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項鳴澤為步之遙系緊安全帶。以往他會多抽出一段再扣,免得勒到她,今天他徑直扯出,她拿手來擋他手,他才察覺:“姐姐,我……”
“怎麼了?”步之遙柔聲問。
他不傻,步之遙完全沒必要特意約周以寒,去試吃什麼聯動套餐,商業合作沒必要到那份上。對戒指的來曆,項鳴澤存疑,他先不去想,問她:“戒指是你之前賣掉的嗎?”
“是呀。”步之遙晃晃手,“很美吧?”
“很美。”項鳴澤握上步之遙的手,摘了戒指,戴到她右手無名指,“戴這裡更美。”
她能懂,周以寒說她和項鳴澤像,像在掌控欲。步之遙取下戒指戴回原位:“它的美取決于人,說白了,取決于我。”
“不戴無名指,戴中指也行。”項鳴澤充耳不聞,再摘戒指,戴在步之遙右手中指。
最直白的比喻,他給她戴戒指比戴套還粗暴,而戴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分别象征“名花有主”和“甜蜜戀愛中”,步之遙再取下戒指,這次她選擇右手小拇指,即“不談戀愛,單身萬歲”。
大好幾圈的戒指,墜在她小拇指上,哪怕難看,哪怕不符,她也要戴,以示她不可被左右的意願。
她和誰社交他無權置喙,他該懂點事了。步之遙問項鳴澤:“懂嗎?”
項鳴澤坐回他的駕駛位,“咔哒”扣好安全帶,嗓音壓得好低:“姐姐。”
他發動車子,步之遙将戒指歸位:“小澤,回我家吧。”
第30章
事後,步之遙渾身還在發軟,項鳴澤已将她抱緊。
“姐姐。”他蹭着她的頸窩,拖長話尾在撒嬌,“姐姐,你和周以寒是什麼關系,能告訴我嗎。”
慢慢學會不把話說死,步之遙揉揉項鳴澤的頭發:“目前是甲方乙方的關系。”
目前是,留有無限空間的答語,很符合項鳴澤的預想,他心頭湧起酸澀的浪潮。步之遙不知道,四年前,地下停車場,周以寒被人打得爬不起來,是他和夏初柔打120叫救護車來,還留了筆醫藥費。
氣息虛弱的周以寒躺在地上,嘴唇翕動,項鳴澤湊近去聽,聽出句“遙遙”來。而在放醫藥費時,他翻到包裡有張支票,蓋有步之遙的印章。
能讓項逾澤出手毆打的,會叫步之遙“遙遙”的男人,和她是什麼關系,項鳴澤早就知道。他有意隐瞞她,沒和她說是周以寒被打傷,不然她會心疼的。
她隻可以心疼他,項鳴澤沿步之遙的脖頸向上親吻,扣住她手:“姐姐想和他有以後嗎?我看他年紀太大,體力估計也沒我好,以後會更不行的。”
床頭櫃的時鐘顯示兩點多,步之遙想起,她和周以寒總是做到三點半之後。她最近又沒試過,怎麼能判定他不行呢?
“‘以後會更不行’。”她舌尖輕巧滑過項鳴澤的唇,“你是讓我抓緊和他做嗎?”
“你先正面回答我。”項鳴澤覆上步之遙溫熱的軀體,骨子裡镌刻的征服欲再度侵襲,眸中透着強橫的欲念,“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前任關系。”步之遙腿放在她最常放的地方,纏住項鳴澤,“比起正面回答小澤,我更想小澤正面要我。”
“姐姐。”項鳴澤眯起眼睛,他蹙眉,沉進名為步之遙的湖泊,熾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我這就要你。”
沒管項鳴澤怎麼想,步之遙照常和周以寒相約,試吃聯動套餐。
這天他們出餐廳,一輛出租車駛來,周以寒向副駕的人招手,看清來人,步之遙問周以寒:“和博宇有約?”
周以寒和鄭博宇,遊戲的制作人和關卡策劃,主創團隊知名度最高的兩個職位,挨玩家罵也首當其沖,位居被噴的第一線,堪稱難兄難弟。
創業初期慘遭内鬼竊取機密,那段時間他們壓力大到靠痛飲排遣,喝酒的愛好就此養成,周以寒說:“去喝兩杯。”
聽顧斯菀說,在酒吧偶遇過周以寒幾次,步之遙噙着玩味的笑:“哦?酒量見長啊。”
她鴉羽般的睫毛掃過,周以寒淡淡道:“耳聽為虛。”
“知道了。”步之遙開車門上車,“再見。”
“再見。”周以寒在原地目送步之遙離開。
晚上要喝酒,鄭博宇打車順道接周以寒同去,不遠處看,周以寒還和他打招呼,步之遙走後,好友卻無視了他,向她離開的方向望。
“以寒!以寒?”鄭博宇喊兩聲,又讓司機師傅按喇叭叫人。
一路無言,到酒吧兩人喝上酒,周以寒才說:“剛我沒聽着。”
餐廳外,光源照射下,步之遙的鑽戒連鄭博宇都能看見,不愧是周以寒費心買到的,他感歎:“那大鑽戒挺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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