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嶼明不說話,耳朵紅着,分出一隻手伸進褲子,套弄了幾下陰莖給自己解饞,然後拉下宋年的内褲,摸到股間那個還濕着的小嘴,用手指揉了揉,再扶着陰莖慢慢地頂進去。
一邊頂一邊在宋年耳邊重複:“對不起。”
宋年沒說錯,他是很色,在心裡奸淫了宋年無數次,就連打飛機的時候都要朝着卧室西邊的那面牆,因為宋年就在牆的另一側,不這樣做他就射不出來,甚至有一次他躲在樓梯間,看着宋年在家門口踮起腳,吐着舌尖向蔣琢讨吻,他急急地解了腰帶,拉下褲鍊,露出勃起的陰莖,發狠地撸動,在宋年和蔣琢接長長的道别吻時,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欲望。
他是一艘新出廠的帆船,桅杆上的白漆亮得打眼,鼓起的帆兜滿年輕的風,還未找到正确方向,便在宋年的裙底擱淺。
然而這時候,他還沒有得到一個能夠窺伺宋年裙底的磊落立場。
火燒雲燒成最濃烈的血紅色時,裴嶼明第一次主導的性事漸入正題,宋年被弄得快樂又難過,扭過頭看他,“嗚……站不住了……”
“馬上就好了,對不起,我輕一點,”裴嶼明額頭上沁出一層汗,情欲上腦,沒辦法臨時刹車,他握着宋年的胯骨,盡量放緩動作,“這樣,你會舒服嗎?”
宋年咬着指節,嗚嗚咽咽地叫,癱軟在窗台上,手肘下墊着裴嶼明的外套,夾着腿根不停哆嗦,躲在帆布鞋裡的腳趾蜷起又放松,他沒辦法判斷自己舒不舒服,隻能跟着裴嶼明的節奏浮浮沉沉。
這場性事耗了很久,宋年見證了鴨蛋黃似的落日緩緩沉下去的全過程。
裴嶼明經驗少,技巧更是談不上,隻有刻意的溫柔和本能的沖動,對于宋年這樣被陽精澆灌出來的甜熟身體,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有些不夠看,宋年身前的小陰莖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在反複的折磨裡抖着腿根丢了精,幾乎是順着馬眼淅淅瀝瀝地尿出來的,陷在高潮裡不自覺地夾緊穴肉,裴嶼明的精液也盡數灑在他身體裡。
天終于黑透了,房間裡沒有開燈,月光也吝啬,宋年軟在裴嶼明懷裡,摸着黑找他的手,和他交換了一個遲來的吻。
偷來的歡愉無人證,他們背負着最壞的罪名,貪一刻的樂極忘形,連月亮都不肯照亮情欲深處的背影。
第6章
第二天早上,宋年發燒了。
他知道該怎麼搖着屁股祈求蔣琢的精液,卻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清理,蔣琢擅長在床上弄傷他,更擅長在床下慣着他,他不需要掌握自理能力。
裴嶼明比他還笨,第一次内射完,大腦一片空白,看到精液從豔紅的穴眼兒裡流出來,才猛地想起來應該戴套,他覺得自己這麼做簡直是渣男,趕忙把宋年抱到浴室,手忙腳亂地幫他清理,但宋年一直哼唧着要睡覺,他又不得要領,隻得草草結束。
除了發燒,宋年身上還起了一片一片的疹子,他不太适應這邊的天氣,再加上房間朝陰面,被褥潮氣重,皮膚過敏了。
一開始隻是背上癢,宋年半夜睡着睡着,以為是被蚊子咬了,一邊在被子裡撲騰着亂抓,一邊嘀咕着夢話:“老公,癢……幫幫我……”
宋年特别招蚊子,明明住在高層,夏天晚上還是要蔣琢起來打蚊子,再加上宋年又跟個小孩似的缺乏自制力,蔣琢尤其不喜歡他總是沒輕沒重的,把自己撓出一片紅腫,因為這個沒少跟他置氣。
去年夏天,有隻刁鑽的蚊子不偏不倚咬在了宋年的屁股上,蔣琢下班回家,看到宋年側躺在沙發上,裙子卷到腰,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上面全是宋年撓出來的指痕,蔣琢又是氣又是硬的,把人從沙發上拎下來,用領帶将宋年的手腕綁在身後,要他給自己做一次深喉,才肯在蚊子包上劃一個十字。
宋年跪坐在地闆上,嘴裡含着硬熱的陰莖,眼神迷離,肉臀後翹,手指隔着西裝褲在蔣琢膝蓋上急切地磨蹭,哼出哭音,求他幫自己疏解癢意。
蔣琢摸着那個蚊子包,緩緩移到臀縫,打着圈揉弄,“寶貝,是不是裡面也癢,老公幫你。”
粘膩夏日,漫長無際,宋年每一天都過得稀裡糊塗,隻記得兩天才能吃一根的奶昔冰棒,記得蔣琢在他的癢處劃下一個又一個十字架時,電流般打過全身的爽利。
宋年讨厭蚊子,可他喜歡夏天,喜歡夏天裡,那個讓他疼也讓他喜歡的蔣琢。
潛意識的需求得不到滿足,宋年委屈得想哭,他這幾天都沒睡過好覺,之前是被隔壁房間的動靜吵醒,現在又被身上的癢意難受醒,睜眼的時候還有些恍惚,細聲喊了一聲老公沒人答應,終于想起這是在哪兒,忍不住咬着嘴唇抽泣,埋怨自己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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