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異動?”青兒聽了,瘆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雙喜也忍不住湊過來,緊張兮兮地問:“到底怎麼回事?咱們這裡不安全了?”
修容被這膽小如鼠的兩人氣笑了,朝屋後的位置指了指道:“你們不是整日說有人保護嗎?這麼點異動就吓破了膽?”
青兒和雙喜同時朝她翻個白眼。
修容無奈,隻得解釋道:“不過是些異動罷了,也許是我太敏感,也許是山上新來了些大型野獸。總之,我這幾日頻頻上山,為的就是查找這些異動的來源。至于你們,不用擔心太多,乖乖在家中藏着,若有危險,後面的人會來保護你們。我若在山上碰到危險,也會第一時間沖下來的,實在來不及,我還可以爬樹。”
“你還會爬樹?”青兒和雙喜再次向她露出震驚的表情。
修容很看不慣這倆人大驚小怪的模樣,攤攤手表示小事一樁,然後大大咧咧地往桌前一坐,問:“我的晚飯呢?我要吃肉!”
青兒白她一眼,站着沒動。修容剛要佯裝生氣,雙喜便笑道:“青兒姐姐一直在擔心你呢,哪裡吃得下飯去?所以……咱們一起吃!”說完,果然到廚房端來了飯菜,竟是原封未動的。
修容忽然又有些過意不去,歎了口氣道:“以後不用等我開飯,我回來又沒個準頭!”
“那你就少往外野!”青兒自從上次和修容正面硬剛過之後,忽然也膽壯了起來,沒好氣道,“山上有異動,關系的人多了去了。這附近的獵戶、周圍寨主裡的村民、咱們身後的人,這些人裡好多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都有資格上山,唯獨你沒有,卻上趕着逞能!”
修容瞪了青兒一眼,破天荒地沒有反駁,隻心平氣和道:“我隻求問心無愧就行了,别人去不去,我管不着!”
這一夜,三人頭一次沒有拌嘴,各自躺在被窩裡聊天聊地,暢想十年後的她們會變成什麼樣子。雙喜是個老實孩子,隻想着日後找個靠譜的小子嫁了,将來生幾個孩子,掙幾個小錢,不受人欺侮,這輩子就知足了。
而青兒卻最是瞻前顧後的,當然她的身份也最尴尬。雖然她現在換了一個身份,成了良民,算是徹底的脫胎換骨,但京城是肯定回不去了。至于蕭浦澤,雖說明面上向她許諾會給她一個身份,但她仍舊不敢想能一輩子留住他的心。她目前最渴望的,就是蕭浦澤能盡快來梁州,給她安置一個家,最好再讓她懷上一個孩子,這樣将來她守着孩子也能安穩過好下半生。
她并不奢望蕭浦澤能一輩子留在她身邊,那樣不現實,這一點她很能拎得清。
至于修容,則是裡面最冷靜的。她現在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打聽仇人吳求利的消息,能親手解決了他最好;若不能,借刀殺人也可。總之,這個仇必須要報。至于未來十年,她冷笑,說還不知道自個兒能不能活到第十年!
此話一出,左右腿各挨了一腳。青兒和雙喜皆拿怒目瞪她。她無可奈何地伸個懶腰,說了一聲“睡覺”,不大會兒功夫,果真會周公去了。
也不知睡了幾時,修容就被外面劈裡啪啦的雨聲驚醒,欠身朝窗外一看,仍舊漆黑一片。她有些納悶,這隆冬時節,怎會下起了雨?可這雨是的的确确下起來了,而且有愈下愈大之勢。
混和着雨聲,她似乎聽到了後山有隐隐約約的狼嘯。
狼?修容忽一下坐正身子,傾耳細聽。嗷——的一聲,凄厲又遙遠。修容直覺頭發絲都根根乍開了。
果然是狼!
但奇怪的是,她在這裡生活多年,從來沒遇到過一隻狼。怎麼今夜卻有狼叫?怪不得她前幾日在山裡似乎也聽到過類似的叫聲,她以為自個兒聽岔了,如今再想,确是真真切切的狼叫。
若有狼,定不會隻有一隻。若是有一群……她不覺打了個冷顫。
次日一早,冷雨止歇,氣溫驟降,小院裡的積水已然凍成了冰。
早飯過後,修容找出一件陳年舊襖換上,又穿了一雙磨得掉毛的皮靴子,然後背上弓箭,拿了腰刀,外帶一把匕首,就出了門。
她打算到山上去瞧瞧。但走到上山口時,又突然改變了主意,拐了個彎來到了舒庭逸的手下們臨時居住的草棚前。
這草棚是幾人随手搭建的,不過擋個風罷了,若是雨勢大,還真不一定能擋得住。
果然,修容沒等走近,就看見幾人正在忙忙碌碌地修補草棚。遠遠地看見她來了,趕緊叉手行禮,為首一人跑過來問:“夫人可有吩咐?”
他們仍舊按照舒庭逸的吩咐,稱呼她一聲“夫人”!
修容别過臉去,不理這茬,隻問他們:“可否有空?同我一起到山上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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