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彧抓住他的手,隻覺得身體瞬間淩空,下一秒便上到了馬背上,他這可是第一次騎馬,趕緊伸手摟住了裴凜之的腰。
裴凜之說:“郎君坐穩了,我們要出發了。駕!”他一夾馬肚子,撥轉馬頭,朝村中小跑而去。
雖然是最後才離開,但卻跟吉海魚兒差不多時間到家。吉海和魚兒見到師父騎的馬,新奇無比,兄妹倆圍着看了許久。
直到蕭彧提醒:“魚兒,該做飯了,你們還沒餓嗎?”
“對,對,我餓死了,要趕緊去做飯。”魚兒趕緊跑去淘米做飯。
此時已經近午,他們都還沒吃早飯,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不過餓一頓也沒什麼,大患已除,接下來日子就要太平多了,隻安心發展生産就好。龍虎山的山賊聽說這事之後,怕是要消停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可以過一段安定生活了。
吉山左臂上被流失擦過,傷口不深,隻是皮外傷,家中還有外傷藥,裴凜之已經替他簡單包紮過了,應該不會有大礙。這兩天醫館的大夫肯定沒時間,城内受傷的百姓和官兵太多,大夫完全忙不過來,這點小傷還是自己養養吧。
吉海和魚兒興奮得像兩隻小麻雀,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跑來問蕭彧:“郎君,我大兄也可以住在家裡嗎?”
蕭彧說:“可以,跟吉海睡吧,讓二郎跟大郎睡一床。”先前為了照顧大郎的傷腿,一直都是單獨睡的,現在他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兄弟倆擠一張床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
吉海和魚兒得知這個肯定的答複,立馬就去告訴了兄長,沒多久,吉山就親自過來道謝了:“謝謝蕭郎君收留我們兄妹。待我修好房子,我們就搬回去。”
蕭彧無所謂地擺擺手:“無妨,就先住着吧。”
吉山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彧說:“有話你就直說吧。”
吉山說:“我之前失手殺了官差的事真的不會追究了嗎?”
蕭彧說:“這次剿滅海賊,你立了大功,稍晚讓凜之去替你去跟刺史要一個豁免令。”
“謝謝郎君!”吉山恭敬道謝。
蕭彧正在做菜,中午吃的是炖臘羊排骨,湯已經燒開了,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吉山的肚子發出了“咕——”一聲長響,他尴尬地揉了揉肚子,吞咽了一下口水。
正在燒火的魚兒注意到了:“大兄你是不是餓了?”
蕭彧說:“肯定餓了,這都什麼時辰了,朝食還沒吃。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吉山本來要走的,聽他這麼說,便不走了,走到竈間,蹲在妹妹旁邊:“魚兒,大兄來燒吧。”
魚兒不答應:“我來就好,大兄你受傷了,要好好休息。”
吉山便蹲在她旁邊看她燒火,一邊去觀察做菜的蕭彧,沒想到這谪仙一樣的人,居然還會下廚做菜。
蕭彧見他沒走,便閑聊似的問:“吉山,你會開船嗎?”
吉山問:“你說那艘王船?”
“對。”
“學過怎麼開,但是沒上手操作過。”
蕭彧又問:“那你平時都做些什麼?”
吉山知道他指的是海賊的日常:“我跟着資曆老一點的人學武功、學怎麼開船,有時候會跟着大王去賣東西。”
“從商船上搶來的東西?都到哪裡去賣?”
“是的。主要是去番禺,偶爾也會去朱盧。”
蕭彧挑挑眉,走的地方還挺遠的:“你們海賊都駐紮在哪兒?不可能一直住在船上吧。”
“不是,我們有幾個落腳的地方。不一定去哪裡,看大王安排。”吉山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蕭郎君,我們大王會不會被砍頭?”
蕭彧扭頭看他:“他受了重傷,就算能活下來,官府應該也會将他砍頭示衆。”率領數百人圍攻州城的刺史府,這不是簡單的搶劫,算得上造反了,薛钊豈能讓他活下來。
吉山露出哀傷的神色:“其實我們大王人挺好的,他從不濫殺無辜,甚至還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的老人和孩子,每次搶了錢和東西,都會分發給他們。大王說他是劫富濟貧。”
蕭彧聽到這裡,手頓了一下,這闵翀居然還是一個俠盜?“你說他不濫殺無辜,但昨夜的确有人在城裡殺人放火,那都是無辜的百姓。”
吉山舔了舔唇:“那應該是我們大王的結義兄弟二當家的人,跟大王有些不合,他的人不服我們大王管教。”
蕭彧将菜盛出來:“先吃飯,吃完飯我讓凜之去一趟州城。”他對能救下闵翀是半點把握也沒有,這樣一個人,雖然劣迹斑斑,但也有可取之處,問題是他們算是徹底的仇敵,救下闵翀,那就是給自己樹敵。
時已正午,他們開始吃新年的第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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