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是巧合,那麼他們之前見過的是誰?難道世界上真的有個人跟自己長得如此相似?自己的穿越又與她有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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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瑩娘的快捷高效,黑貓顯然就差點事兒,直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久到鶴鳴差點以為它要叛逃了。
不過慢也有慢的理由,這家夥直接把幾棵目标樹都給砍了……
鶴鳴:“……”
就明說吧,你是不是想讓我改行販木頭?
次日一早,鶴鳴出去收撿木材時,還看見幾個人叉腰站在門外罵街:
“狗日的殺才,俺家祖上傳下來的老樹啊,就給俺這麼弄折了!”
“到底是誰這麼不幹人事!三更半夜跑院子裡,硬生生撅折了我家的老石榴樹啊!”
“這是進賊了啊,格老子的,一棵樹才幾個錢?非翻到别人家裡去偷!”
鶴鳴一臉坦蕩的走過去,目不斜視,隻是面皮還是禁不住微微發燙。
瑩娘低頭俯視着黑貓,渾身上下都洋溢着小人得志,“連樹種都認不清,老闆還能指望你幹啥玩意兒?”
這就有點欺負貓了啊,誰家貓還這麼全能的嗎?
眼見着一人一貓又要掐起來,鶴鳴隻好出來勸架,“瑩娘你少說幾句,老黑,以後不經我允許不要自作主張。”
一圈轉下來,黑貓少說霍霍了二三十棵幾十歲樹齡的大樹,其中槐樹、柳樹不過十之二三。最關鍵的是,她根本用不了這麼多,這不是純粹浪費嗎?
黑貓生前從未受過拘束,現在見自己幹了活還挨批評,心情就有點不大好,沖鶴鳴翻着白眼喵嗚一聲,突然就把地上幾塊好好的青石闆磚抓碎了。
還是野性難馴。
鶴鳴直接用帶着五帝錢手串的手抓住黑貓的後頸皮将它提到半空中,四目對視,“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兩次三次,如果你還想在這世間多留幾年,那就乖乖聽話。我讓你做的,你必須做;我不讓你做的,你就絕不能沾,懂?”
還是那句話,她之所以收服黑貓,為的是自保,而不是豢養什麼寵物,不會也不可能慣着它騎到自己頭上。
合得來就合,若實在合不來,大不了一拍兩散,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奈何橋。
五帝錢的威力令黑貓戰栗不已,但這反而激發出它的兇性,沒等鶴鳴把話說完,它竟就劇烈掙紮起來,還張大了嘴巴、伸出爪子想反噬主人。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主仆契約瞬間生效,一股源自靈魂的劇烈疼痛讓黑貓覺得渾身骨頭都碎了一樣的難熬,哪裡還顧得上反抗,當場面條似的癱軟了。
鶴鳴拎着手中一張黑色貓餅抖了抖,再次詢問,“懂?”
黑貓終于不再反抗,拖成長長一條在半空中來回晃蕩,有氣無力的喵了一聲。
鶴鳴滿意地點了點頭,将它丢到地上,又對瑩娘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來不久後還會再犯,你替我盯着些。”
瑩娘興高采烈地應了,滿臉都寫着嘚瑟。
“鶴姑娘?”嚴正帶着方平等幾個眼熟的小捕快從遠處走來,看見她還有些驚訝,“你怎麼在這兒?”
幾個人看見她們倆這組合,都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那當街一雷的風情,以及昨夜跟黑貓生死相鬥的兇殘,不覺心有戚戚,也幹巴巴的問了好。
惹不起,也躲不起,可認慫咱在行啊。
瑩娘對衙門的人沒好印象,當即冷哼一聲,拉着黑貓一起隐去身形。
嚴正讨了個沒趣,也不敢生氣,隻對鶴鳴歉然道:“王秀才的身份倒是不難确認,隻是那些卷宗積年難尋,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說句不好聽的,四十多年過去了,期間光是掌權知州就換過十任,衙門也翻修過,那些卷宗能不能找到都兩說。
鶴鳴見他兩隻眼裡滿是血絲,臉上都是掩蓋不住的疲态,就知道他肯定一宿沒合眼,“急不來,辛苦嚴大人了。”
紙質文書的時代,又年歲久遠,效率低下是必然,倒是嚴正實話實說這一點很不錯。
嚴正松了口氣,苦笑道:“鶴姑娘通情達理,嚴某佩服。”
經曆了昨夜一場惡鬥,他是真擔心對方一怒之下就派鬼來把自家衙門掀了……
“可是有什麼案子嗎?”鶴鳴見他們人來的齊全,就随口問了一句。
嚴正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傾訴的對象,現場訴苦道:“也不知哪裡來的歹人滿城砍樹,有兩棵還是本地近百年的老槐樹了!還有栽種在百姓家裡的,一點動靜沒有就忽然斷了,你說吓不吓人?如今知州大人也勃然大怒,命我等速速查明。”
明着看是砍樹,可這都摸到人家家裡去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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