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蔓蔓兩人等着衙差離開,終于松了一口氣蹲在地上,沐歌十分費解:“這不顧自己還受着傷,巴巴地跑來這裡,就為了說這幾句沒營養的話?什麼意思啊?”
“幸虧令羽不想殺他,不然還得搭一條命!”沐歌咋舌。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趙蔓蔓正經說道,“會不會是小皇叔他其實對她還……”
她欲言又止,沐歌卻也聽懂了她的意思,老氣橫秋地咂咂嘴:“這想法是挺大膽的。”
“戲看完了?”
“看完了。”
沐歌本能地回答,與趙蔓蔓目光相觸,猛的一晃,剛剛的聲音似乎是從頭頂傳來的,這樣清冷低沉的聲音……
他們二人木讷擡頭,鳳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們,似笑非笑。
二人艱難地扯了個微笑。
“哎喲……”趙蔓蔓蔥白的手指抵住額角,趁着鳳唯扶過來時,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蹲的久了,頭暈。”
沐歌真想給她豎個大拇指。
“奉玉在外頭,你去馬車裡等我。”他的蔓蔓,他表示也很無奈。
“你不走嗎?”趙蔓蔓好奇從懷裡擡頭看他。
“嗯,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令羽。”
“哦。”趙蔓蔓點點頭和沐歌對視了一眼。
鳳唯覺得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乖乖去馬車,不許偷聽。”
想法被揭穿,趙蔓蔓隻好洩氣乖乖和沐歌離開。
沐歌還在安慰她:“你這夫君警覺性太強了,就算偷聽我們也會被發現,算了。”
**
牢門被打開,令羽靠在牆邊眼眸微擡,倒是有些意外,鳳唯會來。
“鳳唯?以前我還在盛京時,和郡主接觸過幾日,她總是提起你。”令羽淡淡說着,隻可惜無緣得見,那時候的鳳唯還是大将軍,總是出征在外。
“那時候小郡主總以為我給她開的藥是什麼新式甜品,總是纏着我開藥,她受盡寵愛,誰的話都不管用,直到她小皇叔提到你的名字,她才乖乖說不喝了……”令羽似乎想起了那個軟糯的小郡主,眼底有了一絲笑意,又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神色落寞了下來。
聽着她的描述,鳳唯都能想到那時候的趙蔓蔓的神情,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正視她時,背着手立于她跟前,打量了她一身的傷,無波無瀾:“這樣的傷在尋常女子身上怕是活不過今晚,可對于醫神世家的你,想來不過是休息一晚的事。”
“左不過過幾日就要砍頭了,好不好也無甚所謂,鳳相此時前來,是來審我來了?”
鳳唯看着她提到“砍頭”也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倒是沒有意外,淡聲說道:“你們行刺的動機已經十分明了,至于你們混進宮的途徑,我也會一一查明,今日前來,我另有一事相詢。”
“哦?鳳相請講。”
鳳唯看着她的目光變得幽暗,沉聲問道:“子母生死劫,不知溫姑娘可曾聽聞?”
第36章風起去把鳳相的喜訊告訴她,讓她多出……
鳳唯看着她的目光變得幽暗,沉聲問道:“子母生死劫,不知溫姑娘可曾聽聞?”
令羽聞言色變,可因着牢中昏暗,并不大明顯,她斂眸不去瞧他,隻是淡淡道:“似曾聽聞。”
鳳唯眼瞳倏然收緊,緊追着問:“如何?”
“母死子殇,未知解法。”令羽忽然想到什麼,擡眼看向他,眼中閃着不确定,“那日在新月村,你問我要百裡香,難道是因為子母生死劫?”
當令羽說出“未知解法”時,鳳唯隻覺得當頭棒喝,他攥緊了拳頭才能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又聽她問“百裡香”,難免重新燃起一絲希冀:“不知是否可行?”
他将聲音壓的極低,似乎害怕别人聽到他的情緒波動,可敏銳如令羽,早已捕捉到,能讓鳳唯如此上心,她不禁心中一沉,良久才道:“百裡香雖可讓人永遠昏睡,卻不會有損體健,更遑論傷及心脈,或可一試,但未必可行。”
令羽是醫神一脈百年來天資最勝者,當年才十五六歲的她就已經有小醫神的稱号,她如此模棱兩可,想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走出刑部大牢,鳳唯冰冷陰沉的臉色在看到透着光亮的馬車映出的那一抹倩影時,才消融疏散。
聽到了門口衙差的聲音,趙蔓蔓忽然掀起車窗簾子:“鳳唯!”朝他遙遙相對,語笑嫣然,懸挂的車燈都在她明亮的眼眸中黯然失色。
他的嘴角終于有了一星半點的笑意,上了車沐歌就問他:“皇帝姐夫真要殺了令羽?”
“要我說這件事你也有責任,我們在新月村這麼些天,你怎麼就沒察覺出令羽他們的不對勁呢!”沐歌看着鳳唯摸了摸下巴咂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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