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真的不敢。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和這件事撇清關系,隻要對質,無論是真是假都會把他拉入泥潭。
梁大人一撫衣袖:“哼,一個劫匪的供詞豈能當真也太兒戲了吧?”
“不敢就說不敢,裝什麼硬氣。不過話有說回來了,你有什麼證據自證清白?”
他一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此時,曾樂走了出來:“太子妃,你找到殺害夏滿枝的兇手了嗎?”
阮淩秋嘲諷的笑了笑:“曾大人似乎對夏滿枝的死十分上心,難道你和夏滿枝,真有什麼比較特别的交情?”
曾樂呵斥了一聲:“你夠了!你是不是找不到殺死夏大人的兇手,就到這朝堂肆意攀扯?。你不去盡職盡責完成皇命,卻在這裡無中生有诋毀朝中大臣,居心何在?”
阮淩秋說道:“曾大人,别激動不就是殺死夏滿枝的兇手嗎?我早就知道是誰了。”
曾樂看看阮淩秋眼神中充滿自信,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說謊:“既然如此,那就請太子妃把兇手交出來吧。”
此時在暗處偷聽的慕昶驚慌,身後卻有人說話:“你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該我去了。”
他回頭一看,雷雁鳴穿着孝服站在他的身後,露出一陣笑容一下子把唇印在了慕昶的嘴上。
朝堂上阮淩秋說道:“既然曾大人對是誰殺了夏滿枝這件事耿耿于懷,那我便你的願,你可以進來了。”
雷鳴雁推來慕昶,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等我回來!”
所有人驚訝的看着雷雁鳴一襲白色衣服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吾皇萬歲!夏滿枝是我殺得!”
衆人大驚,曾樂倒吸了一口不由得擔憂起來眉頭一皺:“陛下,雷大統領謀殺朝廷命官,按律當斬....”
阮淩秋上前一步:“這就是曾大人您的的不對了,該不該殺也是皇上說了算的,那裡輪到的你?閃開!這裡現在沒你說話的份!”
曾樂怒目而視:“你大膽!”
“廢話!我膽子不大能當太子妃嗎?這麼危險的職業。雷大統領你先說說你為什麼要穿孝服!你别怕這家夥!”
雷雁鳴說道:“我是為了十年前慘死在吐蕃疆場的十萬将士戴孝。”
皇上心中一疼:“什麼意思?”
阮淩秋接話:“聽說十年前,陛下拜帥征讨吐蕃,原本兵強馬壯的十萬大軍居然不堪一擊戰死沙場。那次戰役很多人失去了丈夫、父親還有孩子,那些戰死的亡靈,如今還得不到安息....”
皇上微怒:“怎麼?你也想責怪朕輕易用兵,使我将士無辜喪命不成?!”
阮淩秋搖着頭:“怎麼會?外敵犯我國土,屠我子民,用兵征讨,保家衛國,何錯之有?當然陛下用人不當,監察不嚴,也是有錯的。”
“大膽!”
皇上一怒之下把茶杯扔在地上阮淩秋一下子跪在地上,該跪的是還是要跪的,皇上比誰都愛面子。慕明翰見狀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在阮淩秋身邊:“父皇!你先聽太子妃說完!”
曾樂一下子站了出來:“太子殿不可,你怎麼能維護這種不忠不孝的女人!皇上此女子自肆意妄為,膽敢惹怒龍顔當斬!”
皇上平複了一下情緒,擡了一下手:“你説!寡人如何用人不當,檢查不嚴?若是說錯了,寡人絕不輕饒!”
阮淩秋問道:“皇上,是站起來說還是跪着說?”
皇上擺擺手:“站起來說吧。”
“好嘞。上回書說道...呸,上次我們說到十多年前夏滿枝還是個校尉,但他為人做事,後來深的兵部賞識開,開始監管兵備的制造。他這個人呢喜歡鑽營,想用錢疏通關節,但是他校尉哪來的錢?俗話說人無外财不富,他想出了一個辦法,以次充好制作軍備貪墨。但是這種事隻憑他一己之力是很難做到的,畢竟關節太多。”
阮淩秋頓了頓,她看了看梁山月,梁山月已經有些慌張。
“夏滿枝做成這件事有熊豹幫忙,以次充好沒問題,但是,這些東西僅僅是作出來還不行,萬一流入軍營被發現要不了多久就會東窗事發,所以他們需要第二步那就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大量消耗掉這些兵備,比如剿匪。”
皇上聽得很認真,已經被她的話帶着走:“剿匪真的是個好辦法,那些山匪就像是沒有窮盡一樣,曆朝曆代不就是這樣嗎?皇上,您可以去兵部查查,夏滿枝這幾年在蜀南,人沒損失多少,山匪沒死多少但是兵備物資可是蹭蹭的往上漲。曾大人你們戶部就沒有查查?”
“哼!夏大人盡心盡力剿匪難道還有錯了?你不用給我下套。”
阮淩秋嫌棄的說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為什麼總以為我素有的事情都沒有證據?我的頭比你的頭值錢。請曾大人解釋一下,在我大秦毫無戰事之時,工部制造的兵備比戰時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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