇在飛機上醒來後,立刻靠着身旁男人的臂膀,凄凄切切的哭了起來、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定力差一點的男人怕是骨頭都酥了。
喬司宴有些疲憊的睜開了眼睛,朝哭個不停的陸思璇啞聲說:“思璇,别哭了,沒事的。”
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陸思璇現在多投入一點精力在喬司宴身上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面色要比平時蒼白,但她并沒有。
她隻顧着述說自己的苦痛:“司宴,怎麼辦啊?我流産了!到時候拿什麼和裴澤成交差?”
随行醫生見陸思璇哭個不停,不由說道:“陸小姐,飛機上的醫療條件有限,請你不要這麼激動。”
意思是,要哭等下了飛機後再哭,免得在飛機上出現什麼意外,喬司宴又要沖無辜的他們發飙了。
聞言,陸思璇回過頭痛斥道:“你以為是我想激動的嗎,我這都是被逼的!被逼的你們懂嗎?”
抱歉,他們确實不懂,他們隻知道他們在醫院裡待得好好的,結果莫名其妙的遭遇到了轟炸,有幾位在門口徘徊的同事還壯烈犧牲了,然後緊接着就被喬司宴莫名其妙的勒令上了直升飛機,再然後就是一路服務陸思璇轉乘到了這架私人飛機,在這空中飄個沒完,也不知道這是要飄去哪裡,他們可都是有家庭的人。
但醫生們注定是悲劇的,因為陸思璇竟不由分說的罵道:“都怪你們醫術不精,連個孩子都保不住!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上醫生的!廢物!”
“廢物們”很怒,陸思璇被喬司宴抱到他們這裡來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他們能怎麼辦,還能給她硬塞一個進去不成?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啊?我看是心虛了!”這一刻的陸思璇,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
就連喬司宴都忍不住露出了異樣之色,她沒了孩子,無法向裴澤成交代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這樣歇斯底裡,逮人就罵的作風跟一般的市井潑婦又有什麼區别?
再加上他胸前還受着傷,雖說不是什麼緻命傷,但也夠他受的,所以他私心裡希望陸思璇能夠安靜一點,對他們來說,都是件好事。
但陸思璇卻覺得全天下的倒黴事都落到了她的頭上般,在怼完了随行醫生後,又轉過頭來沖喬司宴抱怨道:“司宴!那個謊稱是你請來的保姆的女人究竟是誰?她為什麼要襲擊我?害我流産!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
随行醫生們紛紛倒抽了口涼氣,要不是占着喬司宴的寵愛,陸思璇早就被扔出窗外,與太陽肩并肩了信不?
喬司宴低低的說:“她是來找我報仇的。”
陸思璇瞪大眼睛:“也就是說,我沒了孩子,都是因為你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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