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納忍無可忍,高舉那柄菜刀,發了瘋似的沖印斟喊:“老子應該先殺了你——”
印斟面無表情:“你大可過來試試,到底是誰殺誰。”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料到。
印斟最後抛出去那兩張符紙,懸浮在半空當中,距離烏納雙手不過短短三寸的距離——
就在這時,它們卻毫無征兆地,突然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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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章劇情都是在推進度,下章或者下下章可能才會發糖,不然一直發糖他們就膩死在島上出不去了……但其實推劇情也有很多糖,我喜歡添加一些有有愛的小細節~
關于今天的标題,是我寫到烏納說與你們無關的時候,下意識打成了雨女無瓜,關于這個梗,可以去搜遊樂王子口胡語錄。
特别是今天的烏納,我感覺他每一句話都在和遊樂重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印斟:為什麼殺小孩?
烏納:雨女無瓜,我是為了救她。
謝恒顔:印斟,快去攔住他!
烏納:真是剁管先事,基佬就要有基佬的亞子,你們倆還不滾去上船!
第179章記憶複蘇
——若單單隻是兩張符紙失效,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關鍵在那之後,緊貼烏納雙膝及正臉的另外三張符紙,亦于某種未知形式的催使之下,倏忽之間迎風飄落,另其水墨點的筆畫咒文,瞬間随之銷聲匿迹,禁锢效用悉數崩潰瓦解,再無初時半分強勁效用。
偏生就在這時,烏納手握那柄駭人菜刀,因符紙的驟然落地而重獲自由,緊跟着身體迫于慣性控制,刀刃不斷前傾,幾乎以一種不可阻擋的猛烈氣勢,堪堪朝向印斟脖頸至前胸一帶揮掃而去!
——這意外來得太過突然。
印斟沒能反應過來,甚至單靠嘶吼發洩的烏納也沒反應過來。
兩人愣生生站定在原地,任由那鋒銳刀光緊逼前來,刃口近在咫尺,距離印斟喉間不過短短半寸之餘,他甚至做不出任何抵抗,而瞳孔深處卻在抑制不住地瘋狂緊縮……那是人在被迫逼近死期之前,身體下意識會做出來的應激反應。
然而,一切的起始與結束,偏隻在那轉眼一刹那間。
——帳内稀薄散亂的氣流徒然凝固,燭火應着風聲四下搖曳擺動,倏而停留自那最初時一點,不再随風發出瀕死覆滅前的焦灼鳴響。
此後,眼前所有尚在躍動的鮮活畫面,就像突然遭得定格一般,不受控制地停滞下來,正如一幅陷入沉沉死寂,亦再無法添筆潑墨的黑白畫卷。
場面完全靜止,周遭卻隐有異聲忽而響起。待得細細聽來,卻像是冰雪融化之際,水流沖刷泥沙而發出窸窸窣窣的輕微響聲……
印斟心頭狂跳,喉嚨止不住地顫抖,同時不動聲色地睜開雙眼,凝向面前,僅僅相隔數尺之外的烏納——而正在此刻,這粗魯莽撞的漁夫,仍舊緊緊攥握他的菜刀,額角青筋暴起,神情猙獰中帶有幾分極端的驚恐意味,似乎很想将它強行收回,但到最終還是無能為力。
偏偏這刀,并沒有砍到印斟的脖子,且烏納所有的肢體表情,都保持适才嘶聲呐喊時的原樣,再未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動。
包括帳内燃起的燭台與火光,微風不斷掀起又落下的沉厚布簾,以及草堆後方光線昏暗的窗台。
——此時此刻,整頂帳篷所劃分而成的窄小區域之内,已完全陷入一種詭異而尴尬的靜止狀态。
“烏……”
印斟動了動唇,試圖開口出聲。但他發覺自己成了啞巴,于周遭靜如死水的環境之下,喉嚨艱澀,唇齒麻木,甚至無法順利咬出一字半句。
……這是怎麼回事?!
印斟神情陡滞,條件反射想要擡腿旋身,去通知帳外草垛上的謝恒顔——然而很快,他就會過意來,自己不是喊不出來,而是根本動不了身。
他同面前手持刀刃的烏納一樣,成為被困鎖在這陰沉晦暗的内間當中,無法動彈,亦無法做出任何改變的靜物之一。
換一句話說,如今帳内流走不斷的正常時間,忽遭到某種外力的嚴重影響,迫不得已中途停止下來,造成周圍所有物事的滞留定格……
哪怕,隻是室外無意吹進來的一縷微風。
而這一切異象發生的源頭,又來自于什麼地方呢?
印斟面色愈漸沉冷下來,此時隻感覺到驚訝,但又不像是那麼驚訝。仿佛所有事情的始末,一早便在預料之中,偏它來得如此突然,以緻叫人猝不及防,沒能做好應對的準備。
他擡起眼簾,耳畔盡似是無數積雪落地,繼而紛紛融化的微妙聲音。恰在某種程度上,又更像是二十年前,瘋狂席卷整座城鎮,那鋪天蓋地的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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