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感受到懷中的僵硬,欽容拍了拍莺莺的手示意她放松。
他向來将情緒隐藏的很好,讓莺莺根本無法摸透他的想法。如同木偶般被欽容握着手寫了幾個字,很快紙面上又落了‘兆時’二字,比之剛剛兩字力透紙背、筆勢藏鋒,莺莺無端在這二字中看出殺意。
“莺莺想讓兆時回來嗎?”細細端詳寫好的字,欽容摩擦着莺莺的手背。
莺莺剛才聽得了不少信息,自然知如今的皇城是龍潭虎穴,兆時的回來反而會掀起新的戰局。
“我不想。”她實話實說,比起朝堂紛争,莺莺更希望兆時留在落安,好好當他的閑散王爺。
欽容聞言低低笑了兩聲,他用下巴輕輕蹭過莺莺的臉頰,帶着幾分笑意道:“他回來不好麼?兆時回來了,就有人陪着莺莺玩了。”
真正算起來,莺莺雖然看上了欽容的臉總愛糾纏着他,但她從小其實是和兆時關系最好、最親近。
聽到欽容的問話,莺莺鼓了鼓腮幫有些不開心,是為了安撫欽容也是說的實話,她悶悶道:“我才不要再和他玩,三哥哥是忘了兆時去了落安後怎麼對待我的嗎?”
又怎麼可能不傷心,雖然那封信已經撕毀了,但上面的字字句句她依舊記得清晰。
是兆時不準她再糾纏他的,也是兆時先厭惡嫌棄了她,如今二人站在對立面上,就算兆時不做出這些事情,二人也很難再回到最初。
看到莺莺臉上的落寞,欽容松開她的手擡起她的下巴,視線相對中他的語調緩和,“如此,那三哥哥就算殺了他,莺莺也不會心疼的對嗎?”
莺莺在聽到‘殺’字時不由睜大了眼睛,嘴上說不出違心的話,因為她很清楚欽容并不隻是同她說笑。
喉嚨有些發澀,莺莺澀聲喊着他:“三哥哥……”
欽容已經從她的表情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唇邊彎起很淺的笑容,他沒再為難她,“怕什麼,三哥哥不過是随口問問。”
将人從椅子上抱起來,欽容沒再追究莺莺寫了兆時的名字。走到美人榻邊,欽容坐下讓莺莺坐在了自己腿上,他摟着人輕輕吻了起來,莺莺抓上他的衣袖沒有反抗,被動承受着這個還算溫柔的吻。
“餓嗎?”吻過後,欽容拿起桌邊的糕點遞到莺莺唇邊。
雖然嘴上說着不餓,但莺莺還是張口含住了那塊糕點。甜膩膩的奶香在口.齒間流轉,是她平日裡最喜歡的味道。
又被欽容喂了幾塊後,莺莺想起自己身上的正事,“莺莺過來是有事同三哥哥說的。”
并沒有把姑母的事完全告訴欽容,莺莺隻是說:“這些日姑母心情不好,總是夢到她那早夭的孩子,可能是受她的影響,昨晚莺莺沒夢到了姑母的孩子。”
“三哥哥還記得莺莺昨晚做的噩夢嗎?”有了昨晚的鋪墊,莺莺很多話自然順出:“夢裡姑母之所以不要我,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孩子沒死,隻顧着寵她就不在意我了。”
莺莺也不是想騙欽容,隻是若是實話實話,她無法向欽容解釋自己從何得知姑母的孩子沒死。總之她也是要尋人,索性不如直接告訴欽容她想做什麼,至于起因,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欽容聽完後問:“莺莺想查當年之事?”
莺莺點頭:“我想知道當年姑母生産時,都有誰在裡面都做了什麼。姑母一直夢到那個孩子,我想她應該也是覺得她還活着。”
欽容略微沉思,“莺莺也覺得她還活着?”
“不管是生是死,總要求個明明白白。”
這畢竟涉及到皇家子嗣,尤其還是皇後的孩子。莺莺很清楚,若是這件事查不出問題也就算了,真要查出什麼事,将會掀起一陣大風波。
原以為欽容不會輕易答應,而他在聽完莺莺的想法後卻輕易點了頭:“好,既然莺莺想查,那一會兒我讓右揚去宗人府調卷宗。”
“隻是此事不宜張揚,莺莺一切行動都要同三哥哥商量,絕不能獨自行事。”
莺莺明白,這件事畢竟與武成帝有關,就算欽容不說,她也會小心翼翼不讓武成帝察覺。
武成帝身子虛後,欽容每天要處理的瑣事也更多,見他桌上還有一摞奏折沒有處理,莺莺沒再打擾,隻是在臨走時求了句:“外面這麼冷,三哥哥可以讓那群禦林軍回去嗎?”
欽容已經回到了桌後,他坐在椅上翻閱着手中的折子,聞言略驚訝擡眸,“莺莺心疼他們了?”
莺莺自然不能說是因為愧疚,她‘啊’了聲給自己找了個好理由:“莺莺是在為三哥哥的名聲着想,外面可都說太子殿下溫潤好脾氣呢。”
的确有為欽容的名聲做考慮,更重要的事如今罰也罰了,想來那群人也在外面跪了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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