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不等林早早去找杜凡算賬,杜凡自己倒先跑過來了:“早早,你沒事吧?”
“哼!”林早早不搭理杜凡,都是他害的自己被狗咬落下功課,今天聽寫果然一堆不會的字詞,她可從來沒得過鴨蛋。
“早早,我那天不是故意跑的,我不知道一跑狗會追過來。”那天他瞧見林早早暈倒後也吓壞了,回到劉春芳家将事情一說,姨夫周世軍就告訴他看見狗即便害怕也不能跑,一跑狗更要追上你咬,最好的辦法是蹲下,或者撿個棍子石頭之類的,這樣狗就不敢過來了,可他事先不知道啊,他家又沒養狗。
原來他也不知道,林早早有些心軟了,可心裡頭還是不得勁,他不知道又怎樣,被狗咬的可是她。
“早早,你别氣了。”杜凡看林早早還是不理他有些着急,“下回,下回再遇到狗我一定不跑了,更不會扔下你不管。”
對啊,他還自己跑了,他看見狗來了自己跑了,林早早心裡頭剛剛泛起的一點兒不忍心頓時煙消雲散了。
“那你說,你說怎麼辦你才能不生氣?”杜凡可憐兮兮問。
林早早眨巴眨巴眼睛想了片刻:“你讓你媽媽幫我媽媽做一個錢包。”
“錢包?”杜凡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媽媽用挂曆紙給你小姨做的那種錢包,長方形帶蓋子的,蓋子上還有個小暗扣扣住,很漂亮的那種。”林早早用手比劃着下大小,她在劉春芳家見過那種包,硬硬的,扁長帶個小提手,還能打開放錢,她也在街上見過有人用那種錢包,她媽媽的錢都是塞在口袋裡,她頭一次瞧見那個錢包就想讓媽媽也做一個裝錢用,可是媽媽說不會做,她又說那就讓周玲的大姨給做,媽媽又說那個很難做,不好麻煩人家。
杜凡恍然大悟:“你說那個啊,好好,我回去就給我媽說。”
因為林媽媽說那個錢包很難做,所以林早早沒想到杜凡能立刻答應,不太敢相信:“真的?你媽媽會答應嗎?我媽媽說那個錢包可難做了。”
“我媽媽經常幫别人做,一點兒也不難做,再說我說什麼我媽都答應,你等着,做好了我就帶來給你。”杜凡自信滿滿打包票。
林早早高興極了,若是把那個錢包給媽媽,媽媽一定會很高興。
下午放學後,林早早和趙園園、蔣小麗一同回家,要分開時趙園園将畫好的花仙子給兩人,是用鉛筆在田字格紙上畫的,沒有塗色。
“你怎麼畫這麼快,真好。”林早早拿着畫很羨慕,她也喜歡畫畫,可沒有趙園園畫得好。
“我是上課偷偷畫的。”趙園園嘻嘻笑道,“沒時間塗顔色,你們拿回家用水彩筆塗上顔色更好看。”
“你幫我也塗了吧。”蔣小麗把畫遞給林早早。
林早早接過畫:“行,明天給你。”
林早早拿着畫邊走邊看,不知不覺走到食品加工廠,食品加工廠的圍牆隻抹了一層水泥,并沒有刷白灰,上頭好些用粉筆寫得字畫的畫,林早早想起她書包裡有一些從教室講台上撿的粉筆頭,都是老師不要的,剛好拿出來在牆上畫畫。
從書包裡翻出粉筆,她一手拿畫一手畫,一點一點比照着,小心翼翼,盡量畫的和趙園園的一樣,畫了一個覺得不好就再畫,不知不覺已經畫了六個花仙子,從一點兒也不像到漸漸有了那麼一些意思,現在畫的這第六幅已經有五六分相似了。
“你怎麼又不回家?”身後突然有人說話。
林早早畫得全神貫注,猛然聽見聲音吓了一跳,粉筆本來就短,畫的時候手指頭離牆極近,這一驚之下失了分寸指頭擦在牆上,生疼,她抽了口氣,連忙看手,右手食指指甲蓋上面的皮肉都蹭破了,還粘着牆上的粉筆灰和水泥碎屑。
“手怎麼了?”說話的人繞到她身側,見她攥着手指頭,問道。
林早早不說話,是疼,也是氣,更是戒備,她如今大了,也知道不認得的人不能随便搭理。
“我看看——”男孩說話間就想去拉林早早的手。
林早早飛快地朝後一退,戒備地望着男孩,這人濃眉大眼瞧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認得了?”男孩笑了,果然是小沒良心的,不過都兩年了,也難怪她不記得,他朝前看了看,離堆稻糠的地方還有些距離,算了也别等着她想起來了,還是自己說吧,“林早早你不記得我了?前頭稻糠堆上,我幫你找過鑰匙,兩年前一天下午放學後。”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林早早迷惑。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媽媽還想給我生個你這樣的妹妹呢,不過,妹妹倒是沒生出來,弟弟卻有了一個,真讨厭,男孩如是想,笑容也淡了,望着她搖了搖脖子上挂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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