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甯微微低頭看了她一眼,臉色有些不悅,“媽,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什麼好忍的,他不過是現在有席氏集團在手裡,不過就是多了一個兒子,席氏集團還不是遲早是哥你的。”席一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放開趙海琴的手走了進去。古堡内的陳設依舊是高貴的英倫風格,黃金雕刻的樓梯扶手,貴族牡丹印花圖案的紅地毯如瀑布般從樓梯上一瀉而下,金色硬皮沙發坐落在客廳中央,長長的黃金滾邊茶幾上擺放着各種新鮮的水果,琳琅滿目。客廳裡四扇雙開窗戶旁系着金色簾幔,奢華無比。“少爺,這是我剛剛讓人去果園采的新鮮水果,少爺請坐,少爺要喝點什麼?”陳伯跟着席钰寒身後,照顧的無微不至。席钰寒毫不客氣走到沙發旁坐下,垂眸想了想,才緩緩開口,“要一杯新鮮的金銀花茶,麻煩陳伯了。”“好好好,我現在就讓人去摘新鮮的金銀花,給少爺烘幹泡茶。”陳伯仿佛受寵若驚的說道,随後轉身,這才想起了旁人,“大少爺、小姐和趙女士也來了?不知道你們要喝什麼?”面對趙海琴三人,陳伯的态度天差地别,也不是趙海琴,他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女人,更是從來沒有尊過他一聲夫人。即便趙海琴已經和席豐展成為了真正的夫妻。“我要喝玫瑰茶。”席一馨打量了一眼陳伯,高傲的揚起額頭。趙海琴冷哼了一聲,沒說話,走到沙發上坐下,怡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我不需要。”席甯算是有禮貌的應了一聲,坐在另一邊的單獨的一個沙發上。陳伯也沒有多說,轉身走出了出去。席钰寒坐在沙發上,抿着唇沒說話,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随後又将目光移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越是淡定,反而越讓趙海琴覺得不舒服。“我聽說你跟秦家的那個私生女離婚了還搞到了一起?也真是夠相配的,四年沒見過面,還能擦出火花,竟然連孩子都有了,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趙海琴突然出聲打破安靜的氣氛,看着席钰寒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滿是嘲諷的意味。失手殺人席钰寒不怒反笑,聽到她話裡的“相配”,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他覺得這是趙海琴活到這個歲數,說的唯一一句中聽的話。“本少爺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可能認識秦小北,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呢?”“哼,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過是老爺的一個棄子,和秦家私生女生的孩子,你覺得有資格繼承席氏集團嗎?”“哦?”席钰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的好像你的孩子不是一樣,更何況我的孩子是我名正言順的孩子,席家的小少爺,豈是能和你相提并論的?”席钰寒都有些疑惑,趙海琴的臉皮怎麼能那麼厚,自己就是一個小三,卻好意思嘲笑别人。“你……我跟老爺可是合法夫妻!”“行了,少說兩句,難得見一次面,有什麼好吵的。”席甯語氣有些不悅,低聲呵斥了一聲,目光漸冷。和席钰寒拌嘴,果然是撈不到一點好處。lec的掌門人,的确不簡單。陳伯很快将茶端了上來,親自将一杯金銀花茶遞給席钰寒。“少爺,這是按照您以前的口味泡的茶。”“嗯。”席钰寒笑着應了一聲,接過他手中的杯子,“我母親的房間,現在還在不在?”“在,我每天都會命人去打掃,和以前一樣,房間裡還種植了夫人喜歡的郁金香,少爺要去看看嗎?”席钰寒的母親雲繪雖然去世了,可她的房間一直留着,這是席钰寒唯一的要求,席豐展也難得沒有過問。“嗯。”席钰寒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便準備起身。“死了那麼多年,有什麼好看的,再看也是死人。”趙海琴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語氣裡滿是嫉妒。她和席豐展結婚多年,卻從來沒有在這個古堡裡住過,對于這個古堡,她也隻是來過幾次。卻沒想到,雲繪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在這個古堡裡依然保留着他們的住所。席钰寒的身子一僵,臉色立刻變得陰冷可怖,深邃的眸底掠過一抹陰鸷的光芒。他冷冷的掀起眼皮看着趙海琴,目光裡充滿了殺意。“所以,你若是想死,我也可以送你一程?”席钰寒話音剛落,計然手中的槍口便直對着趙海琴。他想殺趙海琴,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席钰寒,你這是幹什麼?放下槍!”席甯也急了,淩厲的目光看向席钰寒,擋在趙海琴前面。席钰寒勾唇冷笑,卻沒有發出聲音,微微擡手,勾了勾手指,像是要讓計然動手的指示。“砰!”一聲槍響,響徹整個客廳。子彈越過席甯的頭頂打碎樓梯旁邊的一個瓷器花瓶。瓷片四濺。“啊!甯甯,甯甯你沒事吧?席钰寒你這個殺人兇手!他可是你哥哥!”趙海琴頓時尖叫了起來,像是被吓到了一樣,走到席甯面前去看他有沒有受傷。“果真是長大了,在古堡也敢随便動手了。”還不等衆人說話,門口便響起一陣洪亮的聲音,如帝王般威嚴的語氣,帶着一絲責備。越老越糊塗“老爺……”陳伯随着門口看過去,立刻迎了上去。門口說話的自然是古堡的主人,席老爺席豐展。他穿着一件藍色的襯衫,外面一件白色的小馬甲,頭上帶着一頂遮陽帽,剛從牧場回來。陳伯接過席豐展的帽子放在一邊,“老爺,少爺們回來了。”席豐展沒說話,倨傲的眼神掃了衆人一眼,帶着一抹打量。他的五官俊郎,如果不是陳伯一口一個老爺,倒真看不出來他有多老,席豐展也是萬年冰山臉,席钰寒的樣貌跟他有七分像。隻是父子二人最大的區别就是,席豐展的眼眸向來都是淩厲的、充滿了殺氣,仿佛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而席钰寒善于隐忍,幾乎沒有人能看透他的心思,相對于席豐展來說,他更多了一份深沉。席豐展看起來一點也不老,歲月在他的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增加了一種沉澱下來的高貴氣質。至于席甯,卻更像趙海琴,他擁有者絕世容貌,一雙桃花眼撩人心魂,妖冶的讓女人嫉妒。父子三人,不仔細看,更像兄弟。随着門口的聲音響起,衆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門口。席钰寒揮了揮手,不動聲色的讓計然收起了槍。他其實并沒有打算殺席甯,也不會蠢到在古堡裡動手,計然自然是懂主子的意思,剛剛的那一槍不過是警告。“媽,我沒事,爸,您回來了。”席甯伸手握了握趙海琴的手,示意她别擔心,又轉身看向席豐展,讨好般的跟他打招呼。席豐展在d市乃至整個中國的勢力不可小視,席甯暫時還不敢得罪他。席豐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面上不動聲色,也沒有說話,最後看向了席钰寒。他的目光裡帶着打量,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剛剛是怎麼回事?陳伯,我說過任何進入古堡的人都不能帶武器,你是忘了我的命令?”席豐展看着席钰寒,卻警告的是陳伯,衆人都知道,警告的是席钰寒。“老爺,是趙女士剛剛說了夫人,所以少爺才……”“禍從口出,下次再說一次,這一槍可就不會打空了。”席钰寒直接無視了席豐展的話,而是狠厲的語氣警告趙海琴。在他眼裡,最不能得罪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秦小北。聽到席钰寒的話,趙海琴像是受到了驚吓,躲在席甯身後,膽怯的眼神看着席钰寒,又看了一眼席豐展,朝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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