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雪戴着帽子和口罩,假裝在湖周邊散心,實則是在找宋子言的身影。
正遍尋不獲,打算進劇院尋找的時候,兩個身影從劇院大門出來,定睛一看,其中就有宋子言,還有一個看起來比他大不少的女人,衣着華麗,氣質端莊。
林映雪趕緊找了個光線暗的地方躲了起來,看到兩人坐在了一個遮陽傘下面,林映雪悄悄溜過去坐在了他們後面的小凳上。
“一定要這麼掃興嗎,兒子,剛剛你張叔叔跟你說話,回答一句話會怎麼樣呢,讓大家都舒服一點不好嗎?”婦人看得出來很生氣,但還是在努力控制情緒。
“舒服?你帶那樣的人來有沒有想過我舒服舒服?你從我四歲開始離開我,然後每年回國看我一次,我說過你的不是?現在怎麼,要求多了?還得我讨好你奸夫了?”宋子言看起來不太開心。
“你會說話嗎宋子言?說你媽媽的老公是奸夫。”婦人已經開始有了憤怒的情緒。
“我媽媽的老公?哪個老公啊?以前的還是現在的,還是未來的啊?我所謂一年回來看我一次的媽媽不會想讓我叫那個把她從我身邊拐走的人叫做爸爸吧?”宋子言繼續質問。
“宋子言你别太過分。”婦人咬牙切齒。
宋子言不怒反笑:“過分?一個為了個男人而抛夫棄子的人,因為兒子不肯好好對待她奸夫而憤怒暴走的人好意思說過分?您要臉嗎陽女士?”
“你給我走,我沒你這樣的兒子。”婦人低吼着,努力不讓自己太大聲。
“希望我也是最後一次叫你這樣的人叫媽。”宋子言異常平靜地從脖子上取出了一個東西,将它擺在茶桌上,然後轉身離開。
婦人一把抓起茶桌上的東西直接扔進水裡,然後朝劇院大門走去。
“我靠,啥玩意兒啊,還咚一聲,不會是大金鍊子吧。”躲在暗處的林映雪看着被扔進水裡的東西甚是心疼。
林映雪看了看時間,九點半,估計會所最多10點應該人就會走得差不多了,等半個小時再開始打撈行動差不多。
夏末轉秋白天晚上溫差大,林映雪慶幸自己穿了件長衛衣,不至于冷,就是腿有點凍,一陣涼風就是一身雞皮。
終于等到十點左右,就餐的和看電影的一個個離開,林映雪才終于有了苦盡甘來的感覺。
夜黑風高,偌大的會所已沒有什麼人,林映雪等最後一批清潔人員離開後,才從那個烏漆嘛黑的角落裡出來,悄咪咪地走到了門口,保安站崗的位置。
保安正在專心緻志地玩手機,突然後背被猛地一拍,驚叫着看身後,發現了披頭散發,穿着白衣服的林映雪。
“鬼啊。”保安小格聲音尖細,撒腿就往前跑。
“人人人,我是人!是人!”林映雪奮力追趕,見追趕沒用,索性唱起歌來:“我滴老嘎,就住在那個屯兒。”
“我是介個屯兒,土生土長滴人兒。”保安轉頭看着林映雪跟着唱起來。
保安小哥停下了奔跑,回頭朝自己站崗的地方走。
“黑死老子咯,走路都沒聲音的。”保安小哥拍自己胸口,安撫自己受驚的情緒。
“小哥哥,我可是個明星哎,你不認識我嗎?”林映雪滿懷期待地問道。
“我們這會所進進出出除了小三情婦啥的沒幾個普通人,明星算啥。”保安小哥重新回到自己站崗的位置。
林映雪想想自己,确實,三線糊咖,還滿世界黑料,确實沒幾個正經人認識自己。
“那個啥,我有東西掉水裡了,我要怎麼找回來呀。”林映雪問道。
保安小哥:“能咋找,要麼自己下去撈,要麼出錢讓别人給你撈,不過這個點了,除了裡面的銷售經理,估計沒人會給你撈。”
林映雪故作較弱地說道:“那,人家穿得短裙,會議經理也不知道在哪兒忙,隻能找您了小哥哥,我給你1000,您幫我撈一下呗。”
保安小哥:“誰稀罕你那一千哦,我家七八套房收租,還能大半夜幫你下水撈東西不成。”
林映雪被驚得愣在原地直接石化,一陣風吹過,咔咔碎掉。
“行,您牛,全世界就我最窮。”林映雪對保安小哥豎起大拇指,一路往水池走。
保安小哥嬌媚地翻了個白眼繼續站崗。
林映雪走到劇院樓下,朝着上面大聲叫道:“會議經理,會議經理在嗎?找你有事!”
沒人答,繼續喊。
喊了半天,依舊隻能聽到自己的回聲。
“哭唧唧,難道真隻能自己下水啊?達咩。”林映雪自言自語地看着被風吹起微微波瀾的水面。
“叫我幹嘛。”在林映雪絕望的時候,終于一個中性的生意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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