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莺莺出宮欽容沒再阻攔,他還貼心為她們備了出宮的馬車,得知莺莺是要去樂樓,他送莺莺出東宮時勾了勾她的小指,雖未多說但警告味十足。
“早些回來,别在外面待太久。”欽容說着拉緊莺莺的衣領,用披衣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樂樓雖不是秦樓楚館,但總歸沾一些邊,喜歡去那的姑娘都愛點幾位相貌俊美的樂師。莺莺前世也沒少往那兒跑,她知道欽容這會兒在意什麼,所以貼在他耳邊小聲安撫:“三哥哥放心吧,外面的樂師都沒你好看。”
前世宮裡也有位相貌俊美的樂師,莺莺看上了他的臉日日召見他,最後被欽容親手殺了。有了前車之鑒,莺莺怎麼還敢去招惹樂師。
欽容送莺莺上了馬車就離開了,裘安安上了馬車掃了眼欽容的背影,随口來了句:“我看太子殿下挺疼你的呀。”
出個宮還要親自出來送。
莺莺還叫了順荷公主同行,掀簾看了眼窗外,見順荷公主還沒過來,她疑惑回道:“三哥哥對我一直很好啊。”
裘安安皺了皺眉,她咦了聲道:“一直很好嗎?可裘郁怎麼同我說……”
“他說什麼?”莺莺雙眸清澈望着裘安安。
裘安安頓了頓,當着莺莺這個還不算熟悉的‘朋友’面前,輕易就把親弟弟賣了,她如實說道:“裘郁說你在這東宮日日惹禍總是受罰,太子殿下對你也很冷淡,平日不怎麼管你。”
就是因為如此,裘安安才經常會讓裘郁幫忙帶雞湯給莺莺。
莺莺聽完怔住了,她沒想到裘郁竟然這麼說她,張了張嘴不知該從那句話反駁。
“我才沒有天天惹禍。”
莺莺氣悶:“三哥哥那性子面面俱到,他要是不管我就好了,但凡他對我冷淡一點,我也不用日日窩在東宮求着你們來陪我說話。”
裘安安這會兒也知道自己被裘郁耍了,她臉色有些難看,詢問得知,裘郁每次都有将雞湯帶給莺莺才緩和了臉色,搓了搓手低聲道:“回去我再收拾她。”
正說着順荷上了馬車,車夫随即趕車出宮,路上莺莺和裘安安又将上官遲和妙音的事同順荷講了一遍。
莺莺的脾氣較前世而言已經好太多了,她已經被欽容拔去了利刺,不會再遇事喊打喊殺不依不饒。這次裘安安去樂樓不僅是要見妙音,還想借這個機會修理一下上官遲,她主意打的很好,清楚自己隻靠裘府壓不住上官家,所以就找來了莺莺和順荷。
莺莺知曉欽容正在整治上官家,所以沒什麼顧慮道:“到時候你們見到上官遲打就是了,出了事我給你們擔着。”
上官家還沒實力同欽容抗衡,他們若是還敢對莺莺出手,那更是反給欽容籌碼死的更快,啞巴虧隻能往肚子裡咽。
裘安安興奮找出了自己的鞭子,順荷默了片刻提醒:“适可而止别太過分,不然就算有皇兄擔着也不好收場。”
莺莺和裘安安對看了一眼噗嗤笑了出來,順荷茫然看向她們:“你們笑什麼?”
莺莺解釋道:“我們還當你要攔着不讓我們出手呢。”
順荷抿了抿唇别過面容,她大概有些不好意思了,半響後才接話:“按理說這事我們管不着,但……上官遲的确太壞了,我極不喜玩弄姑娘感情的男人。”
很快,馬車晃悠悠行到了皇城的街道,在前往樂樓的路上,莺莺掀開車簾往外面看了眼,感歎道:“許久不出來,這街上變得比以往更熱鬧了。”
裘安安順着莺莺的目光往外一眼,皺了皺眉道:“不對,平日裡這街上可沒那麼多人。”
“可能哪裡出了什麼新樂子。”
順荷也跟着往外看了眼,她習武目光毒,很輕易就發現問題:“這群人好像都在往同一條街湧。”
過多的人熙熙攘攘都擠在了一處,互相推嚷着誰也不讓誰,就連馬車也堵在了街口。
眼看着馬車久久無法前行,莺莺三人索性下了馬車步行上樂樓,走了幾步,她們發現這群人同她們去的是同一條街,與此同時她們聽到那群人在說‘妙音’的名字,好像是在趕着去看熱鬧。
“大嬸,妙音怎麼了?”裘安安拉住一位抱着孩子的婦人詢問。
那婦人嗓門很大,哄着孩子回道:“還能怎麼了,被上官家這麼一番羞.辱,這會兒正在鬧自殺呢!”
“也是造孽,好好一姑娘被權貴子弟當成樂子玩弄,那群賭徒為了赢錢還喊嚷着讓她滾出皇城。這我換做我,我也受不得。”
“自殺?”裘安安懵了,“那她……”
“人還沒死呢,說是要再見上官遲最後一面。”
莺莺松了口氣,當即拉着裘安安和順荷往樂樓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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