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祈願”與其說是祈願,還不如說是一段故事,像是同親密的人訴說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像是忍耐了很久得到了傾訴的對象,怨氣執念之深,幾乎連紙張上都纏繞着黑氣。
就算阿濱隻處理了很短時間的祈願,但他依舊知道,這個祈願很奇怪。
隻是其他的神明都不會在意他們眼中渺小的人類,認為就算一個人的怨氣再重,也不會掀起什麼風浪,所以收到這種祈願,他們有的會有些興趣來看看,有的根本就不會看。
但阿濱可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奇怪的祈願,他耐心的讀下去,這好似故事般的祈願。
越看,阿濱的表情就越加玩味。
故事中的主人公似乎是祈願的那個人,入江這個人是一個二十左右的男人。
男人小的時候一直住在橫濱的一角,他的家很平凡,母親溫婉,父親顧家,母親在家做家務照顧孩子,父親賺錢養家,早出晚歸,似乎是個上班族。
但這一切都是男人的推測。
其實他的父親是一個黑手黨,不過不是高層,而是基層,他的父親隸屬于一個很小的黑手黨家族,那個時候橫濱的地下世界還不是港口黑手黨一家當大,但是港口黑手黨已經快要展現這種風範了。
在當時還是孩子的男人眼中,他隻是在禮拜天和小夥伴一起出去玩了一會兒,玩夠了回家的半路上狼狽的父親跑過來,看到他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痛苦的光,男人剛想問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父親快速的将孩子的嘴堵住藏到了一邊的草叢中,并狠狠地叮囑他——“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出聲,更不能跑出來。”
那是他的父親最後的命令,或者說是囑托。
幼小的孩子眼睜睜的看着父親被後面追上來的黑衣人拿木倉打倒在地,身體被某種腐蝕性極強的液體腐蝕到隻剩下一灘惡心的酸水,片刻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男人始終沒有發聲,一切突如其來的沖擊讓他震驚到不能自已,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硬,嗓子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一般,他屢次張開嘴巴想要喊出什麼,“父親——”但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那是男人第一次知道悲傷到極點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
男人想要報仇,他想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也為失去父母庇護而飄零無依的自己報仇。
這種噬骨,恨不得把敵人連肉帶血都吃下去的恨蔓延到紙條上,将潔白的紙條染成了濃濃的黑色。
看完後,阿濱的手有點僵硬,一動不動的捏着這個紙張,甚至連紙張上的黑氣蔓延到自己的指尖上也不知道。
直至指尖上的疼痛将阿濱的神志喚醒,清醒的阿濱合了合眼睛,指尖稍稍用力将紙條焚毀,連着紙條上那刺目的字眼——港口黑手黨。
“真是的,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事情。”阿濱擡頭眺望,看見了神社中那皮膚蒼白,但眉目淩厲的男子。
男子很安靜,從進來都沒有說過話,通身也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質,無形間阻斷着自己與别人的交流。
這樣的一個紙條就是面前這個男人心中的願望,這個男人不為人知的過去。
男人将要離去,阿濱手指稍動,一縷白光慢慢地飄進了男人的身體裡,溫暖的白光一點一點的要撫平男人内心的傷痛,可沒過多久那縷白光就被怨氣同化。
阿濱眼神動了動。
剛要派小紙人跟蹤男人的時候,成山的祈願就要把阿濱壓趴,到了人流高峰期了。
阿濱:“……”這樣不行,看來他真的要找一個神使幫他處理工作了。
神明的神使一般都是自身用神力孵化出來的式神,不僅放心而且可以調.教。
但是阿濱現在完全沒有時間去調.教一個式神,他想要找一個正合适,可以幫他處理工作,效率要快,性格沉穩,實力高強,長的還好的式神。
可是要到哪裡去找?
阿濱單手托着下巴,在記憶裡搜刮到底有沒有這樣的存在,半晌他欣喜的笑了笑,他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不,是鬼。
織田作之助!以前曾經是天才殺手,後來雖然當上了港口黑手黨的基層人員,但是頭腦和身手都沒有退步,而且是為了孩子和朋友而死,人格方面也沒有問題。
既有能力還很有道德。
這不是為他量身定制的神使嘛!
打定主意要從黃泉要人的阿濱摩拳擦掌,蠢蠢欲動,在黃昏的時候,太陽的餘晖染紅了半邊天,阿濱染着半身橘紅進入了黃泉之國,本想去織田作之助的房間去找他的,卻沒想到在路邊的黃泉之河旁邊找到了織田作之助。
阿濱并不是一個魯莽的人。
他接近織田作之助問他為什麼他這裡一系列的問題,最後得出結論——織田作之助果然很喜歡寫作,都來這裡找靈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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