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燦走過去把齊宇拉到一旁問許悅,“小悅兒,你怎麼在這兒呢?”
“故庭裡的老闆九月是我朋友,我和陸嘉年是在走廊偶遇的,至于為什麼會進來,是出于對朋友的關心。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許悅一本正經地說。
程燦撫了撫額,“沒了沒了。”又嘀咕,“再問怕是要問出點什麼少兒不宜的情節了。”
在角落陸嘉毅忽然站起來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潇灑站起身走了。
程燦看了眼沙發上的陸嘉年和齊宇,“小悅兒,你開車了嗎?”
許悅搖了搖頭,“沒有。”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太好了,你開嘉哥的車走吧,順便把嘉哥帶回家吧。”說完架起沙發上的齊宇就走了。
許悅推了推旁邊的陸嘉年,“走吧。”
旁邊的某人繼續裝死,許悅站起來擡腳踢了踢他,還是沒動靜,無奈彎腰去拉他,就在她握住他手腕的那刻,陸嘉年手上忽然用力,許悅猝不及防向他倒了過去,跌進了他懷裡,陸嘉年直起身,睜開眼,四目相對,世界都安靜了。
陸嘉年的手緩緩撫上許悅的臉,眼神溫柔沉醉,微微勾起她的下巴,湊近她,她的周圍都是他的氣息,溫熱的、帶着淡淡的酒精味、一絲絲薄荷味。
他的唇要貼上來時她忽然别過頭從他懷裡掙脫,站起身。
許悅表情平靜地看着陸嘉年說:“走吧。”随後轉身出了門。
陸嘉年閉了閉眼,歎了口氣,随後追了出去。
許悅在陸嘉年的卡宴旁等她,見他下來問,“鑰匙呢?”
陸嘉年指了指她身上自己的衣服,聲音有點喑啞,“在口袋裡。”
許悅拿出鑰匙,開了車門坐了了進去,陸嘉年繞到副駕駛坐了進去。車子在夜幕中平穩行駛,車内靜悄悄的,陸嘉年在閉目養神,許悅在專心開車。
回到家已經到半夜,許悅洗了澡,坐在床邊雪白的地毯上,旁邊有個淡藍色的做工講究精巧的愛心抱枕,上面繡了很漂亮的幾個藝術字“我愛許悅。”
許悅拿起抱枕,手撫上那四字,平整的針角毫無瑕疵,目光飄遠,她也曾深愛過陸嘉年啊。
第7章折翼天使
許悅拿起抱枕,手撫上那四字,平整的針角毫無瑕疵,她目光飄遠,她也曾深愛過陸嘉年。
時光恍惚過去,自她第一次見陸嘉年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多慢長的時光啊,長到那個人成為了她對童年、青春的所有記憶,五年來,她很少想起,以為自己忘了,可當她再次遇見陸嘉年,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心慌。
許悅第一次見到陸嘉年是在她七歲那年的夏天,那年他十歲。
那天陽光很好,不冷不熱,有微風,帶着栀子花的香味,小許悅被爸爸媽媽帶着去拜訪了爸爸的朋友,車子進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區停在了一個銅綠色的鐵藝大門前,她見到了一個很和藹的陸叔叔和一個溫柔的江阿姨,她爸爸說那是他的好朋友,以後就要和他們做鄰居了,她很開心,因為她還遇見了一個很漂亮很愛笑的小哥哥。
他第一次見她就笑容燦爛地對她說:“你長得真像一個洋娃娃啊。”
她靜靜地睜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他摸了摸她的頭,“我叫陸嘉年,你就叫我嘉年哥哥吧,小妹妹,你叫什麼呀?”
她軟軟糯糯的聲音,甜甜笑着說:“我叫許悅。”
他咯咯笑起來,“你真可愛。”
後來,他們一家搬到了陸叔叔家附近,她和陸嘉年成了好朋友,天天在一起玩。那時候的陸嘉年其實一點也不乖,他整天調皮搗蛋,帶着她和另外一個程燦哥哥踢球結果砸壞别人的玻璃、去小區的湖泊裡釣供人觀賞的金魚被小區的保安叔叔追着跑、去小區裡的那棵櫻桃樹上摘櫻桃、放學騎着單車到處去玩……
那時候他們總是很晚才回家,那時候江阿姨總是說,“嘉年,你要把妹妹帶壞了。”那時候的陸嘉年臉上總是有笑容,那時候的幸福真真切切。
原以為他們會一直那樣開心快樂地長大,可上帝給每個人的幸福或許都是有限度的,過分的幸福就好像是在預支着将來的那一份幸福。
在她十歲那年暑假,江阿姨病了,很嚴重的病,陸叔叔帶着江阿姨去了美國,陸嘉年被送到了荷蘭的爺爺那兒,陸嘉年跟她說過暑假結束的時候他就會回來的,于是那年暑假她每天數着陸嘉年回來的日子,特别盼望着暑假結束,可暑假結束了,他卻沒有回來,陸叔叔和江阿姨也沒有回來。
陸嘉年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音信,她每天放學回家,路過陸嘉年家,都會朝裡張望,可惜那座往日充滿歡聲笑語的屋子靜悄悄的,鐵門緊閉。她問過她媽媽,他們去了哪兒?為什麼不回來?她媽媽隻是慈愛地摸摸她的小腦袋,眼裡有淚花,隻說,“就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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