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見阮眠是真的一點芥蒂都沒有,這才放松的笑了起來:“還好跟他不像,不然我就成了社會一大公害了!”
這時,孟沛遠拿着兩個洗好的杯子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入目的,是正從地上爬起來的衛明,還有在沙發上笑成一團的兩個女人,他下意識的以為是衛明出糗逗笑了她們,便沒有多問什麼。
直到他聽到阮眠問:“這麼說來,喬家是你真正的娘家了?”
聞言,孟沛遠俯在飲水機前的姿勢不由微微一僵,一雙耳朵努力的豎起,想聽聽看白童惜的答案,和在孟老面前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但他顯然多慮了,白童惜的回答跟之前出入不大:“理論上是這樣,但實際上,我不會跟他們牽扯上過多關系的。”
“為什麼啊?難道喬家人都跟喬司宴一個德行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也不贊同讓好姐妹去認親。
“不是這樣的!”白童惜連忙為喬如生他們正名:“喬司宴的父母和兒子本性都很善良,而且他們對我的印象也不賴,但這是基于我和他們沒有關系的情況下,如果我突然跳出來說我是喬家家主的私生女,那麼原來的一切就會被我打亂,我所擁有的,也會頃刻失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阮眠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正因為你和喬家認識,而且對彼此的印象不差,所以你才更不想去打破這種平衡?”
白童惜點了點頭。
阮眠随即假設:“如果,你跟喬家事先不認識的話,你反而有可能會去認親,或者去質問他們為什麼要抛棄你,因為你對他們沒有感情基礎,所以破壞起來也毫無壓力?”
白童惜再次點頭。
“可是這樣一來,他們不就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了嗎?”
阮眠同情、心疼的看着她道:“童惜,為什麼所有的委屈都要你來承擔?這不公平!”
白童惜張了張嘴,正想回答,眼前突然橫進了一隻修長的手臂,順着手臂看過去,原來是孟沛遠端着兩杯水回來了。
在不太溫柔的将杯子遞給阮眠後,孟沛遠冷冷道:“不要再拿這件事煩惜兒了,喝你的水!”
“哇靠!”阮眠這次學聰明了,一扭頭就去找白童惜:“童惜快管管你老公!”
要不是我攔着的話
白童惜好笑的各看了他們一眼後,先是對孟沛遠說:“孟先生,阿眠是個女孩子,我覺得你應該對她再紳士點。”
音落,又對阮眠說:“阿眠,看在他親手給你端茶送水的份上,你就原諒他這回吧。”
阮眠揚起下巴,狐假虎威的說:“你聽到了吧,我這可全是看在童惜的面子上。”
說着,從孟沛遠手裡接過水杯,結果剛抿了口,臉色立刻就變了:“我去!孟沛遠!你想燙死誰?”
聞言,孟沛遠俊眉一颦,随即反應過來應該是剛才在偷聽的時候,忘了用冷水調和一下了。
不過這話估計說了阮眠也不信,于是孟沛遠索性道:“嫌燙自己去倒啊,麻煩。”
“孟先生!”白童惜聽到這話,頓時感覺不妙。
孟沛遠垂下眸來,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惜兒,我不是故意的。”
白童惜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沒脾氣,隻好對阮眠說:“阿眠,你别生氣,他不是故意的……”
阮眠才不相信孟沛遠不是故意的嘞,反正她跟孟沛遠的關系不能更差了,便直言道:“早知道,那天宮洺在香域水岸讨伐你的時候,我就不幫你解圍了!”
聞言,白童惜忍不住愣了愣:“阿眠,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和宮洺去香域水岸找過孟沛遠,想詢問你的情況,結果你猜這厮在幹什麼?他在裝修房子!當場氣得宮洺快要爆炸,要不是我攔着的話,哼哼!”
話到最後,阮眠給了白童惜一個眼神,要她自行體會。
孟沛遠冷冷的說道:“唯恐天下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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