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夫人。”護院們答道。
“少夫人,您不能這麼冤枉我等,我們盡心盡力當差,不過是賬冊出了點小問題,少夫人就這麼大動幹戈,就不怕我們心寒嗎?”莊頭之一大義凜然地道。
“你們糊弄主子,還有理了是吧?”晏萩冷笑,“一畝良田,秋收隻收了五鬥糧,榆河莊有榆河灌溉,這幾年也沒有遭大災,每畝應收一鐘,一鐘是六石四鬥,其他的糧去哪了?榆河莊共有良田二千畝,沙田一千五百畝,山田六百畝,三個池塘,總産多少糧多少蔬果多少水産,你要是不會算,我就讓人來給你好好算一算。”
傅管家接話道:“少夫人,似這種謀奪主子财産的下人,可以直接打殺了。”
那莊頭大熱的天,額頭上直冒冷汗,跪下磕頭道:“求少夫人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再給小的一個機會,小的一定努力管好莊子。”
晏萩沒有立刻發落他,而是看向另外兩個,“你們又有什麼話要說?”
兩人對視一眼,“我們是夫人的陪房,我們要見夫人。”
“見夫人,夫人定會表揚二位,貪污的好,多貪污一些,夫人說不定一高興,就把那兩個莊子賞給二位了,是吧?”晏萩譏笑道。
傅管家聽這話,忍不住笑了。
那兩人這才傻眼,他們是夫人的陪房,在一些事上,夫人是會護着他們,可現在他們損害的是夫人的利益,夫人還會幫着他們嗎?有恃無恐的人不是他們,而是少夫人。
“少夫人,小的知錯,求少夫人再給小的一個機會。”兩人下跪求饒。
“晚了。”晏萩要殺一儆百。安國公府家大業大,若是她輕饒了這兩個,其他的莊頭可就不好管了,她一點都不想天天為這些事煩惱,“你,我也再給你一次機會,和他們一樣,把賬冊整理出來,後天呈上來。”
“謝少夫人,謝少夫人。”那莊頭暗呼僥幸。
晏萩一擡手,護院就将兩個莊頭拖了出去,押着他們去田莊。傅管家帶着另外五個莊頭退了出去,告誡五人道:“做下人的最主要的不是他有多聰明,而是要忠心。背主之人,最終會被主人給舍棄,你們最好是記清楚這點,不要犯糊塗。”
五個莊頭心有餘悸地道:“記住了,記住了。”都老老實實的去重新整理賬冊。
晏萩雖知道韓氏對她這麼處置那兩人不會有意見,但還是告訴了韓氏這事,韓氏拉着她的手,“處置的好,處置的好。這些混賬東西,辜負了我對他們的信任。”韓氏身體不好,打理國公府已有些吃力,因而對莊子、鋪子的賬管得十分的寬松,才會養出了這麼多的蛀蟲。
比起皇莊來,安國公府的賬,還是很好清查的,晏萩獎罰分明,那些貪污的,不僅要把虧空補上,還被打了闆子。那些老實當差的莊頭,不僅給了财物上的獎勵,還準許他們送十歲以下的一兒一女進府當差。
能在主子跟前當差,那是一件極有臉面的事,莊頭們對此,自是感恩戴德。
五月初三,晏萩收到了郭寶婵的信,上面寫着:“四月初九日啟程回京。”從南疆邊關回到燕都,慢的話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快的話,再過十來天,應該就能見着人了。
下午,晏萩午睡起來,和丫丫洗了個澡,打發丫丫去東跨院,她就慵懶地靠在貴妃榻上看遊記,一不小心,又睡着了。睡得迷迷瞪瞪的,覺得有人進來了,走到榻,彎腰撿起了掉地上的書。
晏萩睜開了眼,看到站在面前的人,一陣恍惚。傅知行見她懵懂樣,拍拍她的臉,“怎麼了?不認識自己的夫君了。”
“你回來了!今兒怎麼這麼早,我以為你又要半夜才回來呢。”晏萩坐了起來。
傅知行伸手要抱她,卻被晏萩伸手抵擋住了,“去洗澡,一身汗臭。”
“我們一起洗。”傅知行眸色幽深,素了小半個月了,他不介意洗一次鴛鴦浴。
“不要,我剛和女兒洗過一次了。”晏萩拒絕。
“不和我一起洗,那得讓我親親。”傅知行說着,強行把人摟過來,在她臉頰上狠親一口,才去沐浴。
等他沐浴出來,晏萩立刻送上冰鎮綠豆沙,“賬冊查的怎麼樣了?”
傅知行舀了勺綠豆沙吃,“過幾天需得親自去看看。”
“我大哥也去嗎?”晏萩問道。
“一起去。”傅知行又吃了一口。
“你們多帶點侍衛,防止那些人狗急跳牆。”晏萩趕忙道。
傅知行笑,“别擔心,我們會帶三百禦林軍去。”
“那就好。”晏萩張開嘴,“啊,給我吃點。”她現在身體雖然強健了些,但還是不敢吃冰,可看着傅知行吃,她嘴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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